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娘子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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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4页)

    第三章

    那日之后,申漓没再见过娄宇衡,她也乐得清闲,每日就在府中闲逛,近晚再到星海、星河住的地方逗弄两人,日子过得十足惬意。

    不觉间,三个月已然过去,每日缠住那对双生姐妹的结果是她们在受不住烦的情况下,被迫喊她"后娘"

    而她也辗转得知,未见着娄宇衡的原因是他南下去了,听说有几个乱党暗地在南方吸收徒众,他的任务便是到乱党所在之地察视情况。

    在心中暗自祈求他愈晚回府愈好,她也终于忆起那件被她延宕的工作清整书斋。

    刚巧,她已将庆王府上下摸个天通地彻,正嫌无聊之际,她决定去完成工作。

    特意挑了些隐密小径来到书斋,推开门后迎面而来一股说不出的气息。

    古朴、苍劲,带点年岁的味道充斥鼻间。

    约两层高度的屋内为圆型,正中央摆张小几,底下垫着几张软垫,但不见椅子。

    地面用木头做成略高,打磨得发亮的木头地面一尘不染。

    玄关处造有小阶梯,一边还摆了条小毯子,看来似要脱鞋才能入内。

    除去鞋袜,申漓头一回感谢兄长的怪性子,圣人贤语在他眼中犹如粪土,因之申府小姐有四人未有缠足,身为申浞同胞妹子,她理所当然没缠足。

    踩上木头地面,一阵清凉自脚底窜至头顶,触感甚为舒服,特别是盛夏时分,更叫人沁心凉快。

    哈哈笑出声,她放缓脚步行走,直行至几边,又毫不客气一**坐上那看来就舒服的垫子。

    几上放了一紫石砚台及一排大小镑异的笔,一本摊放的书本上密密麻麻写满注解、眉批什么的。

    直到此时申漓终于瞧见娄宇衡的字。

    挺拔、强劲,每一笔都透出狂野的况味,流利并工整,却遮不住一丝任性妄为。

    "真不亏人如其字。"纤指抚上书页里的字迹,她喃喃低语着。

    说不上为什么,她竟有些想念他。

    哼了声,她用力合上书,低声埋怨道:"真莫名其妙,我想你干啥?"孩子气地戳了下封面。

    "是莫名其妙,你为何想我?"低醇男音突兀地传自门口。

    猛地跳起,她不可置信地指着那条熟悉身影。"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儿是我家,我当然回来了。"脱去靴子,在踩上地板时,浓眉轻蹙。

    "南方的乱党呢?解决了?"

    颔首算是回答,开口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句子。"你没将地擦干净。"

    见他嫌脏似地看着脚底皱眉头,申漓走近他,颇不以为然道:"我可不觉得脏。"

    事实上这书斋中纤尘不染的,她不懂他在嫌个什么劲儿,又要她清理什么?

    似乎早有所谋,她才靠近身子,下一刻他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搂住她,大手还"适巧"罩在她的浑圆上。

    "你兴致可真好,不累吗?"依经验,申漓没敢挣扎,只退而求其次地在口头上轻讽。

    浓眉一挑,他哑声笑道:"'你'?阿漓呀!你是否忘了什么?"

    "…主子,您不累吗?"她从善如流地改口,螓首低垂,一副谦卑样。

    "我还有足够的精神同你算些小帐。"拥着她坐倒在垫子上,他异常温柔的声调叫人感到不安。

    略蹙眉,申漓虚假地笑道:"主子的话,阿漓可不明白了。可是有什么事儿,阿漓没做好?"

    隔着不甚厚的衣裳找寻到她敏感的蓓蕾,娄宇衡放肆地轻拧着。对她的话并不做反应。

    不自主嘤咛声,她忙抓住他不规则的手,红着脸道:"你别又来了,我只是个'小奴婢',可不是你的'王妃'。"刻意拿他说过的话压他。

    "'奴婢'的工作之一,不包括了替主子暖床?"他可没那般容易应付,反将她一军。

    配合暧昧对话,他轻易脱出她掌心,直接摸进衣内,一把扯掉肚兜,直摸上如丝缎般滑细的肌肤。

    "这儿可不是床上。"硬曲释他语意,她奋力一扭身子,将胸腹紧靠在垫上,不留空隙让他可趁。

    并不强迫她,也没轻易放过她,壮硕身子顺势压上了纤弱身躯。虽不至于令人无法喘息,但也是个极沉重负担。"沉死了,别压我。"手肘猛力向后一撞,正确无误击中他胸膛。

    然,却如打中了一团棉花似,力道被化于无形。

    "你为何总这般泼辣?可曾柔顺过?"扣住她行凶的手反折在腰后,他感兴趣地凑在她耳边低问。

    温热吹息掠过申漓耳畔,在她体内引起一股莫名甘甜的战栗。

    她警觉地蹙起眉心,一时分不出神回话。

    "上月我巧遇了申兄。"见她不答,他起了个莫名其妙的新话题。

    "我以为你…你前三个月都在南方。"她提出了确实的疑问。

    申浞身为刑部尚书,一般而言是不会随意离京的。

    就算万不得已离京,也在二、三日而已。来回一趟南方,少说要半个月光景,依常理来讲是绝无可能。

    除非…娄宇衡并没南下,或他早回府了,才可能"巧遇"申浞。

    "我是在南方,而他也去了,为了'他的'妻子。"他合作地答道,语中似另有所指。

    略想了下,她明白地开口。"大哥全说了?包括原要嫁你的是十四、换十二、又换了我?"架构虽为问句,骨子里是没有疑惑的肯定。

    颔首,颇为赏识她的聪明机巧。

    "为什么?"她可不懂了,这事儿其实根本用不着同他招供,而兄长的性子也不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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