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91章转转转转转转转转转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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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章转转转转转转转转转转 (第7/8页)

、含了情、含了媚、含了一抹剪不断理还断的轻轻愁绪,切切地落入他的眸中。

    一个说了许久,始终不得对方回应的人,突然听得这样一句话,那心里的喜悦,只有体会过的人,方能知晓。赵绵泽此时亦是如此,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激得他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迫不及待地回过头,迎上了她半坐半起时慵懒的眸子。

    “我要出宫。”

    在一阵尴尬的静谧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脚步声终于响起。夏初七紧紧攥着手指,算计他的脚步,也算计着他的心情变化。就在他马上就要迈出屋子的时候,她冷不丁轻轻冒出一句。

    夏初七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后脑勺上灼灼的视线。

    他说是要走,可是却久久未有动作。

    “你睡吧,我不打扰你,明日我再来瞧你。”

    一声叹息后,他徐徐起身。

    她仍是没有说话。

    “我知你心里难受,但我答应你,这些事情往后都不会再有,我两个好好的相处…皇爷爷那里,你不必担心,我都会妥善处置好。你好好养着身子便是。”

    这是一种态度,是作为一个受害人此刻应有的态度。

    她一声不吭,任由他自说自话。

    殿内,一阵冷风拂动。

    一只象征了他与夏问秋爱情的“神鸟”,一只与他们渡过了几个春秋的鹦鹉,如今他拿来送给她算几个意思?更何况,她以前告诉他说自己喜欢鸟,只不过是一句随口瞎扯的浑话,这世上除了大马和小马,她不会再喜欢旁的鸟。

    夏初七心里一阵冷笑。

    “那只鹦鹉我带过来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养鸟的人都想要一只那样的鸟。它的名字叫倚翠…当然,如今它没有名字了,它是你的。你喜欢叫它什么,都可以。”

    静静的默了良久,他轻轻一叹。

    她的样子像是睡着了,他自然知道她没有睡。

    夏初七并不说话,继续一动不动。

    “夏楚,我今日一直在想,想那些年的颠沛流离,你一个人是怎样熬过来的。可我却怎么都想不下去。多想一次,便多自责一分。我不知该怎样待你才好了,更不知,要怎样待你,才能弥补过失。”

    他坐在不远处,声音悠悠的,缓慢而温和,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或者说在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她的回应。

    “你怨恨我是对的。”

    他入屋的时候,夏初七躺在床上,没有吭声儿。听见晴岚和梅子向他请安,听见他的脚步声慢慢近了,她仍是紧紧闭着眼睛,将身子扭在里面,只当没有听见,一眼都不看他。

    清查魏国公夏廷德的一干党羽,是朝中难得一遇的大事,他案头上的折子堆得小山一样高,忙到这个时候才吃了晚膳,得了一些空闲。

    赵绵泽是晚间的时候过来的。

    ~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畜生…”

    夏初七声音轻飘,仿佛在遥远的天边。

    “事情已然这样了…你不必再想。”

    甲一瞧着她的难受,蹙紧了眉头。

    “果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夏廷德的儿子,也就夏常像一个人了…”心里一阵憋屈,夏初七双手捧着额头,手肘在桌子上,觉得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一种说不出来的恨天不平和生生痛恨,几乎遍及她的四肢百骸。

    甲一瞄着她难看的脸色,淡淡道:“夏常并不知他弟弟弄到府里的女人是顾阿娇。在禁卫军找到人的时候,看见顾阿娇被堵了嘴捆在夏巡的屋子里…夏常亦是气恨不已,当场揍了夏巡一顿,听说骨头打折了,还打落了两颗门牙…”

    按道理,夏常不可能眼睁睁看她这样。

    她记得夏常与顾阿娇是有情份的。

    “夏常怎说?”

    喉咙里的哽咽声,几乎压抑不住,她目光骤冷。

    顾阿娇,那个与她清岗初识,一路上京,在官船上弹着琵琶清唱“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的姑娘,她或许虚荣,或许自私,可她只是想要嫁一个好男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已。她没有轻易将自己托付给男人,结果却被一个浑蛋二世祖糟蹋了…

    她一直知道顾阿娇的舅舅在京中有些人脉,加上这件事原本就与顾阿娇无关,她被人陷害而已,也未有正面得罪夏廷德,哪里会想到这个老匹夫如此恶毒?还有那个下贱儿子,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夏初七牙齿咬紧,觉得喉咙生出一股子腥甜来。

    “这个畜生!”

    可即便如此,夏巡仍未解气,找人把顾阿娇堵在药堂外面的巷弄里,生生把好好一个姑娘掳入府中jianianyin了。顾阿娇的老爹和舅舅到处找人找不到,只好报官,可一直没有消息。谁也没有想到,今日禁卫军闯入魏国公府去抓人时,却从夏巡的院子里,找到了失踪几日的她…

    原来那一日在源林堂的指证之事后,夏廷德挨了二十廷杖,又扣了一年俸禄,怒气未消,虽奈何不得夏初七,但是收拾一个顾阿娇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纵容儿子夏巡找了十来个混黑市的泼皮,以济世堂卖假药为名,大闹了一通之后,把济世堂给砸了个稀巴烂。

    甲一道:“济世堂的顾阿娇。”

    夏初七激灵灵一怔,猛地坐直了身子“哪一个?”

    夏初七不再与他做口舌之争,捧着水杯,懒洋洋地坐着,伸了伸酸胀的双腿,别开头去,看窗格外面斜斜洒下的阳光,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久久,突然听得他淡淡的声音“陈景先前捎了消息来,你的那个姐妹出事了。”

    “…好吧,反正是你自己的脸。”

    他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回答“一个大男人,何必在乎脸面。”

    夏初七奇了“为何不用?”

    甲一不看她,淡淡道:“没有。”

    轻“哦”一下,夏初七笑了笑,又捧着水喝“那就好。咦,对了,我给你的疤痕膏,你到底用了没有?怎的这脸上疤痕未见褪去多少?”

    “没有。”

    “我开玩笑的,不会是生气了吧?”

    夏初七喝一口水,狐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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