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红_第二十九章一品红错一品红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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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一品红错一品红差 (第6/8页)

一仰,便将紧紧合而为一。

    实际情形,确亦如此。

    因为赌王跟这yin妇从未交过手,虽知这yin妇放荡毒辣,却未料到一个妇道人家,竟会使出如此般不堪人目之身式,事出意表,自然难免上当。

    yin妇双臂一张,如鹰展翅,藉下压之力,稳住身形,左边莲足,一挑一勾,口中媚笑着道:“来,老儿,死得舒服一点…”

    赌王人已全面扑上,这一脚,所指之处,正是老儿下阴要害,如果踢中,自是必死无疑。

    赌王自知命悬呼吸之间,心肠一横,双肘猛收,对付这种无耻女人,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时拐下冲之处,正是yin妇双峰峰尖。

    yin妇万万没想到敌人处此存亡之际,仍有应变能力,心中一惊,急忙侧身滚倒;于是危机顿解,yin妇未有所损,赌王一个空心翻腾,亦自长身站起。

    虽然双方交成平手,难言胜负,然在yin妇,却似受到甚大委屈一般。是以一个翻滚纵起身,不再打话,返身便是一掌扫来。

    赌王死里逃生,认为此命乃意外捡得,反为之豪情大发。

    他见yin妇一掌扫来,一时忘记yin妇的一身百阴柔煞,竟将一把铁算盘正面迎出,打算硬接一招。

    一经交接,只听呼的一阵轻风过处,一把铁算盘,弯曲歪扭,业已不成形状。

    赌王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顺手把已成一团废铁的铁算盘,当做流星锤打出。人随锤上,决心不容yin妇有腾手机会,与之拼一个两败俱伤。

    yin妇嘿嘿一笑道:“刚才那种便宜事,再没有第二次了!”

    伸手一拨,打落那团废铁,全身一转,柳回风旋;肘靠肘,肩贴肩,急如飞蓬,反绕至赌王身后。

    赌王技逊一筹,返救不及,只觉眼前一黑,向前连冲四五步,方始勉强稳住身形。

    yin妇冷笑说道:“看在你那个宝贝徒弟面上,暂且饶你老鬼一死,假如你老鬼一定不识相,歇一口气,不妨再来!”

    就在这时候,堂屋中忽然冲出那个叫凤凰的女人。

    只见这女人这时双颊微红,如染浓脂,两道眼波,盈盈欲滴,薄唇微张,香喘迫促,无疑昏迷期已过,腹中春药,正在作祟,走来院中后,不住四下张望,仿佛在找寻什么失物一般。

    yin妇眼角一扫,连忙转过身去问道:“你是不是叫凤凰?”

    凤凰茫然抬头道:“你是谁?”

    yin妇接着问道:“那位朱公子呢?”

    凤凰眼中一亮,忙道:“是呀,奴家正在找他,你看到他去了哪里?”

    yin妇皱皱眉头,掉开面孔,不再加以理会。药是她拿出来的,药力发作时,身受者情形如何,她自是再清楚不过。

    yin妇本来还想去屋中搜索一番,经这一来,原意顿告打消。

    yin妇走上数步,向赌王冷笑道:“人藏到哪里去了?”

    赌王背心中掌,内腑受震,此刻正在连气调息,闻言抬眼,冷笑一声,又复将眼皮缓缓垂落。

    背后忽听凤凰喘息着喊道:“三麻子,你来…我…我有话跟你说。”

    三麻子迟疑而畏缩地道:“说什么?”

    凤凰奔向一间厢房门口招手道:“你过来呀!”

    yin妇转脸溜了一眼,回头又问道:“你赌鬼真的不肯说?”

    赌王闭目垂帘,听如不闻。他只待yin妇再上一步,够得上距离,便将滚地扑出,以一命,换一掌。

    yin妇冷冷一笑道:“你赌鬼少打如意算盘,嘿嘿,不开口便能了事?怕没有那般容易!”

    赌王仍然不言不动。

    yin妇又是一声冷笑:“那就试试老娘”

    语音未了,西厢上忽然传来一声吼喝道:“sao货往手!”

    喝声中,三条身形,如飞将军自天而降,分三面将yin妇团团围住。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移山叟”任远“长短叟”平鼎“驭雷叟”许福祥等“三残”!

    yin妇目光所及,不禁大惊失色。

    移山叟任远桀桀怪笑道:“好哇,你老sao货是存心跟咱们三个老残废闹闹法力是不是?

    既然如此,咱们三个老残废,成全了你春凳大娘便是。”

    yin妇向后稍稍退出半步,鞭目中凶光炯炯,如困兽负隅,亟谋一噬。

    长短叟平鼎忽然大喝道:“驼子且慢!”

    移山叟扭过头去瞪眼道:“你跛子忽然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是不是?”

    长短叟举枚一指赌王道:“你看这老儿,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这里面我看一定有蹊跷,得先问问清楚!”

    yin妇见事有转机,连忙说道:“是啊!这一次完全是个误会。”

    移山叟扭头大喝道:“谁问你了?”

    yin妇翻着眼皮道:“你驼鬼客气一点好不好?”

    移山叟冷冷说道:“客气要看人!”

    yin妇不禁有气道:“我席娇娇过去有哪一点对不起你姓任的?”

    移山叟重重一哼道:“眼前便有一桩!”

    yin妇诧异道:“哪一桩?”

    移山叟瞑目道:“我们昨天谈好的条件是:你交出朱家那小子,我们放你走路。最后,请问,你交出的朱家小子,他算不算一个完好的人?”

    yin妇连忙分辩道:“匆促之间,忘记了呀!谁叫你们逼得那样急?”

    移山叟冷冷一笑道:“现在记起没有?”

    yin妇忙自怀中取出一只药瓶,丢了过去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拿去就是啦!”

    移山叟接下之后,冷笑道:“只可惜…”

    赌王忽然挣扎着站起道:“药拿给我,老任,小子就在屋子里,灵不灵,待我拿进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赌王进而复出,挥手道:“放她走罢!”

    yin妇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残也是微微一怔,移山叟平鼎霎着眼皮问道:

    “你赌鬼就这样认了?”

    赌王苦笑了一下,说道:“不认账,又能怎样?你们难道要叫我赌鬼在徒弟面前,树下一个藉他人之力为自己出气的好榜样么?”

    移山叟转向yin妇,念念然说道:“请吧!算我们几个老残废多管闲事,碰上我们这位艺屈志不屈的武林大赌王!嘿嘿嘿。”

    yin妇一个倒纵,人在半空中,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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