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文_第03部卷二百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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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部卷二百五 (第1/4页)

    第03部 卷二百五

    谢寿 寿,龙朔中官右春坊主事。 议沙门不应拜俗状 一、敕云“君亲之义,在三之训为重;爱敬之道,凡百之行攸先”者。此实先王之要道也,今请申其礼。窃寻教有外教内教之别,人有在家出家之异。在家则依乎外教:服先王之法服,顺先王之法言;上有敬亲事君之礼,下有妻子官荣之恋:此则恭孝之躅,理叶儒津。出家则依乎内教:服诸佛之法服,行诸佛之法行;上舍君亲爱敬之重,下割妻子官荣之恋;以礼诵之善,自资父母行道之福,以报国恩。既许不以毁形易服为过,岂其责以敬亲事君之礼?异乎孔老之教,所以理绝常境,不抑拜礼,无损于国也。 一、敕云“宋朝暂革此风,少选还依旧贯”者。自佛法东流,六百馀载,帝代相次,向有百王,莫不敬崇佛法,树福僧田者。故以染衣剃发,同诸佛之容仪;割亲辞荣,异众人之爱恋:天龙敬重,号为福田。故佛告╂昙弥:“莫供养我,当供养僧。”此则大圣诚言,理不可弃。如其佛语可弃,请总除废,岂容存之欲求其福,辱之而责其拜礼也?伏惟太宗文皇帝圣智则无所不达,神威则无所不伏,于时僧众,岂不易令跪拜?故以佛法可敬,长其容善,又耻好异乱常之迹,故不为也。但愿近依先朝圣化之道,远弃晋、宋边鄙之法,则万古不怪,道俗心安矣。 一,敕云“朕禀天经以扬孝,资地义而宣礼”者。比见普天之下,俱行孝道,亲在则尽心色养,亲殁则追思遗迹者,皆禀陛下至孝之道也。今忽改弃先朝正淳之轨,远慕晋、宋矫异之风,今僧等虽复暗昧,窃为陛下不取也。伏愿追思先迹,还依贞观之法,此则至孝之道,不化而自行矣。 一,敕云“连洒之化,付以国王,裁制之由,谅归斯矣。”臣窃寻付嘱之意,恐不如此,何者?佛以像法末年,淳心渐薄,邪见增长,正法衰替,四部之众,无力宏宣,是以付嘱国王,令王拥护。如其王者不护,法当衰没自坏,岂劳付嘱,令王毁坏?今僧徒虽复凡鄙,而容仪似佛,使之跪拜,积乡佛拜。 一至于此,(疑)则存之无益。且夫去好异顺大同者,君子之道也。故先朝云:“以人从欲,乱于大道,君子所耻。”此风未远,伏愿依行。 人或问曰:经中既说新学比邱礼维摩诘足,不轻菩萨亦致敬于慢众。况今圣主,示为白衣,神德则不谢于维摩,立行则不同于慢众。今使僧拜,正合其宜,更有何辞,敢不从顺,答:不可以一人别行,而乱于大教。若以比邱顶礼于居士,则令五众设拜于君亲,俗人有居凝互而不哀,岂使天下丧亲而不哭?至如庄周对妇尸而歌乐,知存殁如四时;孟孙居凝互而不戚,达死生乎一贯:此皆体道胜轨,何不令天下俱行?若以体道之情,不可施于国法者,彼亦证理之行,岂得施于大化之议(疑)风也?夫议者盖欲取其大理,以成画一之法。三教之法,即国王法,其法既成,终天不易。若不行用,则须除废;若行用之,必须述其教迹。昔闻帝王礼佛,未见佛礼帝王。所以帝王敬法服者,以先胜国王受佛付嘱,历代尊承佛教故也。父母敬其袈裟不可屈其佛衣,招父母之过。