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的泪珠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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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潘忆敏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如此盛大的婚礼,居然会有记者来采访,她觉得自己象童话里的公主,美得有些不真实,她身上的白纱、头饰都是特别订做的,喜筵的地点订在世贸附近的‘凯悦’,排场颇有架势,是每个女孩都会向往而居然美梦成真的一个场面。

    在沈烈那方面,她见到了王文焕和周依婵,而沈烈的解释是这两个人对他而言还有点意义,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

    潘忆敏打算慢慢的了解他。

    他们的新房是在安和路上一幢楼中楼的建筑,房间他们早就安排好了,沈烈住楼上,潘忆敏住楼下,各有各的领域和天地,外人乍看之下,绝对会认为这是一桩开放式的婚姻。

    脱下了礼服,卸下了浓妆,潘忆敏一条短裤,一件短得露出肚脐的T恤,赤着脚在冰箱里翻东西吃。

    沈烈由楼上下来,他也换掉了西装,但是他的穿着没有潘忆敏这么的轻松,他一件休闲服,一条比较舒服的西装裤,脚上穿着皮拖鞋,见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忍不住的问道:“你没吃饱吗?”

    “当然没有!”她振振有词。“别忘了我是新娘,哪有新娘吃得象饿死鬼投胎似的!而且‘凯悦’的东西虽然精致,但是份量却不多。”

    “东西多了就不觉得好吃!”

    “所以我要再补一顿宵夜。”她添着手指,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见他在沙发上坐下,她也来到了客厅,盘着腿的吃着她手中的一盘冷炸鸡块。

    沈烈看着她的模样,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她有一种属于清纯式的性感,不妩媚、不女性化,但白净又充满了朝气,这也是一种性感,他不知道她要他等多久才肯让他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他等不及要‘教’她属于男女之间的课程,他相信她会是一个好学生。

    “你的衣服都象你现在身上穿的吗?”

    她低头看看短得过火的上衣。“这个我都当睡衣穿,我当然还有其他的衣服。”

    “睡衣应该是在房间里穿的!”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他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

    “那就是了,还有谁看得到呢?”她取笑他。

    “我。”

    “你是我丈夫。”

    “不是‘真正的’丈夫!”他故做埋怨状。“今晚也不象是新婚之夜。”

    “我不介意你出去找…”她晃着手中的鸡块,想找个比较恰当的比喻。“你可以出去过你的‘新婚之夜’,假装那个女人是你的新娘就好。”

    “这么的简单?”

    “难道这不是一个好方法吗?”

    “你是单纯还是可笑?”他带着抹笑意说:“在你的想法、你的世界里,好像就没有一件棘手、复杂的事,你用你那种有些卡通化的想法去解决每一件事,从来没出过问题吗?”

    “有啊!”她承认。

    “说来听听!”他愿闻其详。

    “我不是嫁了你嘛!”

    “但你不也把我‘摆平’了吗?”

    “我真的把你摆平了?!”她得意的说。

    “还早呢!”他打破她的幻想。

    她噘起了嘴,好像对炸鸡失去了兴趣“你就不能说一、两句哄哄我的话?当心我在菜里放蚂蚁,汤里放泻葯,水果里面加清洁剂!”

    “你还有多少恐怖的手段?”

    “非常多!”

    “那我最好请个佣人!”他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

    “不!”她坚决反对地说:“当初我们讲好的,我负责三餐和里面的一切家事、琐事,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大老板或是多有钱,我说到就要做到,你绝对不能请佣人,否则我和你翻脸。”

    “你确信你能应付?”

    “当然!不然你为什么不娶一个佣人算了!”她咄咄逼人。“而且只要你肯出好价钱,说不定她还肯陪你上床呢!现在的女人都是向钱看。”

    “那你呢?”

    “我还不到那年纪!”

    “所以我应该很庆幸?”

    “不过你一个月还是要给我五千块的零用金。”她要求。“买一些我自己喜欢或需要的东西,这应该不过分吧?我妈一个月就是给我五千块的零用钱。”

    “再加你五千。”他看看她的衣服。“你去买一些正常、呆板式的睡衣,只要你出了自己的房间就给我穿得端庄一些,别忘了我是一个男人。”

    “女人的身材你应该见多了。”她理所当然的说:“我这种小女孩排骨般的身材,你不会感兴趣的。”

    “不要太自以为是。”

    她挑衅似的看着他。“你别想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不要以为我是你太太就不能告你强暴哦!现在女性已经不是弱者。”

    “行了!我怕了你,关于蜜月旅行,我最近有一桩很大的官司在打,所以暂时不能离开台湾,可能我们要过一阵子再去,地点由你挑。”

    “由我挑?”她兴奋的跳起来。“由我决定去哪里?任何一个国家都行吗?欧洲?澳洲?大溪地?”

    “都行。”

    “看来嫁个有钱的老公也不错。”她忍不住有感而发。“早知道我国中毕业就嫁了,也不必再念那么多的书,受那么多的罪。”

    “如果你今天嫁不到一个好丈夫,那张文凭可能就是你找工作或谋生的一项资产,不要瞧不起那张文凭,没有它你受的罪说不定会更多。”冒着她会发火的危险,他不得不告诉她这个社会的真实面。

    “那你为什么不鼓励我完成五专的学业?”

    “谁叫你嫁到了一个好丈夫。”

    “哼!”她和他唱反调。“看来我还是要把书念完,反正重修一个学期也不过几堂课,而且我已经花了四年多的时间,不在乎再多花一年多的时间。”

    “你的确孺女可教。”

    “我爸、妈会乐坏了。”

    “你只不过证明了你的确是块材料。”这时是真的要说一些好听的话。“我也一直不相信你会半途而废。”

    她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然后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天,我该去睡觉了。”

    “你不会认床吧?”

    “不会,困了,眼睛一闭我就去会周公了。”

    “那你很幸运,不知道失眠之苦。”

    她笑笑,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忽然弯腰低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叫沈烈有些失措。

    “晚安。”她挥挥手。

    “晚安。”他却是沙哑的嗓音。

    “明天早上你要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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