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儒传_第十一章冤家路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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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冤家路窄 (第2/7页)

要客套便显得不够英雄本色了!”

    丁浩不由改了称呼,道:“小弟从命便了!”

    “赤影人”起身执住丁浩的手,情意殷殷地道:“愚兄无话可说,但愿不久再见!”

    对方的手,细腻白净,柔若无骨,有如处子,丁浩心中又是一动。

    “小弟也庆幸结识兄台,珍重,再见!”

    “赤影人”重重蛰捏了捏了浩的手,然后放开道:“盼贤弟当心些?”

    “小弟理会得!”

    “不送了!”

    丁浩怀着一份依依之情,与“赤影人”作别,出了酒店,径朝约定地点走去,一股豪雄之气夹着恨火仇焰,在心胸间翻腾,此番约会,非把“白儒”拾夺下来不可。方转出正街,一个穿监布大褂的中年人,迎面而至,深深注视了丁浩一眼,作揖道:“公子是姓丁的?”

    “不错!”

    “小的等候半日了!”

    “你是…”

    “小的奉主人差遣迎候,从石家集来!”

    丁浩心中恍然,随道:“区区目前要办件事,回覆你家主人,事完即到,两位老人…”

    “在庄中专候!”

    “去石家集如何走法?”

    “西行十里,有一片枫林便是!”“嗯!这倒巧,是顺路,贵主人如何称呼?”

    “敝主人集中均以骆二员外呼之!”

    “好,知道了,你就照方才所说回覆你家主人便了!”

    说完,继续举步前行,五里路程,不过片刻工夫便已到达,地点果然十分荒凉,远处纵横的田畴间,点缀着几户疏落的农家,靠路边,是一大片坟场,荒冢累累,野草凄迷,几株枯树,衬得现场更加凄凉。

    坟场的另一边,接连着树林,林缘拴了数骑马。

    不问可知,这便是约会的地点了。

    丁浩弹身穿越坟场到了林边草地“白儒”夫妇自林间出现。

    “酸秀才,你还算言而有信!”

    “大丈夫一言九鼎。”

    “你看此地风水如何?”

    “不恶!”

    “拔剑吧!”

    双方掣剑在手,吆喝一声,便动上了手,一幕酷烈万状的场面现了出来,剑气撕空,剑花进舞,铿锵之声,令人动魄惊心。

    四十招之后“白儒”先机尽失,落于下风。

    丁浩鼓其豪勇,剑势益发凌厉,杀得“白儒”毫无还手之力,险象丛生。

    郑月娥冷哼一声,拔剑加入战圈,这一来,挽回了“白儒”的颓势,又告有攻有守,她的身手不俗,乘虚蹈隙,配合“白儒”的攻守,天衣无缝。

    夫妻联手,搏斗了二十余个回合,又渐呈不支。

    但丁浩要收拾下对方,可也不是件易事,他不耐久战,沉哼一声,施出了唯一的杀着“梦笔生花”

    这一招,是“黑儒”制敌的最后杀着,只有在以“黑儒”身份出现时,遇到太强的对手才施展,现在他为了求速战速决,只好搬出来了。

    一声凄哼传处,郑月娥飞栽两丈之外,血雨凌空洒落。

    “白儒”惊呼一声,电闪扑去,一把抄起郑月娥的娇躯,倒弹入林。

    “那里走!”

    丁浩暴喝一声,如影随形般扑去,足甫沾地,立感不妙,迅捷地电弹而起,数张巨网,从树顶罩落,地面上也有巨网升起,事出猝然,变势已然不及,心头剧震之下,挥剑猛扫、下罩的网虽被创破,但无济于事,网不止一张,同时,人不能停在空中,一剑挥出,势尽落下,正好掉在离地尺许上张的网中。

    脚下一软,意念尚不及转,网已临身,一个倒栽,全身上下立被裹紧,须钩破衣入rou,刺痛非常。

    七八名黑衣壮土,一涌而上,把丁浩捆成rou粽。

    “白儒”为郑月娥敷药裹伤,然后把她放在树脚,半坐将息。

    黑衣壮汉之一上前道:“请求总监,如何处置这斯?”

    “白儒”略一思索,道:“快马送回堡中!”

    郑月娥高声道:“不行,这是个危险人物,如果途中出了岔子,后患便大了!”

    “依贤妻之见呢?”

    “就地处决,除了祸根!”

    丁浩空负一身盖世武功,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挣断网绳不难,但那些须钩势必使他体无完肤,他后悔没在交手之初便施展“梦笔生花”杀着,如先毁了“白儒”便不致落得如此下场明知他是劲敌,却不抢制机先,此刻,悔之晚矣!继令柯一尧与“全知子”等闻讯赶来,也无济于事,除了“冷面神尼”可能与“白儒”周旋之外,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就如此结束恩怨情仇么?

    “白儒”靠近前来,得意地哈哈一笑道:“酸秀才,你想不到有今日吧?”

    丁浩目眦欲裂地道:“我不死必杀你!”

    “哈哈哈,你能不死么?那岂非是奇迹?”

    “白儒,这种手段十分卑鄙…”

    “小子,去向阎王老五呼冤吧,现在问你一句话,你想如何死法?”

    “听便!”

    “有遗言交代么?”

    “少得意忘形,有人会收拾你。”

    “哈哈哈,大概还找不出敢奢言收拾本儒的人!”

    “你等着瞧!”

    “白儒”手中剑一扬,道:“酸秀才,这一剑送你上西天去求取功名!”

    郑月娥厉叫道:“这样太便宜了他!”

    “白儒”收回了剑,道:“娥妹的意思要怎样?”

    “叫手下们准备树条!”

    “用打!”

    “对了,当初已故总管打他不死,我不信这个邪!”

    “好,照办!”说着挥了挥手,道:“准备木棍,轮流着力地打!”

    手下壮汉们恭应了一声,立即用剑砍下树条,削去枝叶,动手毒打,木棍横飞,劈拍之声不绝于耳。

    郑月娥又叫道:“注意,别打他的头,让他多消受些时!”

    这是惨酷的一幕,令人不忍卒视,七八名壮汉,交替猛打,只片刻工夫、地上断棍有十余根之多,丁浩咬紧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棍落如雨,即使是个铁人,也砸扁了,持续了两盏热茶的时间“白儒”抬手道:“停止,看他断气了没有!”

    壮汉们停下了手,其中一人拨开网控视了一会,道:“七孔流血,业已断气!”

    “解开网!”

    “是!”解开了网,丁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鼻息已绝,眼耳口鼻,全渗出血水。

    “白儒”上前,用剑在丁浩身上戳了几剑,只有淡淡的血水流出,这证明人已确然死了,当下回头道:“娥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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