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_第四章鬼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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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鬼面 (第1/5页)

    第四章 鬼面

    这和SB#面费伤病人的脸不同,那种脸上,至少还留下了原本是眼睛和鼻孔的几个窟窿。

    但它没有。这还是脸吗,这不是脸吧。

    这不是一个人!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有了无甲龟,我要是还绕不过梁应物这道坎,我就不姓那。梁应物堵死了前路,想让我乖乖地做个普通的采访记者。嘿,当我这么多年白混的吗?

    我借用医院的电话打回国内。打给何夕。何夕是我未婚妻,上海警界著名的法医。此时正在休假中。

    我和她在很多年前的一次历险中相识,那时她还在一所国际著名医疗机构海勒国际任职,实际上,她是海勒国际创始人范海勒的养女。那次事件的最后,她在海勒国际最亲密的几个人全都死去,包括她当时的男友,也包括养父范海勒。而她被变异生物侵入体内,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

    一年之后我再次见到她,她已回到中国成为一名法医。体内的变异被成功压制,反而成为了她的生物永动机。海勒国际先进的基因生物水准加上对中国道家修炼术的科学解析,做到了这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她就此成为了中国古代道家陆地神仙的现代变异版本,身体修复能力是我的几十倍,延寿数百年不成问题,确切是多少还有待研究。她必然还有些其他的本事,由"永动机〃抽取的能量必然作用于她的方方面面,比如速度,比如力量。但她从不在我面前展露这些,这些本该是男人胜于女人的领域,她是在给我面子,我明白的。

    关于何夕的事,在我之前的一些手记里陆续有提及。她是个工作狂,这次是被上级逼着休假。我本想问她要不要一起来日本,不能搭包机就用正常途径晚几天来,她日语好,生物学水准又是超一流的,来曰本不论是采访还是解不明生物的谜团,都能帮上大忙。结果她犹豫了一下,竟拒绝了。这点我至今没想通,但也沒追问。

    电话接通,她罕见的怒气重,话里藏话,我明白是怨我来日本这么多天,都想不到和她联系。好吧,她现在是越来越像个正常女人了。

    〃哎呀,你不知道,现在曰本打个电话有多困难,我在灾区,通信中断的呀。〃

    她有这样的怨气,我当然不会蠹到直接说要她帮忙,于是稀稀拉拉地把这几天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包括梁应物的避而不见,全奉诚在飞机上和沉沒之地的相遇,捕获无甲龟等。

    "听上去,的确有可能。〃她说的是我对无甲龟的判断。〃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来曰本吗?〃她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为什么?"

    〃因为很危险。〃"嗯?〃我不明白她说的危险是什么,肯定不是常人理解的那种。"大剂量的核辐射容易引起基因突变。一般人还好些,像我这样的,尤其危险。""你这样的是什么样的?""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我现在基因和正常人有差异,这种差异不是在漫长的岁月中一代代进化来的,所以极不稳定,尤其容易受到辐射的影响。我现在的基因处于平衡状态中,这种脆弱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后果就是基因崩溃。〃

    "这么说,全奉诚他…〃"是的,所有所谓的非人,都是基因变异后达到另一个平衡才能存活下来,在核辐射环境里都很危险。当然这种危险只是说可能有百分之几的概率会基因崩溃,还是小概率,但我也犯不着去赌这个小概率。这个全奉诚,要不要提醒他随你,反正你们也不熟。"

    原来非人们虽然看起来很强横,却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我不知道基因崩溃了会怎样,总之听上去会死得很惨。

    然后我终于把话题引向了想要的方向。何夕虽然现在成为了一名法医,但她和海勒国际仍有干丝万缕的联系。作为有渚多实验室,在基因方面极具权威的国际医学机构,很有可能海勒国际也有专家组来到了曰本。

    我留下了电话和住址,何夕说会立刻帮我联络。海勒国际,就是他山之石,攻的是X机构这块玉。

    我把突变生物交给他们,以换取在日本的信息共享。都是来日本研究核辐射对生物影响的,X机构的发现也许海勒国际也有所了解,这样我就能知道X机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到底,我也并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单纯地对梁应物不满,他对我隐瞒了什么,就是想要挖出底细来。人争一口气,别说我这年纪,到老也都一样。

    正事说完,挂电话前,何夕忽然提醒我。"你自己小心点。生物突变只是相对于正常进化而言的,通常突变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那只无甲龟,我沒看见,不好作检査不能下判断,可是单纯的核辐射,怎么会让它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里面…也许还有其他的力量,你要留个心眼。〃

    我心头一凛。其他的力量?挂了电话,我向旁边的护士小姐笑笑。

    "谢谢了,也许会有电话找我。”我说。她有点迷惑。很好,不懂中文。我又用日语说了一遍,她理解后说好的。回到房间,我关好门,去看扔在衣橱里的无甲龟。

    我是把它头冲下斜靠在衣橱里的,现在把它正过来,解了捆在背包上的绳子,取下了背包。我的动作很小心,站在能够到手的最远位置,并随时准备把手缩回来。

    它早已经松了嘴,闭目缩头,一动不动。我随手取了个衣架碰了碰它的眼皮,后面的眼珠子一动,就知道它还活着。

    我不确定它能离水多久,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得给它点儿水。我现在小心极了,在拽起它身体后部的麻绳前,还先比过了它脖子的长度,确认不可能扭头咬到我。我把它拖进厕所淋浴房,打幵水龙头放冷水,等它全身都浇遍了,再重新拖回衣橱,在此期间它还张嘴暍了几口水。

    锁好衣橱,我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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