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_第1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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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mdash;mdash; (第3/5页)

在准备好的小瓶子里,一系列动作干净又利落。

    田真疼得翻白眼,扑腾。

    死了死了!腹黑小正太,太邪恶,太可怕了!

    “这么丑的凤凰,真可怜,”小孩叹了口气,同情地抓住她的翅膀,制止她挣扎“放心啦,我只要你的血。”

    田真差点气晕。

    臭小子,满嘴花言巧语,敢放老娘的血!

    小孩认真地接了半瓶血,替她处理好伤口,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脑袋:“再放你就要死了,我下回找你吧。”

    田真已经头昏眼花,听到还有“下回”一个哆嗦,差点没哭出来。

    小魔头,我不惹你了成不?

    “路小残,你又在做什么!”

    听到那声音,田真大喜,有气无力地拍翅膀求救。

    路小残立即丢开她:“伯伯好!”朝华君挥长袖将田真接入怀,仔细一看,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半是无奈半是气怒道:“既认得我,如何伤我族类!”

    路小残跳下地,单膝跪着作礼:“小残想求点凤凰血,尚未来得及禀告伯伯,这就与伯伯赔罪。”

    朝华君忍怒问:“何事找来?”

    “父皇命我转告伯伯,别让那个大鹏鸟来送死,”路小残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这次是父皇亲征,说看在伯伯面上,不想杀神羽族的人。”

    事情严重了,朝华君轻轻叹息:“你就说陛下亲自点了将,望他留情。”

    路小残笑嘻嘻应下:“求伯伯把这只丑凤凰送给我吧。”

    要养着咱放血?田真受到刺激,立马望朝华君。

    朝华君皱眉。

    “算啦,伯伯一向是最小气的,不要了!”路小残见势不妙,立即化作红光逃走。

    顾及身份,朝华君到底不好真与他计较,低头唤:“小凰儿?”

    田真耷拉着脑袋不作声。

    人家是领导的亲戚,能再计较么。

    朝华君抬脸望望面前高山,轻声责备:“怎的乱跑!这优婆山险得很呢,很多神仙妖魔都在这里…出事了。”

    那你还选在这里过夜?田真暗暗诧异,终究失血过多,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章天庭秘密

    天音悦耳,神光普照,远处是金碧辉煌的宫墙,自半空望去,庞大的宫殿群望不到边,其中无数楼台高耸,一色的琉璃瓦屋顶,精美,壮观。

    宫墙外是闪闪天河,河面广阔,宽约两里,一座白色长桥自河上飞过,直达对面宫门,如卧波长虹,气势壮极。大道两旁皆设有披金甲执长枪的守卫,每十步一名,威风凛凛。

    火凤稳稳降落在桥头平台上,早有两名侍者等候在台上,远远望见朝华君,都迎上来躬身作礼。

    朝华君抱着田真走下凤背,微笑:“两位天官久候。”

    身份略高的那名侍者笑道:“陛下让小神在此等候,朝华君不必去正殿了,陛下现在星宿台。”

    说话间,另一名侍者上来将火凤引走,这侍者则请朝华君走在前,自己落后半步陪在旁边,适时指引方向。

    顺大道进宫门,二人一鸟在庞大的宫殿群间穿梭。

    人变成了鸟,所有东西看在眼睛里都自动放大了几倍,高大的台阶,高大的蟠龙柱,宽阔的广场,天庭地皮显然不贵,光殿宇就修建了上百座,雄伟庄严。

    不知走过多少座桥,转过多少回廊,最后侍者竟领着朝华君从另一道宫门出去了。

    天河畔,高台入云。

    “自去玩吧,”朝华君放下田真,吩咐“不可走远。”

    总不能让他带只鸟去见那位“陛下”田真无奈,踱着小步子在原地打转,点头表示听懂了。

    旁边侍者见状赞道:“这小乌鸦好乖巧!”

    乌鸦?田真竖毛。

    朝华君忍不住笑道:“那是只小凰,度劫重生出了意外,伤了彩羽。”

    侍者尴尬,忙道:“小神就说鸦族岂有这般贵气的,原来是王族。”

    贵气?田真扭头瞧自己一身灰毛。

    朝华君看着她抿了抿嘴,转身顺石级上去了。

    圣父一笑,光辉万丈,田真站在原地回味,正在此时,耳畔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震耳欲聋,定睛一看,只见河对面大道上烟尘滚滚,无数天兵整齐列队,雄赳赳气昂昂开过,或步行,或骑天马,有扛旗的,带刀的,负弓的…许久望不见尽头。

    田真被那气势镇住,飞快奔到对岸,跳上桥头栏杆当观众。

    “文犀,你小子会打仗么?”

    “话不能这么说,倘若魔界来了女将,却是非他上不可。”

    …

    几个骑马的天兵嘻笑着,嘲弄一名小兵,那小兵似没听见,只低头不语。

    天界也有这种事啊,田真同情。

    天马低嘶,紧接着“扑通”一声,那小兵的坐骑忽然受惊,带着他冲入天河,队伍顿时乱起来。

    幸好天兵都有点法力,小兵应变极快,足尖点水飞身跃起,落回岸上。

    “这小子骑马都骑进河里!”

    “生一副女人相,打什么仗!”

    …

    由于离得近,整件事情经过田真看得清楚,分明是旁边那几个人使计捉弄他的。

    发现队伍散乱,一将领打马上前,厉声呵斥:“谁在喧哗!”先前嘲笑的几个天兵都住了口,谁也不敢多说。

    岸边河水不深,仅淹至马腹,那马因为发怒,仍挣扎不止,小兵双手死死拽住缰绳,以防它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回来,又不能放手,只好尴尬地回道:“是文犀不慎让马受惊,掉进了天河。”

    “又是你,废物!”将领劈头给他一鞭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文犀默然,并不分辩。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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