自古帝王度人出家,去其须发,与其佛衣,不拘常俗,令作导师,敷演法教,而作福田。若令其礼拜,则屈其尊服,付嘱之义安在?今欲改变,恐昧理之流。心有疑惑,因生其过,譬由敬泥龛木像,以其图写佛容,若不睹相钦承,泥木一何可贵?泥木尚假佛仪,僧尼还托法服,无假无托,?伐谁伐?如愚所见,望请循旧,不拜为定。谨议。 王千石 千石,龙朔中官详刑寺丞。 议沙门不应拜俗状 窃惟君臣契重,忠孝之义本隆;父子恩深,爱敬之情攸切。存日用之理,荷生成之大,受其荫者岂有忘其德?餐其惠者宁有阙其礼?斯固在三隆训,尽一垂范,?理叶神衷,义符圣诏。然而域内之法,与老释殊制;方外之轨,共尧孔异辙。筌蹄不能喻,性相两忘;小大所不拘,天地齐一。不以色养为孝,不以弃亲为疑。神道经久,此而莫止,寻其要旨,亦有助化。故诡服无点彝章,毁形不伤教义,超然出尘之表,纷然不羁之宾,冲而无替,嶷尔圆湛。虽因果难了,至理?冥,若存若亡,因循自昔。往者释远著论,晋庾息谈,与其慢也,宁崇其敬。今若尊其道而毁其法,要其福而屈其身,是使鸣锡趋剑佩之容,捧炉端簪笏之理,缁衣并列,敬弛双行。斯则袈裟忸金翅之威,钵盂惭咒龙之术,其为教也,安所施乎?逊等预忝刍荛,言非可择,辄申愚管,伏深战惧。谨议。 刘庆道 庆道,龙朔中官奉常寺丞。 议沙门不应拜俗状 夫孝养所以事亲,发肤为立孝之始;敬忠所以奉上,跪拜申资敬之容:此固仰究天经,俯穷人理。至夫真如寂灭,言行俱尽,元妙希夷,?冥难测。陛下恢宏正道,阐辟妙门,兴彼法徒,膺兹冥?。然而教非域中之政,形?方外之仪,衣异国容,身无首饰,何以参?绅于下拜,厕笄总而长跪?愚谓绍法象贤,可以朝不屈节;毁形自绝,可以家无降礼。且同巢许之流,有异勋华之盛,付嘱之托,因循为善。既奉明敕,敢陈正议。谨议。 郑钦泰 钦泰,龙朔中官司戎太常伯护军。 议沙门不应拜俗状 臣闻三灾变火,六度逾凝;二字为经,百成攸缅。是以白毫著相,阐一乘于万劫;紫气浮影,混万殊于一致。爰有儒津,复轫殊轸,秀天地阴阳之禀,礼君臣父子之穆。故知循名责实,矩迹端形,则教先于阙里;齐心力行,修来悔往,则化渐于连河。释为内防,雅有制于魏阙;儒为外检,不能括其灵台。别有元宗素范,振荡风物,?鹏逸?,促椿辽菌,无为无事,何得何失?然则道佛二教,俱为三宝:佛以佛、法、僧为旨,道以道、经、师为义。岂真摄生有托,陶性通资?信亦为政是基,裨声浓化。而比邱未喻,先生多僻,恃出俗而浮逸,以矜傲为夸诞。处匹夫之贱,直形骸于万乘;忘子育之恩,不降屈于三大:固君父所宜革,?臣子所知非。 遂降纶玺,是攻其弊,虽履孝居忠,昌言改辙,而稽古爱道,参酌群情。怀响者?不销声,抚尘者山无隔细,必备舆人之颂,以贡刍荛之说。何则?柱史西浮,千有馀祀;法流东渐,六百许年。虽历变市朝,而事无损益,惟庾冰责沙门之拜,桓元议比邱之礼。幸有何充进奏,慧远陈书,事竟不行,道终不坠。是以大易经纶三圣,蛊象不事王侯;大礼充?刃两仪,儒行不臣天子。亦有严陵踞谒光武,亚夫长揖汉文,介胄岂曰触鳞,故人不为婴网。惟旧讵先师道?法侣何后戎昭?上则九天真皇,十地菩萨;下则南山四皓,淮南八公:或顺风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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