御宠医妃_第158章突发异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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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突发异变 (第3/4页)

然也不会因同情我,而中了我的计。你跟着夏廷德作恶,想来也非本愿,当兵吃皇粮,就图个肚腹温饱,不瞒你说,我也做过辎重营的兵卒,极是知晓你的难处。”

    她气恼地啐一口,眼睛一眯,看着那人。

    “娘的!”

    “放了你?你以为我像你这般傻啊?”夏初七举着从他腰上夺来的锋利马刀,指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探入自己怀里,以确定防身的东西还在不在。果然,不仅“锁爱”护腕被人取走,身上的东西也被搜劫一空。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你放开我。”

    曾三额头冒着冷汗,吐了一口气,一张黑脸,已然变得煞白。他低头,看向火光中,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嘴里还在大声惊叫“不要啊”的女子。

    石洞里的火把,阴恻恻发着寒光。

    这些人平常难近女色,被曾三这么一阵撺掇与撩拨,那个叫蛤蟆哥的人“叽叽”邪笑几声,似是来了兴致,很快应了一声“哐啷”声里,头上的头窗放下来了。

    不管他说什么,曾三似是一意孤行“蛤蟆哥,快着些,把天窗放下来,给兄弟遮遮羞。你先把着风,等兄弟完事了。再换你来…”

    “曾三,别玩了,头儿一会可就回来了。”

    听见她细声细气的叫声,蛤蟆哥心里越发痒痒。

    蛤蟆哥还在犹豫,下头却传来夏初七的惊叫“喂,你别乱来。啊,你别乱来。你你你,你乱摸什么?呀!”

    曾三停顿一下,说话的语速明显更慢“蛤蟆哥,反正这里就你我还有老常三人,咱们不说出谁知道?这娘们儿左右也出不了洞去,早晚死人一个,不玩玩岂不浪费。”

    上头的人明显也心痒痒,但仍是不敢。

    “怕是不好吧?”

    这一次,曾三好久没有回答。在蛤蟆哥的追问之下,隔了片刻,他才瓮声瓮气地应道:“蛤蟆哥,兄弟想了想,就因她是晋王的人,才有滋味儿嘛,若不是这机会,咱们哪里有机会亲近晋王的女人?不要说碰她,便是瞧上一眼也不行。蛤蟆哥,若不然,咱们拿她过过瘾,尝尝味儿?”

    “也是,谅你小子也没这胆。”

    “我哪敢啦?不都说这是晋王的女人?”

    上头有人与他逗着乐子,曾三也不恼,笑嘻嘻回答。

    “嘻嘻,还以为你调戏人姑娘呢。”

    曾三瞪她一眼,拂着身上的水,抬头看了一眼,大声道“没事,蛤蟆哥,这人真是难侍候,水洒了老子一身。”

    叫曾三的人虽气恨得不行,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夏初七诚心讨好旁人的时候,那表情,那动作,简直第一流的萌物。

    夏初七无辜的看着面前的人,双手合十,不停向他做着求饶的动作,压低着嗓子说:“小哥,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马上,我来给你擦擦,擦擦啊。”

    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引起了上头人的注意。

    “曾三,出啥事了?”

    在两人的惊叫声中,陶醉应声掉落地面“叭嗒”碎裂。

    夏初七揉了揉酸涩的手腕,从他手里接过陶罐来,吃力地抬起来,仰着脖子就准备喝,可像是手捆得太久,一个没稳,陶罐“哗”地滑落,罐子向前一倾,里面的水悉数泼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心道,不是好人,完全是被她给烦的。

    “哼,喝吧。”

    夏初七笑着看他“小哥,你真是个好人。”

    那人从未见过像她这般聒噪的人,终是受不了她,想了想她确实一介女流,又这般瘦小一个姑娘,属实没什么危害,转身把火把插在石壁上的通气孔里,走过来便开始解她的绳子。

    她紧张时,废话特别多。

    “总有一天,我也是会当娘的嘛,一个道理。”夏初七瞄他一眼“小哥,你一定听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你想想,我若是渴死了,来找你索命,你这辈子也良心不安,那日日夜夜受煎熬的日子,可是不好过,更何况…”她努了努嘴,看向自己“我只是要求解开双手,双脚不还捆着的吗?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可你不是我娘。”

    那人被她绕晕了。

    “行,就算你没姐没妹,你总有娘吧?”夏初七垂头叹气,说不尽万千女性的悲哀“你想,我若是你娘,被人捆在黑骨隆咚的地窖里,连口水都喝不着,多可怜。”

    “没有。”

    “有jiejie吗?”

    那人一愣“没有。”

    “小哥,你有妹子吗?”

    夏初七瘪了瘪嘴,眼巴巴地看着陶罐。

    “要喝就喝,喝不着就渴死算了。”

    那人目光扫过来,她越发装得柔弱可怜,眸子隐隐眨着潮湿的波光。可那人虽见她确实瘦削不堪,认同是头儿夸大其词,但仍是没有打算放她。

    夏初七暗暗翻个白眼,叹一声,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哥,你也知我只是一女子,你再看看我的个头。便是两个我,也不顶你一个中用。更何况,上头还有你们的人守着,我不过喝口水而已…”

    “头儿说了,不能松开你。”

    “我又跑不掉,你怕什么?”

    “不行。”那人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哥,你看能不能先给松松绳子?”

    那年轻兵卒年纪不大,被她媚眼一飞,愣了愣,似是有些脸红,但仍是把陶罐递了过来,准备灌入她的嘴里。可夏初七脑袋偏着偏着,左偏右偏,不管怎的都喝不上,有些着急了。

    “小哥,你看这般捆着我,我怎么喝水?你喂我?”

    眨巴下眼睛,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

    夏初七斜瞥过去,奇怪地看着他。这人明显说一口流利的汉话,偏生却穿着兀良罕的服饰,看来果然是他那个便宜二叔干的,至于他的鬼心思,她用膝盖也能猜出来——借刀杀人。

    “喏,先喝水。一会才有送吃的来。”

    不曾想,未几,天窗再次打开,一个人沿着绳子吊了下来,他腰上佩马刀,手上拿着火把,身上穿着兀良罕的兵卒甲胄,蹙着眉头将一只陶罐递给她。

    夏初七瞪大一双眼睛,极是沮丧。难道就这般被人抛弃?

    头顶上的光线消失了,人脸也消失了。

    那人被她念得狂躁无比,阻止了她的话。

    “得得得,闭嘴!”

    “对对对,要喝水要吃饭要出恭要活动活动筋骨要…”

    黑暗里呆久的人,看见光就像看见了亲娘,夏初七像只长颈鹿似的伸长了脖子,点头如捣葱。

    “不要吼了,要喝水是吧?”

    火把的光线下,还有一张不耐烦的年轻脸孔。

    那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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