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298章血的代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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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血的代价 (第4/5页)

  “砰——砰——砰——!”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叩门声。

    夏初七惊呼一声,臊红的脸蛋儿像贴着炉火,热得发烫…她很想吐槽都兵临城下了,晋王殿下还有心情搞这个…但久旱逢甘露,她与赵十九属实许久不曾亲热,便也有些情难自禁,紧紧攀在他的怀里,抽不得身了。

    “赵十九!”

    “不管。”赵樽低笑一声,撩向她的裙摆。

    “赵十九,敌人打进来了!”

    书房里的灯火害羞的闪烁着,微光下的两个人越缠越紧,他吻着她,从唇移到耳侧,掌心膜拜一般隔着一层单薄的秋裳包裹着她动人的曲线,鼻端的呼吸加重,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撩得她身子酸麻一片,声音如同呜咽。

    “…”夏初七一愣,也不知怎的就想歪了,脸上臊红一片。

    “阿七…爷的积分,够多了,快溢出来了。”

    窝在他的怀里,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身子软了下来,乖乖地由他抱着,吻着,也不知怎的,两个人突地便调换了位置,她躺在了大椅上,而他双手撑着椅子扶手,黑眸里像潜伏了两只野狼,目光烁烁地看着她,写满了**。

    除了承受,她别无他法。

    赵十九疯狂起来,那炙热的情潮,可以让夏初七主动推翻她先前对他的一切判断…他不内向,不冷漠,不傲气,甚至就像一团火,燃烧着他,也燃烧着她。

    “喔喔…”

    “乖,好久不曾亲热过,爷想你好久…”

    他的热情似火,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雨点似的落下,她应接不暇,嘴里呜呜有声,呼吸都几乎停止,双手不停捶着他的胸口,他低低一笑,轻轻咬着她的唇片儿。

    “喔…赵十九…”

    “阿七…”哑着嗓子唤她一声,他忽地一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赵樽看她一眼,眸子微微暗沉。

    “嗯,我们一直是同路。过去、现在、将来!”

    夏初七仰着头,唇角牵开,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路转了个弯,还是那条路。”

    四目对视着,好一会儿,他突地重重一叹,把她紧紧拥入怀里。

    赵樽眼皮儿微微一跳,沉默着,仍是那般看她。

    微笑着,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字说得极为坚毅“赵十九,你听好了。我对你,珍而重之!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刀山火海、天涯海角,必与你生死相随!”

    但只一瞬,又被她收了回去。

    心里一塞,她的泪腺仿若开闸。

    也许…是她太任性了,男人也需要温暖。

    这几年来,两人一起生活,一起成长,一起经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过来,他性格里的缺陷她一清二楚。他并非健谈之人,有一些冷漠,有一些傲气,有一些孤独,甚至于有一些内向…他从来不喜对人说委屈,道心酸,即便他相信她与东方青玄之间并无男女暧昧,也有可能会因为她的不解释而陷入纠结。

    她其实是了解他的,一直了解。

    她记得自己曾说过的,即便全天下人都要对付赵十九,全天下的人都要他的命,她也会站在他的身边。如今…可不正应了那句话么?赵绵泽举全国之力来对付他,北狄、兀良汗也虎视眈眈,谁都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口…如今的北平府俨然成了孤岛,而赵樽便是孤岛中昂然伫立的一个孤家寡人。

    “赵十九…”

    夏初七心里狠狠一酸。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也那样面对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有审视、有怜惜…也有一抹复杂的无奈。大抵是这些日子他没有休息好,眼角处竟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纹路,在书房阴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孤冷,憔悴,那样子好像从来便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在扛。

    离开?夏初七下意识眯了眯眼。

    静了一瞬,他又驴唇不对马嘴的问:“我若是那般无用之人,阿七可会离开?”

    可赵樽听了,面上毫无变化。

    她自认为说得大义凛然。

    撇了撇嘴巴,夏初七眉梢往上一扬“怕什么我怕?不过么…”拖长了嗓音,她微微一笑,把手轻轻搭在赵樽的肩膀上,凑近脸去,逼视着他的眼“只是我不忍看北平生灵涂炭的模样。赵十九,北平是你的大本营,百姓敬你、重你,都指着你来护他们周全,若是你保不住北平,丢的也许不是命…丢的是民心,是信任。”

    可他的目光比先前更为暗沉“若是北平城破,阿七可会害怕?”

    毫无节cao的自恋着,她想逗乐赵樽。

    “这般看我做甚?我脸上长花了,还是又美了?”

    夏初七被他看得不自在,未等说完,就把话咽了回去。

    赵樽目光专注,没有从她脸上挪动一分。

    当然不是。夏初七心里头在呐喊,可是看着他深幽的眸,凉凉的脸,她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唇角微微一扯,她笑了笑,戏谑道“你若是喜欢听,那便是吧。赵十九,我对不住你,我不守妇德,我不敬夫婿,我…”

    “阿七过来,便是专程向爷告歉的?”

    赵樽微微一怔,抬高手,顿了片刻,方才轻轻握住她放在自家额上的手,顺势把她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神色温和地看着她。

    换了往常,这姑娘是不会随便道歉的。她虽然生成了妇人之身,却有一颗爷们儿的心,必要之时,牙齿都可以生生咬断,又何惧与他的冷战?说到底,还是因为战争在际。

    “是我小性了,妇人心性。赵十九,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与我这小妇人计较了。”

    夏初七咬着唇自省一瞬,抿了抿唇。

    再深的情感,也需要维系。爱情更不是永恒不变的一个死物。它是活的,是一株嫩嫩的幼苗,需要男女两个共同栽培,细细呵护,免它被成长中的风雨所摧毁…一旦有一方放手不加管理,它便有可能枯萎、死亡。

    或者说,从阴山那一夜开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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