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55章大御宠医妃前歌舞升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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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大御宠医妃前歌舞升平。 (第2/4页)

喜,终归一个妇人罢了,若是殿下也对托娅那草原明珠有兴趣…”托长了声音,他见赵樽不动声色,喊住那名正要出帐的侍从“去,把托娅带进来。”

    将欺男霸女说得如此简单,也就他了。

    “哪有此事?殿下说话了,不过一个鞑子残部而已,哪配与老夫联姻。只是…哎,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犬子没出息,看上那个托娅了。家门不幸,极是无奈啊。”

    本是敌对关系,联姻二字用词太狠,夏廷德当即否认。

    “魏国公。”赵樽突地插了一句,略带嘲弄地冷冷挑眉:“这是要与兀良罕联姻?”

    说罢他又望向那侍从,低低吩咐“殿下在这呢,这等小事不必来禀报。去,把托娅留下,把人还给他们。”

    夏廷德瞪他一眼,一拍桌案,气得胡子直颤抖“坐下。”

    “爹!我现在就去…”

    “哦”一声,夏廷德像是刚反应过来这事,情绪平淡地点了点头。但末位陪坐的夏衍却按捺不住了,听说肖想许久的草原明珠到了阴山,嗖地从席间站起身,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送来了托娅公主,说是要换回他们的大世子。”那人的样子颇为尴尬,可面对夏廷德的质问,又不得不告之实情。

    “来做什么?”夏廷德抬眼瞪他,老脸通红,似是半醉。

    酒宴间,一个侍卫小心翼翼地走到夏廷德的身边,拿手遮着嘴巴,但为了盖住乐器声音,不得不拔高嗓子,让席上众人都听见了他的话。

    “国公爷,兀良罕来人了。”

    夏初七久不饮酒,两杯酒下肚,竟觉得有些头晕,赶紧放下杯子,只专注吃菜。

    一时间,丝竹声声,舞姿婀娜,酒气飘香,宾主尽欢。

    一段小小的插曲,便这般揭过去了。

    再次举杯,他淡淡看一眼副将张立,又将目光转向了场上舞姬,像是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虽赵樽不理会,但好歹他顺着台阶下来了,面色缓和了不少。

    “是,来来,国公爷,敬你一杯。”他自己手下的将校,随即应和。

    “来来来,喝酒喝酒,吃菜吃菜。是老夫失言,席上同僚,还是莫言国事的好。”

    夏廷德尴尬片刻,终是咽下那口恶气,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静默中,只有丝竹声,不闻人声。

    只有东方青玄似笑非笑的垂着眸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直随着舞姬的音律在案几上敲着节拍,一脸看好戏的姿态。

    而席间的其余人,默默放下酒杯,看着他二人僵持一处,不敢多言。

    这样简单粗暴的回拒,呛得夏廷德老脸一阵发红尴尬。

    赵樽半阖着眼,声音凉浅“我叔侄之事,与魏国公何干?”

    “哈哈,没有没有。”夏廷德摆摆手“老夫只是诧异而已,想殿下与皇太孙素来交好,这些年叔侄间并无龃龉,怎会突地横生出这些枝节?老夫以为,定是中间有误会。到底血脉亲人,若是殿下不嫌弃,老夫或可与你和皇太孙从中说和…”

    “魏国公对此可有异议?”

    赵樽正仰头喝酒,闻言放下酒盏来,冷冷看着他。

    他不说原谅还是不原谅,实则不怎么给夏廷德脸子。不过他为人向来疏离高冷,大家都习惯了这般的他,就连夏廷德似乎也不以为意,只笑着将杯中酒入喉,添了添嘴唇,坐回椅上,似是关切地随口问:“不知殿下的万人书,可有准备妥当?!”

    “魏国公请。”

    赵樽朝他举杯示意,并不起身,言词极是简短。

    “老夫敬殿下一杯,为先前的事赔罪,还望殿下原谅则个。”夏廷德站起身来,满脸红光。即便脖子上还包扎着纱布,但他的样子却极是诚恳与谦恭。

    该来的人都来齐了。营帐内,摆上了一圈整齐的桌案,除了东方青玄之外,席上众人基本皆是军中将校,都身着戎装。大抵是久别家乡,久不近妇人,眼前几个美艳的舞姬们,吸引了男人们的注意力,个个眼睛都有些发亮,喝酒的兴致也是极好,席间不时传来欢悦爽朗的笑声。

    可夏初七恶意揣测他的所为,总觉得这厮是在炫耀,以此来对比在漠北粮草短缺的情况下,北伐军吃的苦头,从而满足他内心的不平衡。

    穷与苦,向来不属于特权阶级。

    夏廷德是一个极会享受的人,即便是这样简陋的环境,宴请赵樽和东方青玄时,帐内也熏着上好的沉香,摆满了美酒佳肴,还找了与军营气氛极是不符的妖媚舞姬,搔首弄姿的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在席中翩翩起舞。

    但阴山大营的营帐内,却温暖如春。

    这个夜,大雪飞舞,极凉。

    …

    …

    或许这笑太刺眼,夏初七突觉脊背生凉。

    “我与她,彼此利用而已。”

    片刻后,东方青玄推开赵樽的手,略略偏过头去,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带出一抹嘲弄。

    两个人一动不动,都没有说话。赵樽一袭甲胄,身姿颀长有力,面容冷峻无波,带着刺人的冷芒。而东方青玄容颜白皙,笑容极妖,一身红衣像沾染了无数的鲜血,与赵十九的黑披风和朱红甲相衬,一个犹如雪中梅,一个犹如墨上画,两个人视线交汇出的硝烟,烽火,都不能阻止夏初七惬意的欣赏这一副美景。

    东方青玄偏头,与他目光交汇。

    赵樽唇角紧抿,不动声色,只是在东方青玄与他擦肩而过时,突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容他动弹,然后沉声道:“我不管你有何谋算,但绝不会容你利用阿七。”

    夏初七莫名其妙。

    谢她什么?

    “本座先告辞。七小姐,多谢。”

    与她对赵樽的高度认同感不一样,东方青玄唇角微微一扬,无视赵樽话里隐晦的暗示,只优雅的起身,给了夏初七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家赵十九迂是迂了点,酸是酸了点,可说起话来却也不无道理。把希望寄托于一个传说,就像她前世不买彩票却总盼着中五百万是一个道理,确实是在虚幻里找存在感。

    夏初七不由叹气。

    “本王向来不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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