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人_第五章九孔珊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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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九孔珊珠 (第6/6页)

小子…”

    喝声中,疾舞手中大锤,幻起一轮光幕,直向卫天麟当头砸来。

    卫天麟哈哈一笑,说:“既然你来了,你就先死吧。”

    话声未落,身形一闪,已至持锤大汉身后。

    右手腰间一按,咔噔一声,顺势一抖,嗡然一阵龙吟。

    顿时,光华大盛,寒气逼人。

    持锤大汉只觉眼前一花,少年书生不见了。

    蓦闻鬼钩厉声说:“注意身后…”

    持锤大汉骤然一惊,吓得嗥叫一声,翻身抡锤,横扫背后。

    就在大汉翻身抡锤之际,一道耀眼长虹,刺到胸前。

    一声凄厉惨叫,持锤大汉,翻身丢锤,仰面栽倒。

    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一阵兵刃破风声,由天麟脑后响起。

    卫天麟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滑步闪身,一招“神龙摆尾”剑化一道光弧,直向身后扫去。

    喳的一声,当啷一响,一根亮银棍已被削为两段。

    卫天麟翻身舞剑,迎身一挥,唰的一声,以软鞭手法,直向持棍者抽下。

    一声刺耳惨叫,鲜血四溅,五脏齐出,持棍大汉,已被天麟剑由肩而肋,劈为两片。

    就在这时,兵刃破风,人影闪动,一枝钢鞭,当头砸下,一柄大斧,拦腰扫至。

    卫天麟一声怒喝,身形腾空而起,就势一旋,软剑闪电下挥。

    一道耀眼银虹,挟着一阵慑人惊心的啸声,直向袭来的两个大汉击下。

    突然两声狂喝,鬼钩和恶头陀同时向天麟扑来。

    卫天麟狠狠地一笑,手中软剑原势不变,身形倒立微升。

    猛扑而来的鬼钩和恶头陀,刀钩俱皆走空。

    银虹过处,血射如注,芭斗大的两颗人头,已飞至半空。

    卫天麟疾拂衣袖,飘身已至两丈以以外。

    鬼钩、恶头陀,俱都愣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四个勇猛如虎的恶徒,在那个少年手下竟走不到三招,俱都溅血当地。

    珊珠女侠望着天麟,螓首微摇,轻声叹息。

    娟姑娘疾转娇躯,两手抚面,不忍再睹。

    愣在那儿的鬼钩、恶头陀,只惊得全身打颤,冷汗直流,两眼慌急地望着天麟手中的薄剑,不禁连连自语:“腾龙剑…腾龙剑…”

    卫天麟倔强任性,嫉恶如仇之心,尤较腾龙剑客为甚。

    手中软剑,颤颤巍巍,一双电目,直盯在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鬼钩脸上。

    于是,冷冷一笑说:“不错,我手中持的正是腾龙剑,不过,今天念你认出先父仗以成名的宝刃,我将格外开恩,留你一个全尸。”

    说着,真气贯注剑身,软剑笔直,光芒暴涨,立即发出一阵嗡嗡之声。

    恶头陀一声暴喝:“好狂妄的小子,让佛爷今天超渡了你。”

    喝声中,疾舞手中大戒刀,幻起无数银锋,向着天麟滚滚卷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暴喝:“老夫也跟你拚了…”

    鬼钩的喝声未毕,千百钩影,已罩至天麟胸前。

    卫天麟纵声一笑,说“你们俩就一同魂归地府吧。”

    说着,软剑一抡,身形一闪,已进入刀光钩影之中。

    蓦地,一阵慑人心神的风雷声,由如幻的剑林中响起。

    这声音听来,令人胆战惊心,夺人心魂。

    恶头陀面现狰狞,咬牙切齿,一柄大戒刀挟着疾劲惊风,只舞得风雨不透。

    鬼钩钟枚良,冷汗直流,怪嗥连连,一柄护手钩尽展所学,宛如惊风骇狼。

    卫天麟一阵疾走,身形如电,一招七绝剑中的“怒龙逞威”剑影如幻,剑气弥空,出手之快,一闪即至。

    “恶人纳命来!”

    卫天麟喝声未毕,如林剑影,已穿过鬼钩和恶头陀的两团光幕。

    但听惨叫声中,喳喳数响,刀断钩飞。

    势如喷泉的鲜血,飞溅四射,漫空满地,尽是一片血雨。

    卫天麟也被自己的这招“怒龙逞威”惊得一愣。

    就在这一愣之际,沙沙沙沙,漫空血雨,竟洒了他一身。

    卫天麟忿怒交加,大喝一声,身形暴退两丈。

    低头看看隐隐发着亮光的长衫,他不禁脱口喊了一声“怪”

    因为他的长衫上,依然如旧,一滴血迹也没有。

    再看倒在地上的鬼钩和恶头陀,已是血rou模糊,面目全非了。

    卫天麟呆呆望着鬼钩残腿断臂的尸体,心中也有一丝歉然,怪没有实践自己的诺言,给他留个全尸。

    他只是随意演了一招“怒龙逞威”竟想不到,如此凌厉惊人。

    蓦地,心头一震,倏然抬头。

    人呢?立在不远处的珊珠女侠和娟姑娘竟然不见了。

    卫天麟心中懊恼万分,为了让她们知道自己是腾龙剑客的儿子,才断然违背了蒙头老前辈的谕言,不带人皮面具,不准以剑迎敌。

    心中越想越恼,昂首发出一声高吭的长啸。

    啸声高吭,摇曳入云,响彻苍空,万峰回应,历久不绝。

    这声长啸,随着疾劲的山风,飘向山区以外,而卫天麟的身形,宛如夜空中的流星,闪着隐隐暗光,也向山区以外驰去。

    天,快亮了,东方已现出一丝曙光。

    卫天麟驰出山区,仍是目不斜视,一味向前狂驰。

    一个时辰过去了,官道上行人渐多,天麟只好大步前进。

    中午时分,已进入一座大镇。

    只见镇上,行人接踵,熙熙攘攘,商店林立,酒肆比邻,好不热闹。

    一阵锅铲响声,飘来阵阵酒香,顿觉饥肠辘辘。

    天麟转首一看,竟是一座客栈酒楼。

    于是,折身迈步,直上酒楼,游目四顾,几乎是个满堂。

    酒保一见上来一位手持折扇,身着长衫,丰神如玉,气度轩昂的少年,不用说,定是富家显官们的公子爷。

    为了争取一份小帐,蹬蹬蹬,一连跑过三个酒保来。

    其中一个酒保一躬身,笑嘻嘻地说:“爷,您请。那边有上等雅座,临窗靠河,远可眺望衡山五峰,近可看河中渔帆,观景漫饮,百斛不醉。”

    说着,做了一个肃客之势,转身前导。

    天麟跟在酒保之后,走至临窗一张桌前,果然,远望衡山,高耸入云,近看河景,点点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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