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旗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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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5页)

,一味的假慈悲,小爷能怕谁拦杀?”

    华阳独判假仁假义的笑道:“话不是这样说法,你初踏江湖,阅历浅,见识差,人单影只,不觉得危险?”

    圣华见他如此关怀,不免疑心重重,但不好怒容相向,只好冷笑道:“你的意思是…”

    华阳独判急截住诡笑道:“我的意思是结个伴儿,遇上事,你也有个帮手,怎么样?”

    “谢谢你的好意,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叫我停下来的?”

    “不错,你接受了?嘻嘻!”

    圣华脸色冷冰冰的,突地言道:“哼!我不接受,再见!”

    小煞星说完话,扭头就走。

    华阳独判冷然大笑,猛飘身,拦在圣华之前,道:“我这是好意,对你有益无害…”

    “嘿嘿!好意心领,请让开!”

    圣华星目暴露碧光,杀机顿露,逼视华阳独判。

    华阳独判阴森森的一笑,脸色突地往下一沉,冷然言道:“不结伴也可以,请你借点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

    “嘿嘿,丹心旗,嘿嘿!”

    “你要借丹心旗?”

    “不错,是的!”

    圣华仰面一声狂笑道:“你想我会借丹心旗给你吗?”

    华阳独判傲然报以狂笑,道:“不借旗当然是可以,但得借另外的东西。”

    “只要不是丹心旗,别的东西可以商量,你说出来听听。”

    华阳独判阴阳怪气一笑,显得怪神秘的,接道:“这个东西在你来说,只怕比丹心旗更重要,你还是借丹心旗给我的好。”

    圣代好生不耐烦,悖然而怒,喝道:“你少在小爷面前捣鬼,闪开!”

    华阳独判还是没有发火,忙道:“别急,你听我说好不?”

    “快说!”

    华阳独判这刻才脸吐杀机,双眼精光闪动,冷冷的笑道:“嘿嘿!我要借你项上的人头,你肯吗?”

    圣华气得浑身一颤,怒目蓦睁,他是怒极反笑,接道:“很好!反正你借不去我的人头,我非得借你的人头不可…”

    话声未落,华阳独判早就凝功待击,霍地使出毕生的功力,推向圣华。

    这种场合圣华就显得太幼稚,明明华阳独判起心不良,他却不暗中戒备。

    他只在那儿发怒,暴吼。冷风凶猛,不啻千多斤压力,撞到圣华身上。

    这抽冷子的一击,蓦将圣华打出了一丈有余。

    可是,他没有倒下。

    晃了几晃,脸色发白,血气翻涌,到底是稳住了身形。

    华阳独判一见出掌成功,心中大喜,哈哈大笑。

    老贼不肯错过良机,晃肩跟进,举臂要杀。

    突地——

    圣华脸色又由白变红,神采奕奕,根本就无所谓。

    华阳独判怎知他玄关已过,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不由退了三步。

    圣华回手取出了毙手金刀,骂声:“不要脸,拿命来吧…”

    倏然——

    人影疾飘,已欺身而进,玄天阳玉挥臂而出。

    阳刚之劲,何止两千斤,夹灰沙,带风雷,滚滚卷到。

    华阳独判心头一震,舞动双掌,集全力拍抵,轰然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震晌过去,黑影临空,华阳独判如断线风筝,震地离地三尺,叭地摔落在地。

    圣华杀气漫天,疾追而至,毙手金刀金光大闪。

    “哇”的一声惨呼,华阳独判胸口鲜血汩汩涌出,多了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只见他挣动了两下,即存尸山野。

    圣华显是余怒未熄,抬脚踢去,竟将华阳独判的尸首,踢飞三四丈高,向山凹疾射坠落。

    一代袅雄,为心起邪念,落得个魂断荒山,尸喂野狼。

    圣华心气稍稍的平静下来,收起毙手金刀,冷哼一声,大踏步,直奔山外。

    曙光东射,荒山中,又出现生气。

    这儿,阳光普照,白云片片,林中,鸟儿鸣唱,现出了一片祥和。

    那阴沉,残酷,拼杀的气氛,早就消于无形。

    绝谷之外,留下了几堆白骨,和那片祥和之气相比,简直是不相调和。

    这不调和的现象,延续了好几天,方沉寂在荒山的一个角落。

    这里是个大镇,名叫“新乡”

    新乡镇位在豫鄂交界的三不管地带。

    这是过往客商的必经之地,江湖人物萋息之所,因此,热闹非常。

    从一座大酒楼中,走出一位白绸剑衣的美少年。

    这位美少年虎背态腰,星目瑶鼻,肤嫩rou白,直往镇外走去。

    他像是不会饮酒,勉强的吃了酒,而又醉态毕露。

    真是个俊美无伦的英雄人物!

    可是,他却有了满腹的心事,无精无神的漫步在街头。

    在他的身后,出现多起不明身份的人物,或紧或慢,或前或后,像是在盯梢。

    他,丝毫都觉察不出。

    离开了新乡,即将踏进河南边界。

    这是一片孤寂荒野,崇山峻岭,古木参天,真实的原始地带。

    荒野比不得城镇,没有喧闹,叫嚣。收入眼帘的,就只有大自然。静!

    他-仍旧低着头,十分懊恼之色,露于那双碧光闪动的眸子上。

    蓦地——

    一阵冷风吹袭过来,他打了寒襟,酒意就消去了七分。

    只听自言自语道:“淮江令…淮江令…真把我难死了,江湖上就打听不出这个名字来…”

    他——唐圣华。

    换了这身衣服,既英俊,又潇洒,不过,脸上始终找不出得意的笑容。

    这还不算,他那华盖之间,总有一股子骇人的杀气,生像一天不杀人,就不太舒服。

    他奔走了好几天,为的是找淮江令,但没有找着。

    其实,淮江令就是淮江令。

    他不但见过,而且还被人家打落万丈绝壑。

    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劈落他自己的七个怪人,就是杀他父亲的仇人。

    非但杀他父亲,而且杀他的全家。

    因而,他垂头丧气,以找不着淮江令而苦恼。

    他继续行进,忽然间,见他眉宇间稍露喜意,嘴里却轻念道:“王云…白易生…”

    他斗然想起了几年前,在破庙里遇见的两人。

    那个怪师父混世狂生说过,这两人是他仇家的手下,找不着淮江令,找王云白易生也许不难。

    圣华稍有喜意之后,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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