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情敌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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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翟洛安在看见送给裴漱榆的花居然被狠心地退了回来,又在电话里被裴漱榆残酷地浇了一盆冷水之后,他的眼前有如漫起了大雾,让他看不清他跟裴漱榆的从前也看不见未来。他迷惑、一头雾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为什么裴漱榆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问号,太难的问题,翟洛安终于发现他就算想一辈子也解不出答案,于是那迷惑的情绪渐渐引出一种无名的气忿与反抗。

    怪了,他为什么要遭受这种待遇?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没有。他说错了什么话吗?没有。既然这样,他凭什么让她玩弄?

    玩弄,对了,就是这两个字!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他根本就是被她耍弄于手掌之上!

    这种感觉,让翟洛安忿忿不平,心里一股气直往上冲,得找个发泄的出口…

    于是他不道德地动用职位上的便利,查到裴漱榆家的住址,一下班,他哪也没去,立刻直奔她家。

    于是,就在裴漱榆家里一个正讽得过瘾、一个哭得惨兮兮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一声…两声…复制榆正想去开门,裴漱榆害怕她惹事,抢着去看电脑的保全荧幕,然而从荧幕上传来的画面,让她吓得泪都干了。

    她紧张地猛然回头问复制榆:“怎么会是翟洛安?他怎么知道我住这?是你告诉他的?”

    “没有哇!”

    复制榆就算再莽撞,也没有大胆到这种程度。这里可是住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裴漱榆!

    “怎么办?”复制榆也慌了,胡乱出馊主意“假装我们不在家?反正别让他上来!”

    “不可能的。”裴漱榆摇摇头,她对翟洛安比复制榆了解得多。“以他的个性,一定不肯干休,搞不好他会”直等下去。”

    “那,那…”复制榆这下抓瞎了。

    裴漱榆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还是她的神智比较清楚。“你去房间躲起来,我来看看他有什么事。”

    “咦?为什么不是你去躲,要我去?”复制榆忽地又不甘心了。

    “你别再烦了,好不好?”裴漱榆这会没心情跟她再吵,不由分说把她推进了惟一的卧房里。“等等不管什么事,千万别出声,听见没有?”裴漱榆叮嘱着,依然不太放心,顺手反锁了房门。

    深呼吸,开门,等翟洛安上楼…

    然而当裴漱榆一看见翟洛安脸上那阴沉的表情,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你…有事?”裴漱榆试探地问。

    他并不回答,进了门。他高大的身躯一走进这小屋,屋里所有的摆设好像都缩小了,但他不坐,就这么直直站在厅中,裴漱榆不由得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声音都变得胆怯了。

    “你…怎么…不说话?”

    他冷冷地开口。

    “我不晓得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说话。因为我不能确定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是冷淡的呢,还是热情的?我怕我又说错了话,表错了意,最后又莫名其妙地被拒绝!”

    “你…别这么说,我并…不是…”虽然过错并不全是她,但一股莫名的愧疚在她心中蔓延,无论如何,在这事件当中,翟洛安是最无辜的。

    “不这么说,那我应该怎么说?”翟洛安正在气头上,他咄咄逼人地:“我一直以为你是胆怯的,是谨慎的,所以我愿意用耐心去换取你的信任。而昨天,你让我觉得我的耐心终于有了回报,你终于愿意相信我了,但几个小时过去,你又翻脸不认?”

    裴漱榆被他的怒气慑到,她畏缩地:“你…别这么激动。”

    “我能不激动?”回想之前的一切,翟洛安又不得不忿怒起来。“小姐,我的头已经烦得快爆炸了。干脆你明白点告诉我,到底你是要跟我保持距离呢,还是延续我们昨天发展出来的感情?”

    这是个太困难的问题。裴漱榆惟一的答案是:她并不想失去他,但事情又复杂到不能让她用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回答。

    她为难地说了一堆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我是很想,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昨天那样的,而且,我不晓得…”

    她说得一团糊涂,听得本来就思绪混乱的翟洛安,简直像是脑子里有一堆手榴弹在轮流爆炸!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制止裴漱榆。“好了好了,我听不懂,也不想懂了。我真觉得你实在不该窝在DNA中心里,应该去演戏,你看,你的戏演得多好!”“我没有演戏。”她怯怯地说。

    “没有演戏,那是我自己笨喽?你一下子扮演冰山美人,一下子又热情如火对我投怀送抱,我却看不出来你是在耍我!”他咬牙切齿地:“很好,你完全达到了目的,我是被你耍得团团转!”

    “不是你想的这样…”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

    “那是怎样?”他气势凌人,灼灼的眼光直直盯紧着她。“你解释啊!我听你解释!”

    “我…我…”裴漱榆是真的辞穷。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解释得清楚,她也不必为难了呀!

    “说不出来?”翟洛安冷笑。“或者,你现在又想扮演另外一种角色?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我没有。”裴漱榆叫,声音却更轻更无力了。

    “随便你有没有,但是不管怎样,你都不是受害者,受害者是我!”他的脸色苍白,降低了的声音,有种难以形容的感情与幽叹。“我认识过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如此迅速地对谁付出过那么多关怀、耐心,我为你伤神,为你烦恼,想尽办法只愿让你展露笑靥…”

    他长吐一口气,口吻立刻变得又嘲讽又坚定:“好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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