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舞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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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都想好好休息睡一觉。我睡觉前有一个习惯,必须看几页书才能睡着。我洗漱完毕,刚想上床看书,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蒋叶真。

    “还没休息?”蒋叶真含情脉脉地问。

    “啊,想看看书,”我说。

    “方便吗?”

    “方便,进来吧。”

    蒋叶真进了我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我赶紧给她沏了茶,因为今晚她足足喝了半斤五粮液。蒋叶真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庆堂,丹阳还好吗?”她面带红晕地问。

    “好啊!一直飞国际线。”我不知她意欲何为?

    “没想到,你还挺浪漫,居然找了一位空姐,”她嫉妒地说。

    “你也可以呀,”我毫不示弱地说“找了一位画家做丈夫。”

    她“唉”了一声放下茶杯。

    “有烟吗?给我一根。”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烟递给她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我为她点上火,也给自己点着。我们都深吸一口没说话。

    沉默了一阵儿。

    “他去法国了,大概不会回来了,扔下我和儿子,”她忧郁地说。

    “怎么会呢?你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我和他结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她深吸一口烟说“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结合在一起都是苦于家庭的压力。”

    原来这个在官场上风光的女人已经开始吞咽婚姻不幸的苦果。

    “叶真,你为什么不跟他去法国呢?”我问。

    “我就是跟他去了法国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她似笑非笑地说。

    “以后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拖呗,拖到离婚。”

    “为什么不好好谈谈?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太晚了,庆堂,”她沉默一会儿深情地说“我真后悔当初离开你…”说着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从包中拿出纸巾递给她,她接过纸巾一下子把我抱住,趴在我的肩上几乎哭出声来。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紧紧地抱住她。

    “庆堂,我好糊涂,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她一边哭一边说“而且是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叶真,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时,蒋叶真抬起头,她用妩媚的目光看着我。

    “庆堂,你还爱我吗?”

    我被问呆了,心里一下子涌上了很多东西,却像被掏空的躯壳。我知道而立之年,青春因为无可遏止的激情而消逝。我们都过了挡不住诱惑的年龄,我知道今晚蒋叶真想要什么,但我不能给她,因为我珍爱过的那个小师妹已经死了。

    “你一直没有原谅我,对吗?”她失望地问。

    “不,实际上,我从未原谅过自己。”

    “关于什么?”她问。

    我沉默。

    “关于什么?”她步步紧逼。

    “关于对与错,怎么,你想让我做《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中那个守林人?”

    “难道我对你的爱在你的记忆中消失得这么快?”她进一步追问。

    “我记得有人说过,爱情有一夜之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的恶习,我同意这种观点,因为这种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

    我推开她走到窗前,又点上一支烟吸着。窗外繁星似锦,我的心却突然静了下来。

    “你有老婆孩子,我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蒋叶真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说“可是,我做你的情人可以吗?我什么都不要,一个星期见你一次就心满意足了,庆堂,行吗?”

    “叶真,这不太合适吧?”我毫不犹豫地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她仍然抱着我。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严肃地说。

    “我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些话才要求带这支医疗队的。庆堂,不怕你笑话,自从我丈夫去了法国,我就一直坚守着,我想跟你说这些话也是下了几个星期的决心。”

    “叶真,你冷静点,既然坚守了就坚守到底,你现在是政府官员,前途无量,不要因小失大,让自己的奋斗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再说,这样做我也太对不起老婆孩子了。”

    蒋叶真见我的态度很坚定,便很知趣地说:“真羡慕谢丹阳,你本来应该是我的。”

    她松开抱我的双手,眼睛放出惊恐的光来,我无法理解这种眼神,只好默默地望着她,她叹了一口气,转身默默地开门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她有点可怜,心里突然为这个女人涌上一种莫名的悲哀。

    第二天,医疗队在县人民医院义诊一天,然后一部分人留在县人民医院负责对当地医生传帮带,我们是想通过传帮带为当地留下一支永远不走的医疗队,另一部分由蒋叶真带队下乡义诊。本来蒋叶真应该留下负责组织留在县人民医院工作的人员,但她执意要下乡,我要留下,她又不同意,只好委托另一位副队长留下。

    早晨,我们带领队员驱车赶往沙河子乡,下午两点,我们完成了在沙河子乡的义诊后,正驱车赶往五十公里外的白马乡,准备到那里的一家敬老院慰问。

    汽车驶出沙河子乡已有二十多公里,车上的医疗队员正抓紧时间休息,突然蒋叶真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重病人。

    “庆堂,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司机,去白马乡卫生院。”她接完电话说。

    “是什么病人?”我问。

    “刚才是白马乡卫生院院长打来的求助电话,他说,白马乡油坊村有一村民在中午吃饭时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由老伴儿赶着驴车送到了乡卫生院。但乡卫生院无法判断病因,请医疗队的医生帮助救治。”

    “恐怕是脑出血,时间就是生命,”我说。

    汽车掉头向白马乡卫生院飞驰而去。

    在白马乡卫生院,医疗队组成临时抢救小组,我认真给病人做了检查,病人下肢已无反应,我初步诊断为脑出血。

    “庆堂,怎么办?”蒋叶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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