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枫叶轻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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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作呢?”

    “只拍我想拍的。”

    呵,很随意呢。他仍是笑,撇了撇嘴,任她接过相机,人也自然地粘过去,索要每天例行的晨吻。她并不抗拒,回应也热情十足。

    “佑佑,我以前很少看摄影杂志。”放开她时,他在耳边悄语。

    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起伏的柔软引诱着他的感官,眼中一片疑惑。

    “因为你,我想买下所有《摄色》的杂志,当然,每一本必须有你的作品在上面。”

    她明白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毕竟《摄色》又多了一份…不,也许发行量会增长很多。你不会只买一份吧,帅哥?不如多买几份送朋友,送给你公司的人也不错。我保证,一定有看头。”

    “你在卖瓜吗?”他挑眉。

    “你这么认为也行。”她不否定,说话间转头看向窗外,见阳光充足,不觉笑了笑,转头问他“温,虽然我们都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其实不过是最外范围的资料。两天后你离开魁北克,会不会记得我们的…现在?”

    佑佑,这又是你的什么目的吗?心中暗忖,他眯起眼,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挂在嘴边,并不回答。

    “会记得吗?会吗?”她并不放过,意外地坚持着。

    她想要怎样的答案?老实说,他迷惑了。是期盼他记得她,将她刻骨地珍藏在记忆中,还是希望他忘记,从此是路人?她的性子,让他猜不透啊!

    “你要我…记得吗?”找不到心中的答案,微恼地咬住她的唇,是惩罚,也传达他狂热的迷恋。究竟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这个撩拨他的女人,司马温已经分不清了。

    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而现在,他正吻着她,吻着这个令他恼怒的女人。

    “你…你答应陪…陪我去小镇…买枫糖的…”

    断断续续的话从他的索吻中间歇传出,她不怎么用心地提醒。

    “糖吃多了会烂牙。”

    “我…我喜欢…”

    “你吃我好了。”男人大方地应允,对床边“咔滋咔滋”的转轴声未多留意。

    “你没有枫糖软…”

    轻声细语消失,深邃的摄像头内,映照出狂热相拥的男女。女子在分神之余按下快门…“咔嚓”…火热而精彩的瞬间,定格。

    清晨开门的第一件事,左扭右扭伸懒腰。

    “早,卓安。”关佑珥冲可爱的因纽特小帅哥打招呼。“早,贝蒂亚。”小男孩提着一袋垃圾,正要下楼,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她道:“妈说今天一早有人…”

    “嗨,宝贝儿,我们又见面了。”热情的熊式拥抱扑面而来,让关佑珥来不及躲避,被直接拉入等待已久的硬厚胸膛。

    “吓,你…”努力推开差点让自己闷过去的胸膛,她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百分百不置信“你怎么会找到这儿?”

    “只要求求我的家人,找你并不困难。我的宝贝,你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男人做出伤心的表情,眼中是全然的宠溺。

    “你…真是服了你。”她翻颗白眼,为突然长出的这一枚家伙头痛。

    他叫尼亚提,日法混血儿,因为有二分之一的法国基因而自诩为浪漫帅哥,也是《摄色》杂志在欧洲区的首席摄影师。据小道消息,他的父系亲戚与日本黑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的母系则是法国望族。除开长辈的关系,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相貌佳、财资富,吸引无数女孩子的芳心。

    不知哪里惹到他,三年前的冬季摄影展,他们第一次见面,这家伙充分发挥了浪漫基因,对她一见钟情,当众说要在三个月内追到她,一年内娶她做老婆。

    那只王八,她当他放屁。

    事实证明,他失败了。这也造成她日后的烦恼…无论她有空没空,只要他有空,就绝对会出现在她身边,踩不扁,打不死。

    烦啊烦啊,怎么打发呢?关佑珥正考虑着,细腰突地被一道劲力后拉,鼻间窜入熟悉的气息。嗯,枫露沐浴乳的香味,是他。

    “佑佑,你忘了戴手链。”司马温单指挑着一串艳红的石榴石晶链,唇边挂着浅笑,亲昵地为她戴上。随后扫了眼脸色铁青的男人“他是谁?你朋友?”

    “不。”关佑珥摇头,他们最多算是同事。

    另一方,司马温的出现让尼亚提瞬间变脸,刚毅的脸因过渡到铁青色而有些可怕,喷火的眼直射放在佳人腰上的手,质问得如果捉jianian在床的丈夫:“宝贝,他是谁?”

    “宝贝儿,我是谁?”司马温将头枕在她颈间,吹着气道。

    这种不上道的戏码,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男人喜欢佑佑,但此刻在佑佑身边的人是他,更别说佑佑的人都是他的。啧,这个男人,质问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我的恋人、情人、爱人…嗯,不满意?你有更好的词吗?”她侧头,勾起轻率的笑。

    “满意。我很满…”

    “宝贝让开。”尼亚提妒火狂涨,趁两人眉目传情之际,倏地从怀中掏出手枪,直指司马温眉心。

    靠,什么东西?眼神微闪,下意识地将怀中女人推到安全范围,司马温飞快侧身,躲过一枚毫不犹豫射出膛的子弹。

    “当!”室内的玻璃成为代罪羔羊,碎成千万片。

    懊死的,他说开就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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