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插个队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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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云外。

    “为什么不说我们结婚,而是说嫁给你?”皱了皱鼻,笑笑地批评“好自大哦。”

    听到她小女孩似的语气,恒藤司露出自信微笑。

    “我只能在这里停留五天,到时如果你父亲的下落还没找到的话,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为难只是一下下,薰季很快作出决定。

    “我想找到他…想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好不好,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最多也只能再待十天。”

    想到他刚才提的“暑假计划”她点点头“好。”

    他看了眼腕表,从椅上站起,越桌走到她身后,绅士地扶椅搀起她,两人的表带不小心触碰到,发出摩擦的小声音。

    她抬起睑,刚好对上他垂落的眼眸,两人会心一笑。

    心电感应!

    “我会交代分部的负责人照顾你,直到有你父亲的下落为止。”紧搂著她腰的动作,再自然不过了。

    “司,谢谢你。”

    恒藤司侧过脸,香吻她脸颊“不客气呀,老婆。”

    被偷香的人靠在他的怀里,细细玩味他的话,笑得一脸甜蜜。

    “司,我们去左岸走走,当饭后散步,你说好不好?”

    男人摇头“不好,我想…”她耳畔,轻轻响起男人的暗示性字眼。

    精致的脸蛋忽地发烫。

    ***--***--***--***

    五天后的早晨

    薰季从一场窒人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发现枕边的人不在,举目所及看不到属于恒藤司的东西,她慌乱无措,拿起电话要找人,却发现没有分部的电话号码,失神挂上后才想到他是搭下午的班机。

    她马上跳下床,街人浴室快速梳洗。

    换了套衣服,将自己的东西胡乱塞入行李箱,走到门边才看到恒藤司的东西正摆在那,等不及他回来拿,她放开手中的行车箱,奔出房门,急著要马上见到他。

    来到公司,知道他的人在这里,紧绷的情绪霎时松开,差点站不住脚,幸好旁边刚好有人,适时拉住她。

    “司,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薰季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恒藤司从简报中仰起睑,表情诧异。“你怎么跑来了?”一看到她脸颊和脖子香汗淋漓,他马上从椅上弹起。“怎么了?”

    向扶她进来的员工无声道谢后,那名员工便动作轻巧地退到室外。

    他抽回目光,看到她缓缓拾起的两眼充满惶恐不安,眼眶盈泪,他的心掹地紧揪。

    “人不舒服还是…你别光摇头,用说的,告诉我。”

    “抱…”

    “好,抱。”才将她揽入,就听到她埋在他肩膀上嘤嘤的啜泣,他紧紧将她扣锁在怀中“季,说出来,我帮你分担你的痛苦,别闷在心里,会难受的。”

    明显感受到她震了一下,他才想再哄,抽抽噎噎的声音却低低传来。

    “我梦到你受伤了…呜,我梦到你被小梧伤了,都是血、都是血…我叫你…你不理我,就像妈咪…那些枪声消失后,妈咪再也没醒过来,妈咪她、妈咪她…呜…”两手紧紧抓著恒藤司的背,她嚎啕大哭。

    “乖,没事了、没事了…我没事…乖…”

    他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但他却刻刻都在煎熬,每当听到她哽咽呼吸不畅,他的心也相同无法顺气。

    哄她,帮她拍背顺气,不断地向她保证自己没事。

    时光的片断错乱,在薰季的脑海里搅和成一团,她的话也变得零碎不堪“小梧生日那天,呜…你不理我,你装作不认识我…爸比和妈咪离婚,爸比也狠心不看我,呜呜…每个人都不理我,我一个人飞来时,没有人,都没有人…”

    宾滚而落的热泪,不断地奔出。他愈是哄,泪奔得愈狂,他颈项间与胸前湿透一片,全是她的泪与汗。

    “乖、乖,对不起,我必须向学校请假,必须安排工作代理人,才会晚几天到,对不起,不是不理你。”

    她不是不哭,只是被那场夺去至亲的枪战吓得从此忘了如何哭。

    物质上,她态意挥霍夏川辉的金钱,但在心底,她是恨他的。当养育的恩情和心底的恨冲击著,变成了矛盾,她选择逃避,也选择催促自己尽坑诶立。

    避谈夏川辉这个名字,也就避谈这个名字的儿子。

    如果她的生活一直风平狼静,那份被她埋藏在心匠的恐惧会隐藏得很好。但夏川翔梧的杀机,如同一把铁锹,将她埋了十多年的不堪回忆一下子暴力地挖掘出来。

    “那些叔叔…那些保护我们的叔叔每个人的身体破好多洞…到处都是血…肠子都流出来…呜…地上乱槽槽…呜呜呜…”时光倒退,她回到十一岁的当时,哀嚎声未息,鲜血成河的画面未褪…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帷幔向她张来,她开始乾呕,大呕特呕后,尚未进食的胃翻腾著。

    薰季突如其来的状况,恒藤司首当其冲结实承接住她吐出的酸水。

    当他感觉不对劲时,怀里人儿失去意识的身体缓缓瘫软,他竭力稳住的心慌挣脱牢笼,马上扬声向外高呼求救“快来人啊…”***--***--***--***

    不愿让他怀著担心离开,也不愿让自己在他离开后,陷入莫名的恐惧,薰季坚持陪他搭上预定的班机,拖著虚弱病体来到候机室,坐靠在他身侧。

    两人都换上另一套衣服,沾有秽物的那两套,被恒藤司丢了。

    交扣的十指,有两根手指头上戴了相同的戒指,她右手食指与他左手的尾指。

    休闲衣裤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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