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夺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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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上抽得出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几乎又想要将她一把抓过来,直接将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给扯成大光头。

    不、不满意。

    “还有呢?”贝哥哥以为她没瞄见那抹飞掠过他眼底的贼光?哼,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

    “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女人哪女人,就是疑心病太重,真是不讨人喜欢,干么那样瞪我?我哪一句嫌错了?是啦,没错,明天晚上是有点事…”

    看吧!

    “喂,你又用那种眼光斜视我了,有个朋友过生日,就一并拖你去见个面…怎样嘛,顺便让你多认识一些朋友,不好呀?”

    丙真是,用心良苦呀!

    “我有说要多认识一些朋友吗?”心中疑惑尽释,她就是忍不住再呛他几句的冲动。

    “不多识一些有力人士,凭你这老是疑心生暗鬼的毛躁性子,迟早会被人乱棒打死,到时别说我没劝过你。”

    “真气了?”

    “哼!”“别臭着脸了,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啦!呵呵…”“少来,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又多兜我一条罪状。”被他嫌弃,她嘴一扁,泪眼汪汪的瞅着他。

    “恶心,你是在演孝女白琴呀!”

    “哈哈哈,还是贝哥哥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才不怕那些个妖魔鬼怪哩,反正天塌下来,我还有贝哥哥替我顶着呀,怕他那么多?”

    “闪一边去,谁理你这个大头鬼,哼!”“好好好,我闪、我闪。”快点进门也好,免得贝哥哥待会儿又突发其想的耍一些贱招报仇。

    “明天晚上六点给我准备好,我来接你。”见她机灵的知道先退场,早已被激得咬牙切齿的贝海卢没急着将她逮回来,却不忘趁胜追击的定下时间。

    “知道了啦!”她头也不回的吼回来。

    反正,只要斗不过他,采哀兵政策绝对奏效,嘻嘻。

    ******--***

    遥望着这一幕,才刚下飞机就立即飞驰而来的管墨坐在车上,不动如山,搁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贝海卢他在做什么?可掬也认识他?

    只要瞧他们的互动,谁都猜得到他们绝对不止是认识而已;当她顽皮的对他扮鬼脸,他反应极自然的将她搂近,大手往她发间乱揉一通…冷眸细瞇,一抹细小的狐疑在他心中萌芽、茁壮,只眨眼工夫就长成一棵大树。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为何可掬会任由贝海卢动手动脚而不痹篇?

    为何她会对他笑得这么真、这么毫无防范…赫,他是怎么了?!

    思及脑海中逐渐扩大的疑惑与杀气腾腾?管墨不禁震慑,下意识的踩紧油门,迅速离开。

    杀气?

    他在想什么?他在气什么?他在…吃酸喝醋?猛力摇头,晃散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也打乱了趁兴而来的喜悦。

    “趁兴而来?”他低喃,几乎压不住那股排山倒海的自嘲与愤慨。

    没想到他竟在无意中将心防毁得这么彻底!走出机场,他连先回公司的念头都不曾浮现,直接奔向有她的地方,热切的期盼心情是自己所陌生且少有,不料,却让他看见她跟贝海卢亲昵嘻笑的场面。冷不防地,心中闪过一念…

    记得,贝海卢曾说过好几次,要替他牵红线,难不成说的就是可掬?

    他拒绝了贝海卢的“引见”却在异乡认识可掬,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猛然串起的线索重重敲击着他紧绷的猜忌,再加上她这几日来的无消无息,隐埋在心底深处那条细微的神经线蓦然纠紧,难得的小心眼竟也跟着凑热闹。

    脑海中的预设剧本不停的挥洒,随即构思出一连串的疑惑,心,起了微忿。

    难不成…他们在他身上用心思?

    善与恶在脑中拔河,拗了一整个晚上,管墨开着车在街头闲晃,不肯松懈越来越沉重的猜忌,竟也不甘就这么云淡风清的让她成为过去式…

    天甫亮,不自觉的将车停妥,憔悴且略显怨怼的按下拓跋可掬家的门铃。

    他有一肚子的气,但忍着。

    棒了许久,没人应门。

    懊不会是…贝海卢也在还没离开?

    心中暗鬼越描越鲜活,牙根早在不知何已经咬到麻痹了,他再按下门铃,不假思索,直接压住它,不让它喘气。

    “…”喀一声,对讲机明显处于通话状态,但,没人吭气。

    难道是过了灿烂且耗损体力的一夜,两人都累趴了?

    心中暗鬼不理会他的怒火中烧,犹自搧风点火,尽夜未眠的管墨只觉得血管里的液体波波在沸腾着…想到他跟可掬相遇以来的点滴,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再相逢时的暗室欲涛难抑,这些夜晚的耳鬓厮磨,在在都撩拨着他已然浅薄的理智。

    想太深,脑子不停的焚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性,他猛地缩指握拳,狠狠击向毫无回音的电铃。

    咔!

    电铃盒盖竟硬生生的裂成数片。

    “…”虽然还是没应声,可是,她睡意仍浓的哈欠倒是清楚的传进管墨耳朵里。

    是她,不是贝海卢!他心中竟浮起难掩的微喜。

    “开门。”

    炳欠声蓦然止歇。

    这声音…

    “我要上去。”

    “管墨?”

    不,他不是管墨,现在站在楼下的不是管墨,是个被暗鬼附身的积怨男人!

    “是你吗?”

    “是。”嗓音瘖痖,他试图挥开贴在耳畔不断进谗言,努力抑住仍在胸口鲸吞蚕食的燥怒。

    “真是管墨?!”

    听得出来她很惊诧,至于半扬的语调…管墨脸色陡然沉黑,差一点就掉头走人,直接信了心中暗鬼所描述的五四三;因为,无论她的心情如何,听见是他,似乎没太多欣喜若狂的成份存在,更似乎,她的心情严重欠佳。

    怎么,贝海卢没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心念甫转,旋即重重的撼震周身;何时,他的心思竟也变得如此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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