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三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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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第6/7页)

人老了,想要与儿子、儿媳妇争个理表,但心有余而心余力绌矣!都是文化人,让他们留个脸面而活得象个人吧!

    陆一平最讨厌不孝敬父母之人,劝袁圆少与魏则碧来往。

    袁圆口头答应,背陆一平依然来往不断。

    一天晚上,突然隔壁骂声骤起。听得清楚,是赵勇与魏则碧互相骂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陆一平同情赵勇,怕赵勇吃亏,忙跑过去拉架。

    魏则碧是带班班主任,经常以各种名目勒索家长钱财,赵勇实在看不顺眼,等学生家长走后,赵勇忍不住劝上几句,魏则碧竟然恶语骂了一句,赵勇忍无可忍,撵他们三口人马上滚出去,双方各不相让,大骂升级。

    赵勇与老伴久压的委屈如火山爆发,一边控诉,一边发誓要告上法庭。

    陆一平知道赵勇只是想找回点家庭地位而已,把老俩口劝回了大屋,把赵真雄俩口子训了一顿,俩人收口停骂,缩回小屋。

    不知是碍于老爷子要告他们,还是害怕老父亲再撵他们,赵真雄俩口子消停了十几天,再没什么口角发生,一家人在一起平平静静了。

    一天早上,陆一平正要出门,忽然听见院里魏则碧嚎啕大哭,扬言不想活了,想上吊。

    众邻居忙出来看,魏则碧披头散发,哭哭啼啼“我今天早上正在厨房洗手,那老犊子竟然把手伸到我怀里,揉我的奶子,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那架势,似真的一样,但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不可信。

    赵真雄好象是从外面跑步回来,一副惊愕又委屈的表情, 而且又气愤又无奈,拉着魏则碧进屋“这叫啥事呵!一会没在家,就出了这么个馊巴事,快回去,家丑不可外扬!”

    听赵真雄这话,好象他爹真摸了他老婆的奶子似的。

    魏则碧哭声震天,大有欲死之状。

    赵勇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哆嗦,指天发誓,一再否认没有这事,后经大伙劝着,一再表示相信才凄凄回屋。

    众人都猜想是赵真雄俩口子玩的阴损伎俩,想败坏赵勇的名声,赶走老俩口子。

    陆一平心里不痛快去了饭店,傍黑时从饭店回到家时,见赵家围了许多人,魏则碧则哭的似乎歇斯底里,拍着大腿哭道:“爹呀,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我要知道你这样,我怎么能说出去呢,我后悔呀!”

    陆一平一问,才知赵勇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老赵太太正哭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众人帮忙把赵勇发送出去,谁知当晚半夜,老赵太太服了大量的安眠葯,待早上发现的时候,人已死多时。

    派出所调查好长时间,然人死无从对证,魏则碧坚持赵勇摸了自己的**,咬定赵勇羞愧而死,老赵太太因为老伴的死而失去理智自杀。

    派出所调查来调查去,不了了之,赵真雄与魏则碧理所当然地继承了赵勇的全部遗产。

    因为此事,令陆一平想不开并愤怒,一度想搬家,考虑再三没有付诸行动。此房是魏国忠、钱灵通过熟人在金属厂房产科借用的,没有房租不说,水电也由金属厂房产科承担,一年可以省下好多钱来。自此以后,陆一平见到赵真雄从不搭话 ,赵真雄主动搭话,陆一平顶多“哼”一声。

    袁圆有时劝陆一平给个面子,陆一平头一摇“不给!给谁面子,也不给他们面子。他俩那是人吗!爹妈都交不下的人,交他们干啥? 那是牲口不如的东西,我‘哼’他一声,是‘哼’一条狗! 而且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俩口子,一对猪狗不如的东西!搭理他们耽误事。听着,今后不许与他们来往。”

    袁圆表面答应陆一平,但私下里与魏则碧来往不断。 陆一平在家的时候,她们没有动静,陆一平这边刚出门,魏则碧很快就来找袁圆,再不就是袁圆去找魏则碧。

    袁圆想学学魏则碧是如何制服丈夫的,让赵真雄服服帖帖象一条摇尾巴狗。想学学魏则碧是如何摆平公公婆婆的,公公婆婆死的不明不白,却啥毛病找不出来,轻而易举捞到一笔财产。自己独门过日子,与公公婆婆不大往来,估计也不是婆婆对手,也不敢去惹祸婆婆,别自找其辱,但是,怎么能摆平陆一平呢?陆一平不仅不听摆弄,自己反受制于他,得改变这种现状。外面正流行“妻管严”应当学学魏则碧的经验。

    魏则碧明白袁圆心里所想,倾囊而授。魏则碧一肚子阴招损计,治人的鬼蜮伎俩层出不穷,让袁圆惊叹不已,佩服的五体投地, 声声“碧姐”叫得蛮欢。

    魏则碧平常大多时间并不在家,多在周末和中午才有闲时,而且特意躲着陆一平。

    陆一平早出晚归,也并不刻意看着袁圆,他也不是那种人,往往说过就了,听则高兴,不听则生会闲气,有时骂上几句宽宽心拉倒。陆一平对这种非原则的事情,一般说来对别人抬手过高,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说到做到。

    袁圆善于表面文章,尽量做到不露蛛丝蚂迹。每回陆一平进门,袁圆都是听话地看电视或听录音机,然后把饭菜端上来。

    陆一平以为袁圆安分守家,不与魏则碧来往了,是个听话而明白自己主张的媳妇,心中一高兴,也不再撵她去上班了。

    七月下旬,下雨的天气多起来,影响客源,生意有些淡,赶上下了一晚上的雨,客人少的可怜。

    陆一平望着外面雨晰晰沥沥地下,没有停的意思,不打算回家去,想在饭店将就一宿。

    一平母撵陆一平回去,担心下雨天袁圆在家害怕。

    陆一平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回不回去正在犹豫着。

    饭店门一开,迟丽丽连伞都没撑就进了饭店大厅,被雨浇得落汤鸡似地站在地上直哆嗦,望见陆一平与一平母便哭了起来。

    陈红要吃饺子,让迟丽丽包饺子给她吃。由于下雨,迟丽丽单位人全去排小区的水,下班晚了会,到大市场上后,一份卖rou的都没了,回来忙从冰箱里取出冻rou缓冰,待乔伯万回来时rou还没有缓好。

    乔伯万见晚饭还没有做好已经生气,陈红添油加醋说迟丽丽故意不买新鲜rou,缓冻rou只想做个样子,成心不想包饺子。

    迟丽丽忘了陆一平的话,当场反驳陈红几句, 乔伯万扯过迟丽丽一痛打,然后给推了出来。

    迟丽丽想在楼道里躲一宿,又怕被邻居看见,跑到街上。让雨一淋,浑身湿透,身上分文没有,又冷又饿,实在有些熬不住了,想起陆一平, 一咬牙,从东城龙云小区顶风冒雨走到红旗镇来。龙云小区在中心区与东城区交界处,离红旗镇不远,所以迟丽丽冒雨奔来。龙云小区离红旗镇只有八里路程,理论上讲不算远,但迟丽丽仍走了两个多小时,完全是凭着一种精神动力,否则,以她的身体素质,早垮了。

    一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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