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魔术_第八章夏日魔术蚀都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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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夏日魔术蚀都市 (第4/5页)

友的懊恼时,耕平带着来梦离开了地下室。外面的黑暗程度跟地下室没什么两样,不过空气清新多了。从某处传来了消防车的声音,不知道整个东京变成什么样子了,实在没办法捉住一点点的感觉。只知道消防队还有其他一些组织正在活动着,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才能勉强防止社会秩序崩溃。不过,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状况还是没有改善,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耕平的手电筒光圈外有人在移动着。耕平觉得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不想做出把灯光照在人家身上的不礼貌举动。但是对方却失声叫出“啊”急急忙忙的想避开灯光,反而整个人暴露在耕平的眼中。看到往石阶上走的对方背影,耕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大声叫着:“藤崎!”

    听到耕平的声音,藤崎惊愕的回头,看到把阶梯三层当一层,追赶上来的耕平,藤崎显得非常狼狈。他左看右看,正要向右走的瞬间,耕平伸了手来抓住了他的衣领。藤崎发出了惨叫。

    “为什么要逃呢?好不容易才又见面,你也未免太冷淡了吧,至友?”

    耕平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好意,所以藤崎无法相信耕平那一句“至友”的意思跟字典里一样。藤崎会逃走,当然是因为做了太多亏心事,但是也有一部分的因为耕平平势汹汹的关系。

    “等、等一下,能户。”

    “你要我等什么?我就从这件一开始问你吧。”

    耕平把藤崎的身体转向自己,重新抓住他的衣领。这时候来梦赶了上来,和耕平并排站着。又多加了少女的视线,藤崎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说:“求求你听我说,拜托拜托。”

    “你合掌求我,我也不会高兴的。”

    耕平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余地。其实他并没有理由这么严厉的对待藤崎,因为他也秀清楚,藤崎不是主谋者,只是被小田切亚弓间接利用了而已。可能性,眼前耕平除了把藤崎当作尾巴狠狠拖出来之外,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打开僵局了。

    “你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吧,小田切亚弓到底有什么阴谋?”

    “阴谋?小田切亚弓?”

    藤崎一定是在黑暗中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回答耕平这句话的是藤崎以外的人。两只手电筒的灯光逐渐接近,到了耕平和来梦身旁就停了下来。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小田切亚弓的表情又冷又硬,像深冬里的石头一样,在她后面一步的是经纪人平岛。

    ***

    “啊,亚弓小姐。”

    藤崎又发出了摇尾乞怜的声音。耕平一松手,藤崎就摇摇晃晃的倾向亚弓,但是经纪人平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边安抚边斥责的把他带到了一段距离之外。亚弓对这情景毫不关心,依然把视线停留在耕平身上。

    “好啦,你希望我从什么开始回答?”

    “我想知道,你选择圣路加斯大学为据点,让这里的师生研究黑魔术的理由。”

    “唷,你以为我只选择了圣路加斯大学吗?”

    小田切亚弓用稍高的声音笑着。让耕平发觉了自己的愚昧。今年秋天,亚弓在天天十多所大学安排公演的行程。而事实显示,白凤大学也发生了惨事。不,说不定各地都已经发生了惨事,只是电视、报纸无法发布消息而已。

    “你预定举办公演的大学,是不是全部都在研究拜蛇教的秘密仪式?”

    耕平低声询问,回答他的是在手电筒灯光反射下的嘲讽笑容。原来如此--耕平不得不有所领会。集体催眠不是靠一时的狂热,而是需要长时间培育的。

    “这三天内,在日全蚀下会同时发生多起暴动、sao乱、放火、爆破事件。一波抓起万波波动。东京将成为无政府状态,等大家恢复神智的时候,我父亲已经成为无上的权力者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我恨他。”

    “因为他不让你当继承人吗?”

    耕平冷不防的把言词的剑刺向亚弓,亚弓却轻盈的闪过了这一击。

    “我不否认,法这,更基于这个大原因的是我恨父亲对待母亲的方式。”

    “他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吗?”

    “对,这件事稍后再说明。看到眼前的实况,你就应该知道我父亲的异常力量有多么的强烈。但是,还是可以让它结束的。”

    “可以让日蚀结束,世界恢复祥和吗?”

    “如果我父亲死了的话。”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关连?”

    耕平紧接着询问,这时候他感觉到来梦握着他的那一只手握的更紧了。在日全蚀的黑暗天空下,靠着手电筒的光面对着面那种感觉非常异常。

    “耶稣死的时候,太阳失去了光芒。你只要想成会有跟那种状况相反的相象发生就对了。”

    耕平不由得看了看四周,他不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但是毕竟是基督教学校的学生,他觉得小田切亚弓的比喻有点亵渎神明。亚弓发出了走调的笑声。

    “反正现在再装出信徒的模样也太迟啦,越刺耳的比喻越适合我父亲。”

    亚弓停止笑声,改变了语气。

    “母亲只是在父亲的威逼下扮演一个理想的妻子而已。没有自我;也没有自我意识。一切都被父亲剥夺了”

    小田切亚弓的表情、声音,平常都穿戴着看不见的厚重盔甲,不容易看得出来她心晨在想些什么。但是这时候盔甲开始颤动,发出了悉悉唆唆的声音。看来亚弓对母亲的好感远胜过对父亲,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率直的询问也是一种有效的交涉方法。亚弓还是一张扼杀所有表情的脸,回答他说:“我希望你打倒我父亲。”

    “啊”

    不用问就知道亚弓的居心是什么。她想让父亲近石刚弘与耕平两败俱伤。

    “不只是母亲,连我都是父亲的玩偶,只是用来满足他的自尊心。”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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