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着瞧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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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步伐顿了一顿。

    “不懂事。”简直就是嘲讽了。走势渐渐停下来。

    “小表头一个!”海尔凝住。他以慢动作转过身来,怒极而笑。

    “你叫我小表?”

    “凡事都要斤斤计较的人,当然就是小气、不成熟又不懂事的小表头啰!”她踢踏草地上的落叶,悠哉地跳起舞来。

    他大步走回她的面前。

    怎样?想打架?井长洁仰起下巴。可恶,身高硬是输他一截,不过没关系,人家她人小志气高!

    他不急着生气了,把运动背包往草地上一扔,好整以暇地观察起她。

    “啧啧啧,多么有斗志的双眼。怎么,眼看四下无人,不想再伪装成天真无知的小表了?”

    “对你这种讨厌的家伙有什么好装的?一点都不好玩,臭洋鬼子。”井长洁做一个鬼脸。

    “矮,中国佬。”他微笑反击。

    “野蛮人。”她甜甜响应。

    “瘦皮猴。”

    “茹毛饮血的,白斩鸡。”

    “吃生猴脑的黄祸。”

    “三年啃掉两座洛矶山脉薯条的大肥猪。”

    “平均国民身高不满五呎的小地鼠。”

    “我们或许比不上西方人的大而无当,这里面的东西却高明不知几百倍。”她点点自己的太阳xue。

    “据我所知,西方人仍然领先于多项科技之前。”他挑挑好看的眉。

    “领先有什么用?你们花了一堆时间去读那个什么〔么爪哇语言是吧?结果落在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瘦皮猴’手上,随便改几个数字就可以把你们整得嗤哇乱叫,真不知道厉害的人是谁呢!”她洋洋得意地望向夕阳。

    金发帅哥嘴角的线条紧了一紧。

    “说得好,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他迈开长腿,悠然走向远方的行政大楼。

    “嘿嘿,说不过人就想跑了!你的背包忘在草地上了,沙文猪。”她大喊。

    “稍后欣赏完校长处罚某个逃课的小表之后,我有充裕的时问回来捡袋子。”微风将他的回答送过来。

    逃课在欧莱尔可是大事件,轻者下课被禁足,重着一个月不许放假外出。

    “谁逃课了?胡说八道,你讲不过人就想找老师打小报告。”她咕咚咕咚追到他的身后。

    “今天是星期一。现在是下午四点。”他头也不回地指出。天气清,秋风明,心情真正好。

    “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星期一下午四点是九年级学生的周会,如果有人敢躲掉罗森女士的训话机会,我很想看看她会有什么下场。”他的步伐越来越轻松。

    “哈!原来是这个。告诉你,这个月大礼堂在整修,各年级的周会暂停一次,我才没有逃课。”她蹦到他面前去。

    海尔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绕过她继续往行政大楼迈进。

    咦?这家伙在卖弄什么玄虚?井长洁不禁好奇。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你说的话我当然听见了,可惜三点半那则新公告,有个可怜的小表没听见,既然如此,我何必对她手下留情?”

    他们已经离开草坪区,踏上行政大楼前的红砖广场。

    “什么新公告?”她警觉心大作。

    “礼堂内的大会议室已经开放使用,九年级的周会改至大会议室如期举行。”海尔用眼角脾睨她。“小表,礼堂的面积大,少一、两只矮冬瓜或许还不明显,然而大会议室是采席次制,满排的座位上空出一个洞,那就很难替你遮掩了。我看你还是现在跟我一起进去向纠察主任报到,自首的刑罚比较低。”

    什么?地方改了?她大惊失色。

    现在几点钟?广场中央的大时钟指向四点零一分。完了,迟到总比不到好!

    “你失算了,洋鬼子,我现在冲过去还来得及。你自己去慢慢打小报告吧,BYEBYE。”娇俏的身子呼啸一声溜得不见人影。

    海尔似笑非笑,向她的背影挥手道别。

    再见了,小笨蛋,希望你赶得及。

    一片树叶被秋风吹送至他的脚旁,枯叶上蛀蚀的孔洞,像煞了一道恶意的微笑。

    啊,不只秋天是个好季节,连秋天的虫也分外解语呢!

    大会议室、大会议室,你在那遥远的地方。

    “嘿咻!”一道身影吃力地推开礼堂大门。

    堆在门后面的铁条铁架和地板摩擦,发出尖锐的叫声,与周遭的施工声音融合成一气。

    他们的礼堂有一千多坪,足以容纳两倍的欧莱尔师生。由于整修的因素,屋顶大多数的投射灯和装饰品已经拆下来,倍大的礼堂如同一个空壳子。

    半空中搭满了杂乱无章的鹰架,木料和钢铁建材堆在各个角落,几十位工人散布在鹰架和地面上敲敲打打,每个人都是一副认真的神情。

    本来她从另一侧进来会比较容易一些,因为目前只整修到前半段,然而大会议室就在舞台的正后方,时间急迫,她一秒钟都不能浪费。

    井长洁努力在铁条与支架之间穿梭,一下子便钻进通往大会议室的走道里。

    “刚才是不是有个东西跑过去?”工头的眼角余光看到一撇影子。

    “有吗?”鹰架上的工人四处张望一下,耸耸肩。“我什么都没看到。”

    堡头搔搔脑袋。“好吧!大家回去工作。”

    大会议室到了。

    “呼…呼…”她气喘呀呀地站在前门外。紧合的门扇告诉她,她绝对是最后一个进场的学生。

    先贴在门板上听听看。

    “纪律和规画是本校持之以恒的传统,所有作业必须如期完成…”校长沉潜有力的嗓音诉说着坚定不移的信念。

    糟了糟了,周会已经开始了。她还是从后门溜进去好了,或许这样比较不明显。井长洁摄手摄脚,大会议室尾端的另一扇门。

    紧掩的胡桃木门显得异常沉重,她缓缓推开。

    嗯?推不动?

    啊,对了,大会议室的门是用拉的。她再吐一口气,偷偷往外拉。

    “啊…”辟哩乓啷,轰隆哗塌,剧烈的噪音震撼了整条走廊!

    “发生了什么事?”校长陡然收住与施工公司负责人据理力争的势子。

    两个大人目瞪口呆地望着灾难现场。

    整理期间,整座礼堂的探照灯与施工用的水泥包先堆到大会议室来,把教室后半端挤得满满的。而,就在他们惊愕的子中,后门被打开,一堆重型灯具跟淹水一样,全垮到走廊上去。堆挤的压力突然找到出口,原本叠得好好的东西全部东倒西歪,简直跟地震明方的灾难现场无异。

    “是谁打开后门?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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