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赌小浪子_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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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6/6页)



    “潘兄,千万别再叫‘教主’,这就是疏远见外了。小罗来过也无妨,说得再白一点吧!

    就算他们之间有关系也无妨,因为他们早就认识了。”

    潘奇道:“教主,其实潘某发现小五子姑娘及软软姑娘和小罗打得火热,不是在这儿,在这儿我只看到他来过一次,是软软引他来的,我看到他们三人睡在一张床上是数月之前,也就是小五子尚未怀孕时…”

    童翎的平静大出潘奇的预料。

    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

    童翎道:“年轻人发生这种事,也算不了什么。潘兄看到那次三人同床的事之后,可曾对任何人说过?”

    “没…没有!”

    “潘兄,好朋友就是无阻无碍,不隐藏半句私话,因为我说过,这都算不了什么…”

    “潘某只怕教主一怒而小五子会…”

    “不会的,有所谓: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小五子以前所做的任何错事,我都能原谅她。”

    潘奇呐呐道:“在下只是对…只是对…”

    “潘兄似乎很不了解在下的为人…”

    “只对‘独角鳌’也就是“飞天鳌”齐大侠说过。”

    “噢!只是对他说过,没有别人了?”

    “绝对没有了!”

    “潘兄,以你的聪明及细心,一定也知道或者已猜出我真正的身分,或者我的本名叫什么来对不?”

    “这个…不…不,在下怎么会…”

    “潘兄,看来你是真的在拒绝这份友谊了?”

    “教主,我真…真的猜不出来!”

    “潘兄…”语音中有一种像冰屑的东西。

    潘奇打了个冷颤,他知道未离此之前,他的小命一文不值。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他以为说出此事的严重性远超过知道小五子的孩子像小罗,以及那孩子极可能是小罗播的种。

    只不过童翎在等他回答,停了一会,潘奇终于用一块黑木炭在地上写了三个字,而且抬头望着童翎。

    童翎没有表情。

    童翎此刻没有表情就是很大的表情,他一直隐瞒了身分,最初使人以为是童羽,以后又说是童羽之兄童翎。

    但童羽无兄弟,他的身分仍是个谜,大家只好去猜。

    有的人能猜到,如龙、罗、周、秋等绝顶高手。

    潘奇居然也知道,这是因为昔年他为这个人治过被火器的灼伤。他已经说对了而对方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潘奇才知道他的命运了。

    “潘兄,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

    “教主请问。”

    “有两个小罗的事。”

    “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潘兄一定也知道,这孩子是哪个小罗的了?”

    “我以为真小罗爱小仙蒂至深,连对身边的秦茜茜那小美人都能绝对保持君子风度,那孩子必是假小罗的。”

    “小五子知不知道?”

    “这件事潘某就不便臆测了…”

    童翎道:“潘奇,你尽力狂窜,盏茶工夫你能奔出多远?”

    潘奇面如死灰,呐呐道:“教主,请念在我照料及为小五子接生份上,饶我一条狗命吧!”

    童翎道:“潘奇,我说一段有关信陵君的故事给你听…

    你也许会知道为何会有此后果与下场。”

    “信陵君的故事?”潘奇对此人真是莫测高深。

    “不错!”童翎道:“魏王的异母弟弟信陵君在当时是‘四大公子’之一。有一天信陵君正在宫中和魏王下棋,忽接报告,说是北方国境升起了狼烟,可能是敌人来袭的信号…”

    潘奇很聪明,但由于不知这个典故,很难猜出童翎的用意。

    童翎道:“魏王闻报,立刻放下棋子准备召集大臣研商对策。信陵君却不慌不忙地阻止了魏王说:先不要急,或许是邻国君主行围狩猎,我们边境守备一时看错,误以为是敌人来犯而升起狼烟示警。魏王半信半疑,停了一会,又有人报告,刚才升起狼烟敌人来袭的报告是错误的,事实上是邻国君主行猎。

    于是魏王很惊讶地问信陵君:你怎能预知此事?信陵君很得意地说:我在邻国布有眼线,早知邻国君主今日会去狩猎的。从此信陵君逐渐被魏王冷落了。潘奇,这就是锋芒太露,知道的事太多并不是好事的道理,夸耀小聪明的人很难成大器!”

    教主又道:“潘奇,由现在开始你尽全力狂奔,盏茶工夫以后我才追你,这机会已经很不错了。”

    “教主,我…”

    童翎手一挥,表示这是他最后的决定。潘奇以为,以盏茶工夫狂奔,可奔出七八里,在山野中到处可以藏身,捉迷藏是找的人比较吃亏些。

    于是他抱拳后掠出厨房后墙,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他想好了大约奔出五六里之后,再转向,甚至再转几个方向,他以为还有一半的希望。

    他以为教主太托大了些,这也合该他五行有救。

    但是当他向北奔出六里左右,转向西奔出一里许又转向南时,忽然双腿一软仆在地上,是太紧张所致的吗?他知道不是。

    他一跃而起,忽然没站稳又仆了下去。

    这一次他知道人家既然要杀他,就不会让他幸存,人家有百分之百,千分之千的把握。

    人在死的时候也许会看透一切,他想起临行前教主轻轻地拍了他的肩胛一下,当时无感觉,现在痛彻骨髓。

    他以为一生作恶多端,空有一手高超的医术,未善加利用而造福人群,却用以害人,正是报应不爽。

    他吃惊的是这种独特的手法,能让他狂奔七八里才发作开来,倒地不起,免得还要把他的尸体弄走添麻烦。

    稍后小五子问起潘奇为何一天不见,童翎说他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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