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嚣张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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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在颊边麻摩挲“好幸福哦,即使现在死了也可以…”

    萧晓乃屏息,咬住下唇才没有笑出来。她深吸口气,刻意叉腰睥睨他“我的屁?”

    “香的。”他不假思索便答。

    萧晓乃细眉扭曲“吐的口水?”

    “甜的!”他张着嘴,像只哈巴狗。

    “神经病。”萧晓乃骂。

    “啊,受教了。”他甘之如饴。

    “噗…”萧晓乃忍俊不住。

    “你笑了。”章煌像看到花开,表情十分满足。

    她摇摇头,仍是笑“服了你了。”

    章煌握住她的手“我不要你服我,我要你爱我。”

    “爱有个屁用?”她马上不屑地问。

    章煌微笑“爱绝对比屁还好用。”

    萧晓乃不再接腔,朱唇轻合,眼睛微弯,浅浅的欢快盛在其中。一抹淡香仍盘旋在整个浴室内,有催眠效力—般,两人无语,只是对望。

    萧晓乃坐着,章煌仍跪着,交缠的皮肤激荡出一股激流。心脏不稳地跳动,脸庞亦未绯红,萧晓乃上身前倾,主动吻上章煌的唇,一切就是那么自然、柔美。

    章煌扶住萧晓乃脑勺,使二人的唇贴得更紧密。彼此唇瓣熨烫,交换唇温,而后深吻。

    半晌…“太好了…”章煌意犹未尽,深情凝望之际不忘耍宝,道:“选择活着果然是对的。”

    萧晓乃眨眼,截断暖昧调皮眸光。“我不想欠你人情。”

    章煌站起“只是还人情是吗?”换成他俯视萧晓乃。他挑起她的下巴“我可不可以多跟你预约几个人情?”

    不待她回答,他有些霸道地攫吻住她,舌直接滑溜地探入她嘴里,黏腻且煽情,她的心跳,直比方才的吻令人目眩神迷数倍!他捧着她脸,双手下滑抚摩她的身子,顾及她的伤处而未施力道,轻的简直根本不存在,却似有静电似的,他的手经过的地方汗毛一一竖起,逼使她轻颤。

    她不自觉挺胸,莫名自己渴求着什么,握住他即将覆在她胸房上的手,她后仰“到此为止…”

    章煌控制住呼吸,说话极轻极缓,深怕破坏两人之间少有的缠绵气氛“我也没打算要更进一步。”他曲腿,与她平视“先动心的是我,先采取行动的是我,一直死缠烂打、表白心意的也是我,我总要留个底限…由你来侵犯我啊!”“对。”不管他的语气多诚肯,都很杀风景。“侵犯你,然后阉了你,出去。”

    唉,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用滚的、用爬的,还是用走的?”

    “这屋子是谁的?”撵他出去之前萧晓乃想到这个问题。谢危说过这房子不是章煌的,当他还想说下去,却道章煌阻止,昨天谢危提及某某人要回来,章煌龇牙咧嘴,用很难看的眼瞪得他闭嘴…所以很可疑。

    “一个普通朋友的。”章煌退至门边“真的很普通,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个女的?”他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谁会要信真的很普通?

    章煌拍额“我就怕这样…”他知道不管怎么说她都会想歪,所以才什么都不想说。“晓乃,请你千万别误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

    “谁会去在乎你的事。”萧晓乃别开头,低语。她不想跟他还怎么样,就为了他说谎的样子而心烦。

    章煌无意多作解释“而我只在乎你。”握住门把“我在外面等你,小心点。”走出浴室顺道带上门。

    又过了十几天,萧晓乃几近完全康复。

    章煌外出中,萧晓乃独自坐在厅内,回想这些日子,只觉不可思议。

    太平静了,居然没有人找上门。全能坊知道她受重伤,应该一鼓作气除掉她才对,或者,连全能坊那些爷们都忌惮章煌?

    想起章煌,萧晓乃吐吐舌,拉了个抱枕掩饰心中复杂情绪,她的神色忧喜不明,忽笑忽郁,垂睫时微赧,不时咬咬指头,沉浸在个人世界里,活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太甜蜜了,镇日和他腻在一起,有温暖的拥抱,听不完的情话,感受不尽的惊喜。而且她万分确定这不是梦…凭她,作不出这等美梦…

    章煌的际遇和她截然不同,并非多么顺遂,而是他彻底将人生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像她,是名傀儡。

    他不是天才,而是凭籍着近乎痴愚的毅力与奋斗才有今天。

    章煌的双亲在他九岁时被揭发为国际商业间谍,事迹败露后更被有心人士嫁祸,指称二人不仅窃取企业间的情报,更涉嫌出卖国家机密。

    章煌听说所谓的证据,收藏在某正派组织里,年少的人天真地以为偷出那些证据再烧毁便能为父母脱罪。

    小偷岂是如此好当,他才爬上那组织基地外围的围墙便被逮个正着。对方念他年幼,未与他计较。孰料放走他后,隔天他又跑来。

    他想尽办法、拟定无数对策,虽然屡愉屡败却仍仍屡败屡偷。对方更和他玩出瘾头,每天期待抓小贼的游戏,后来甚至和他约定,只要他偷得那些文件,对方保证他父母的刑责减到最低。

    可惜等他成功,他双亲老早在狱中畏罪自杀而身亡。

    而那个名为祈休北的组织中人身分不低,当时正式接掌首脑位置不久,看上章煌坚决难以动摇的意志力量,决定栽培他。

    失去双亲的章煌,虽然有亲戚愿意收养,但好强的他不愿寄人篱下,有经过这件事,他立志成为不凡人士,以期为背着恶名死去的双亲争口气。

    接受训练后,他才知道,楔而不舍是自己唯一的才能,他咬牙接受各式严酷训练,私下比别人努力千百倍,好不容易才超越体能极限,练就一身好功夫。

    但他始终不愿加入组织,成为祈休北的接班人。父母的事是主要原因,他一直相信有内幕,且祈休北明知他父母没犯那么多重罪却也莫可奈何,身为组织龙头,面临各种人情压力时,也有不得不妥胁的时候。不只是祈休北的组织,其他以正派著称的组织亦然,都有腐败、不可告人的一幕。

    与其加入组织,由组织断定世事的是非善恶,他宁可保留控制权,想做的事、该做的事都由自己决定。

    比起一些虚浮的情话,章煌叙述身世时的模样反而更令她心动…

    门铃声响,唤回萧晓乃思绪,她不疑有他的去开门。

    地上有一盒蛋糕。

    她拿起蛋糕,看看外头,没有人影,关上门,看着手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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