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_第042章喜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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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2章喜脉 (第2/5页)

要推开他。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也才知道男人的体重对女人而言当真如是有一座山的分量,完全撼动不得。

    他的一只手压在她后背,束缚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另一手则是压在脑后,将她重重的压向自己。

    不是浅尝辄止的玩笑,也不是情动时候热烈焚烧的渴望,而是刻意为了引她着急,这一个吻他吻的细致而缠绵,直至最后,哪怕褚浔阳的意识依旧清晰,身体也逐渐跟着软倒在他怀里,出于本能的若有似无的回应他。

    得到他的回应,延陵君的脑中也是嗡的一下,本来极力维持的理智也逐渐溃散,闭了眼,全身心的享受与她之间悱恻又叫人觉得新奇的缠绵味道。

    “蕊宝——”延陵君的手指蹭上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指尖也隐隐带着温柔的颤抖。

    他黑色的眸子里似乎是凝聚了一片风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席卷而起,将人整个吸附进去彻底湮没了一般。

    褚浔阳红着脸,喘息微微有点急促,水波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一点懵懂的迷离,视线定定的回望他。

    他的手指从她肤如凝脂的腮边缓缓而下,方才的一番动作不算剧烈,却也将她衣物扯皱了,领口微微散开,露出一小截优雅雪白的颈项。

    延陵君的手指蹭在她的皮肤上,却一直都带着几分轻微的颤抖,从脖子往下又落在了精致剔透的锁骨处。

    他的呼吸不稳,口鼻之间喷薄出来的气体灼热。

    褚浔阳本也就带了几分紧张,这样一来,整张脸都在他气息的烘托下烧成一片,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人放在了蒸笼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整个煮熟了,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卡在延陵君肩背上的手指也不觉多加了几分力道。

    延陵君的视线落在她领口。

    那里几层衣物散开,露出里面红色肚兜的一根带子,明艳的色彩映衬在如雪色般莹润的肌肤上,刺激的人胸中血脉喷张,直看的眼睛生疼。

    从头到尾,褚浔阳都没有抗拒他的亲近,她只是有一点紧张而已。

    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也几乎是把持不住,想要只遵从本能的意识驱使去做一点什么,可是这样的色彩诱惑之下却更让他脑中浮想联翩。

    他是想要占据她,拥有她,也曾不止一次的计划过两人之间的未来——

    也许有一天红烛高照,他会满心愉悦的接受并且享受眼前这一幕美到极致的风景,可是现在——

    哪怕她不反对,也总是不忍心这般轻曼的委屈亵渎了她。

    延陵君咬咬牙,勉强自己往旁边别过眼去,手指翻飞,飞快的掩上她的衣襟。

    褚浔阳一直紧绷的身体忽而便放松了一下,一时却是恍惚,有些弄不分明眼前的情况。

    延陵君偏头过去自己暗暗的平复了呼吸才又重新把视线移回到她脸上,指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含笑道:“你知道,我要的可不止是这个,以后不准再随便说这样话了,知道吗?”

    褚浔阳想说什么,已经被他拉着起身,坐起来替她仔细的把衣物整理好。

    褚浔阳默然坐在他面前,任由他动作。

    他的目光微垂,展露在她面前的半张脸孔轮廓精致近乎完美,映着窗纸上透进来的目光,看上去似是温和又似明媚。

    褚浔阳不觉缓缓抬手触上他的面颊。

    延陵君笑笑,抬眸看看向她。

    褚浔阳便又倾身过去,轻啄了下含笑翘起的唇角。

    延陵君一愣,随即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这丫头别是学坏了,拿这当成习惯了,偶尔一次觉得新鲜,总是这样还得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褚浔阳却忽而抬手轻轻的搂了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字字认真而轻缓的说道:“等父亲和哥哥回来,我替和他们说明白的,可是——暂时我们就保持这样好不好?”

    争取褚易安和褚琪枫在这件事上的中立态度,这已经是她现在所能让步的最大的极限了。

    延陵君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整个身子僵硬的愣在那里,任由她抱着。

    良久,他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脊背。

    褚浔阳的唇角弯起一抹笑,自他肩头退开。

    延陵君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静默的对峙半晌,忽而便是各自一笑。

    “好了,我先送去回去,下午还得进宫去!”延陵君道,整理好袍子,牵了她的手起身。

    褚浔阳看了眼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甩开了“我自己走!”

    西越的民风虽然还算开放,可哪怕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敢当众有了肌肤之亲的举动。

    延陵君也没想要为难她,两人以前以后走了出去。

    *

    宫中皇帝的病情一直隐瞒的极好,从头到尾半点风声也没露来。

    而此后的三日,北方护送苏雨背上的梁宇却发了一封密信回来,皇帝看过之后又是勃然大怒,当场就又病情发作,又吐了一口血。

    “陛下!”李瑞祥吓了一跳,这回也不等皇帝吩咐,赶紧去取了药丸给他服下。

    皇帝吃了药,又缓了半个时辰,面色也就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李瑞祥将那密信烧了,面有忧色道:“皇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好在是有惊无险,您也别动怒了,千万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皇帝的目光阴鸷,死死的抿着唇角一声不吭。

    “是谁做的?”半晌,皇帝突然问道,说着也没等李瑞祥回答,就又兀自阴测测的冷笑“是太子?他这是怕苏逸得势之后会对东宫打击报复?”

    李瑞祥唇角牵起一个不能算是微笑的表情,轻声的劝道:“陛下,又没有证据,太子殿下的性子您还不了解?他——当不是这种人的!”

    皇帝皱眉,抬手使劲的揉了揉眉心,越发觉得心里堵得慌,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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