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_第十三章外来救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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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外来救星 (第7/10页)

么地方好呢?…”

    薛寒云伤势奇重,气息奄奄,急需找个地方安置,但一时却不出适当地方,他不由发起愁来。

    突然间,老脑际掠起另一个念头,复又忖道:“此等高峰绝壁之间,必有石xue山洞之属,我何不就近搜寻一下,找个洞xue把她安置下来,总比自己这么拦腰抱着,她脚不着地,头不落实要好些。”

    心中念头转动,立即凝神细看,目光到处,但见绝壁如削,寸草不生,面前高峰,也是峰石嵯峨,犬牙交错,不仅没有他想像中的石xue山洞,就连一处平整的岩石也没看到。

    蒲逸凡处此情境,心中大感为难,想道:“此处既无人家,又无洞xue,看来只有越峰而过,沿途再行找了,但云姊姊的伤势,又怎再经得起奔跑颠簸呢?…”

    正自思忖之间,忽闻晴空雷响,眼前景物,也随之阴暗下来,接着山风转劲,呼呼作响。

    抬头望去,只见当空丽日,为一大片乌云所遮蔽,强劲的山风,吹起阵阵尘沙,看样子将有暴雨落下了。

    他眼望着阴暗的天急,不由焦色万分,暗道:“云姊姊眼下已是奄奄一息,如再经雨水一淋,内伤外寒,交相加重,只怕等不到自己寻着安置的地方,她就要咽气断魂…。”

    正感焦急之际,眼角忽然掠起一条黑影,定神望去,只见一只花鹿,顺着右边绝壁,向前奔跑。

    蒲逸凡灵机一动,当下连想也不想,便右手仗剑,左手紧抱着云姊姊,尾随那花鹿追去。

    那花鹿似已发觉后面有人追赶,突然长鸣一声,奔跑之势陡然加快,刹那之间,已奔出一百多丈远。

    如在平时,漫说是一只鹿,就是比它脚程再为快捷的狮、狼。豹、虎,蒲逸凡也不难追上,但眼下情势,却已不同,一来他抱着薛寒云展不开脚程,速度自然较慢,二来为了顾忌她的伤势,也不敢跑得太快,使她受到急剧的震动,是以追了一阵,不但没有追上,反而连那花鹿的踪迹都追失了。

    鹿踪既失,他不得不停下身来,不过,他此时已没有适才那么焦急。他知道这花鹿即在此地出现,附近必有它的洞xue,只要循着它奔跑的方向寻去,纵然找不到它藏身的洞xue,亦必可以找到避风雨的地方。

    他心里这样一想,立时又循那花鹿奔去的方向,向前走去,大约走了半盏热茶的工夫,已来到一处断岩前面。

    这时,阴沉的天色愈来愈暗,呼啸的山风越吹越大,一时闪光打眼“隆隆…”雷声不绝。

    定眼瞧去,瞥见断岩尽头,突出一株枝叶茂密,顶成伞状,高约三寻,方圆四五丈的多年古松。

    此时此地,他发现了这么一株松树,不禁心头一喜,当下毫不犹豫地,疾向树下去走。

    天时风云变幻,往往无法预料,也往往有些巧合,就当他抱着薛寒云刚刚走到树下,雨点已然滴滴的落下来。

    他放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景物,只见树下虽然极为干燥,但地势却高低不平,并有一些角形石块,突出地面。此刻正下着雨,自不能在就近割来柔软藤草之属,铺在地上,让她舒舒坦坦的躺卧,不得已只好将她上半身揽在怀里,自己依树而坐。

    他耳听雨声滴滴,眼望着云姊姊气息奄奄,想起她援救自己的深情大恩,不禁心头一悲,热泪夺眶而出,谁说英雄不弹洞,只缘未到伤心处…。

    这阵两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仅下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又云开见日,风缓云散雨停。

    一阵山风吹来,使他惨痛的心情一开,目睹薛寒云惨白的脸色,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她师父风尘奇人,号称‘神手摩云’,对医术丹学一道,定有精深造诣,与她又是亦徒亦女的双重关系,想必制有各种灵妙药物,给她随身携带,我何不在她身上搜搜看…。

    这念头在他脑际一掠而去,立即松开反握剑柄的右手,正待动手搜寻,心中忽的又是一动,忖道:“此等灵妙药物,定然极为珍贵,随身携带,自是放在贴身紧要之处,我如动手搜查,势必松开衣衫,触及肌肤…瓜田李下,尚避嫌疑,男女有别,我怎能…”心中想到这里,不由犹豫起来,又把右手缩了回去。

    但当他目光一触薛寒云奄奄待毙的神色,心中又是一急,不禁暗骂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蒲逸凡哪,蒲逸凡,眼下这等当口,你还心涉遐想,万一她随身带有灵妙药物,能疗治伤势,而却由于你因循犹豫,致令她带恨泉下,我看你河以为人?再说,只要你自己胸怀光明,存心正大,漫说是替她疗治伤势,只在她身上搜寻药物,就是真的袒程裸抱,又有何妨?…两月之前,在那荒林古庙之中,倩meimei为了替你医伤续命,不也袒露妙相,两相裸偎吗?”

    心中念头一转,顿觉胸怀坦然,左手立即抱起她上身,右手在她腰间、肋下、胸口探摸…。

    但觉右手所及,如触温玉,光滑细润,柔弹软棉,接着如兰似麝的天然幽香,一阵阵真冲鼻头,不禁情怀激荡,有些难以自抑。

    蒲逸凡本不是轻薄之徒,心旌摇摇以下,赶紧立摄心神,停了一下,再又继续探摸…

    可是右手摸遍了她上身各处,除了贴身衣衫之外,却是空空如也,一无所有,不由大失所望。

    心头失望之余,不禁思潮汹涌,感慨万千,想起两三个月来如梦如幻的惊险遭际,想起她几番援救自己的诸般情景,又情不禁地洒下了几滴热泪。

    突然间,脑际灵光一闪,猛然又想起她在受伤之后,说过的几句话来,敌人掌力歹毒,现在毒力正逐渐侵入三阴三阳六脉…”他一想起这两句话来,便有如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突然发现了一线光亮,不禁心头一喜。

    蒲逸凡这一喜非同小可,不由暗骂自己该死,怎的早未想到?幸好怀中的云姊姊气息未绝,尚剩一口游丝,不然事后忆及,岂不终生抱憾?

    他惊喜之下,根本无暇深思,赶紧左右扶正她的上身,右掌贴在她的“命门”xue上,暗中运力提气,将本身先天的真元之气,汇成一股热流,循臂透掌,缓缓传渡过去,注入她的体内。

    在他想来毒力既是混入阴阳六脉,只须设法逼出毒力,再辅以推宫过xue的手术,推活她全身血道,她自己再运功调息一阵,伤势便不难治好,可是他却忽略了她身受伤势,乃是神蛛教主的独门武功,非用他本门独特手法,纵是功力再高之人,也无法疗治。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蒲逸凡几乎将本身所有的真元之气,全部传渡过去,注入她体内,但薛寒云的伤势,却是仍未好转。

    不过话虽如此,但他这种传功疗伤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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