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总统私生女_第0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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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第4/6页)

到非常遗憾,戴维,真的非常遗憾!”她伸手抓住他的双手。

    他的反应犹如触电般,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尤其是意识到这位出色的女人在自己身上产生的影响。他匆忙抽回手。

    “没关系。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已经学会了面对这事。我感到难过的是我的母亲,她一直没有缓过劲来,现在进了精神病院。”他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一会儿再见。”

    他走出房间。玛丽-德布里萨克坐在那儿发呆,胡思乱想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帝在决定创造世界时是不是状态欠佳。

    迪龙这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跟玛丽-德布里萨克所在的一模一样的房间里:镶有嵌条的墙,带有四狠梭子的床,拱形天花板。他感到头脑出奇地清醒。他看了看手表,它显示离开西西里已有十二个小时。

    他起身走到装有栅栏的窗前,看到了跟玛丽所看到的一样的风景:悬崖,海滩,防波堤,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只摩托艇现在系在快艇的另一边。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发现门开了,阿伦在房间里。

    “啊,起床走动了。”

    他站在一边,犹大戴着滑雪帽、穿着伞兵服踏进房来。他在抽雪茄,微笑时牙齿发亮。“这位就是肖思-迪龙了。他们说你曾是爱尔兰共和军最出色的杀手。你为什么改弦更张了?”

    “呃,有位伟人曾经说过,时代在改变,所有人也会随之而改变。”

    “这倒也是个理由,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应该需要一个比这更好的理由。”

    “或者说,当时看来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后来,你给什么人都干。西班牙的巴斯克分裂主义组织,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然后是以色列。你炸毁了在贝鲁特湾的巴勒斯坦炮舰。”

    “啊,是的,”迪龙表示同意“不过为此我可是得到了一大笔钱。”

    “你显然不偏不倚,不袒护任何一方。”

    迪龙耸了耸肩膀:“偏袒任何一方实在没什么好处。”

    “不过,这次你将站在我的一边,老伙计。”

    “去你的,”迪龙对他说“你瞧,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就叫我犹大好了。”

    “天啊,伙计,你肯定是在开玩笑。”

    阿伦用希伯莱语说:“干吗浪费时间呢?”

    犹大也用希伯莱语回答:“我们需要他,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他转向迪龙,用希伯莱语说:“我真的知道如何对讨你,是不是?”

    尽管迪龙的希伯莱语远非完善,但他却能听得懂。不过迪龙决定不暴露这一点。

    “瞧,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犹大大笑起来。“你当然听不懂了,我只是试探试探你。我看过你在摩萨德里的档案,很完备。里面有你给他们在贝鲁特干的事。你能说流利的阿拉伯语,但不会希伯莱语。”

    “我知道‘shalom’(祝你平安)的意思。”

    “好吧,祝你平安。现在跟我走。”

    “还有一件事,”迪龙说“请原谅我的毫不满足的好奇心,但是我要问,你是美国人吗?”

    犹大放声大笑:“老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真是厌倦了。为什么你们都认为一个以色列人要是说一口地道的美国英语就不是以色列人了呢?”

    他转身走出屋子,阿伦做了个手势:“这边请,迪龙先生。”

    书房很大,显得很空旷,墙上开有一个巨大的壁炉,还挂着许多挂毯。铅框窗户开着,从远处花园里飘来花香。犹大在一张凌乱的大桌子后面坐下,示意迪龙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请坐。银盒里有香烟,你自己拿。”

    阿伦靠在门边的墙上。迪龙拿了支烟,用桌用打火机点着。

    “这位伙计在船上用希伯莱语跟他的朋友说话时,我至少是听出这种语言了。”

    “是的,我在你的摩萨德档案里注意到了这一点。具有语言天才。从爱尔兰语到俄语,无所不通。”

    “语言是我头脑中的怪癖,”迪龙对他说“如同有些人能够比计算机还算得快一样。”

    “那么为什么希伯莱语不行呢?”

    “我也不会说日语呀。我只替摩萨德干过一回,这你知道,而且假如你真的像你所说的无所不晓的话,你该清楚那次贝鲁特行动是个干了就跑的活儿。三天之后我就手攥瑞士银行的支票开溜了。无论如何,你得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呢,你知道我们是以色列人,但是我们是爱国的以色列人,为了祖国的领土完整我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像枪杀拉宾总理一样?”

    “这跟我们无关。坦率地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么你们是什么人?是某种后期的狂热分子?”

    “不完全是,老伙计,”犹大乐滋滋地说“他们只是想把日尔曼人赶走,是坚强的爱国主义者,而我们则可能追溯到更早的传统:处在叙利亚统治之下的国度,受到褒续的圣殿,我们的宗教和整个生活方式受到威胁。”

    “就跟现在一样,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们时时刻刻处在威胁之下。我的亲戚死于哈马斯的炸弹之下,那边的阿伦有一个飞行员哥哥在伊朗上空被击落,受折磨而致死。我的另外一名手下有两个meimei死于一起校车爆炸事件中。我们大家都有各自的血泪史。”他重新点燃已经熄灭的雪茄。

    “那么你刚才提到的更早的传统是什么呢?”

    “公元前168年打败叙利亚的马加比。”

    “啊,有点明白了。”

    “他的追随者被称为马加比家族成员,都是狂热的国家主义者,希望赢得国家的独立。在马加比的领导之下,他们开展游击战争、最后战胜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叙利亚军队,夺回了耶路撤冷,清洁和修复了圣殿。”

    “我知道这个传说。”迪龙说。

    “是不是从令人敬畏的总督察汉纳-伯恩斯坦那儿听来的?”

    “她确实说希伯莱语,”迪龙说“不管怎样,她有一次是跟我说起过献殿节是怎么回事。”

    “每年举办献殿节是为了纪念马加比家族的胜利:一个弹丸之国又一次取得了独立。”

    “可是后来日尔曼人来了。”

    “是的,但是我们现在不会允许再重演这一幕历史。”

    迪龙点头说:“如此说来,你将自己当做当年的马加比,而你的追随者,比如那几个把我抓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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