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刀_第二章夺镖护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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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夺镖护镖 (第7/8页)

起来。”

    瘦老头道:“镖局的人,都是狐假虎威,真打架他们也不敢。”

    两人说着话,合力抽开车厢底下一块木板,露出一个活门。

    然后,又拉开渡船舱底的垫板。

    原来这船底下另有一层暗舱,这时暗舱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口贴满封条的大木箱。

    车底活门恰好对着暗舱口,两人托起木箱,送入车口,仍将垫板还原,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已把大木箱装进了马车。

    那少妇轻吁一口气,望着西岸笑道:“神算子啊神算子,你算来算去,就没算到咱们有这二招吧?”

    瘦老头道:“别说他算不到,便是苗飞虎也还在做梦,咱们旋风十人骑言出必践,决不会让镖车渡过黄河。”

    接着,又对那七名水手道:“大哥有令,不得连累无辜船户,你们等此间事完,立即发放银两,叫他们去另谋生计,不用再摆渡了。”

    水手们齐声应道:“四爷放心,决不会误事的。”、不多久,渡船近岸。

    东岸上的镖师们做梦也想不到这辆马车正载着镖货,大伙儿只顾险喝道:“咱们包租的船,谁答应你这老头儿揩油的?快些下来,别耽误了咱们渡河。”

    那瘦老头驾着马车,从容下船,驱车扬长而去。

    就在镖师们争先恐后,熙攘着上船的时候,河边菜棚内,缓步的走出一名少年书生。

    这书生大约只有二十岁出头,穿一件宝蓝色的儒衫,举止虽很斯文,眉宇间却透露出精干之色。

    他好像已在茶棚内坐了很久,又像是专为等候这辆马车而来,但马车由棚前驶过,他却没有现身招呼。直到车已去远,他才施施然踱出茶棚,低着头,仿佛在地上寻觅什么失落的东西。

    突然,他眼中一亮,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晶莹透明的琉璃碎片。

    那琉璃片只有指甲般大小,看来虽然光亮剔透,却不是什么值钱之物。

    但书生却如获至宝,紧紧握在手里,脸上且浮现出欣喜的笑容,目注马车远去的影子,哺哺自语道:“果然不出所料!”

    随即迈开大步,循着车迹遍了下去。

    马车转入一条往北的岔道,忽然加快了速度。

    行约十余里,突又折而向酉,再行数里,又转向西北方,一路经过的。都是偏僻小路。

    近午时分,抵达一处三岔路口左首是条泥泞小路,通往河边;右首的车道,笔直向北。

    路旁有座茅草亭子,亭内设着茶桶,桶上漆着“奉茶”字样。

    那瘦老头勒住马车,一跃而下,自去亭内取条连饮了四碗,长吁道:“痛快!痛快!”

    没多一会,后面吹吹打打,来了一队送葬的行列,几名力夫抬着一口高大的黑漆棺材,大声步喝道:“喂!借光,车子别停在路口上好么!”

    瘦老头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他妈的,路上碰见死人,霉气!”

    一面骂着,一面爬上车辅,车头向左一转,竟向泥泞小路驶去。

    就在马车驶动的刹那,车内那只大木箱却已卸落在地上,同时,蓬市掀处,那少妇也抱着孩子下了车,身上已换了一套孝服。

    后面送葬的行列也在茅亭外歇下来,几名为夫一齐卸肩,恰巧将棺材停放在箱子上。

    一名道士,身穿法衣,手持桃木剑,口里念念有词地走到棺材旁边,表面在作法念咒,实则低声问道:“九妹,得手了么?”

    孝服少妇掩面假哭,也悄声回答道:“就是那口木箱子,一切很顺利,都在三哥妙计之中。”

    道士笑道:“好极了,这次总算让柳元栽了个大跟头。听说苗飞虎已在黄河西岸布置了高手,正等着镖车过河哩。”

    少妇道:“大哥在哪儿时’‘’”

    道上低声道:“已经回谷去了,咱们也早些上路,休教大哥久等。”于是,向空划了一阵符,催促道:“起灵啦!”

    吹鼓手又奏起哀乐,力夫们又抬起棺材带着那只大木箱,向北而去。

    又行五里,前面一带松林葱郁,林后便是坟场。

    送葬的行列穿林而入,林子里早有一辆豪华的双套马车在等候着。

    驾车的人,正是百变书生罗水湘。

    双方在林中会合,那道上立即吩咐打开棺材。

    棺内除了那口大木箱外,还有一副长条形的木板,足有五尺多长,板上密密地扎着十余柄鹅毛羽扇。

    那少妇勿匆脱下孝衣,更换上一身大红吉服,押着那大木箱上了马车,道上则将那扎着羽扇的木板横挂在马车后架上。

    驾车的罗永湘拱手道:“大哥在谷中等候消息,并且设下庆功宴,香弟兄们接风洗尘,小弟这就先回谷去,预报佳音。”

    道上点点头道:“你和九妹先走,我在此等候老四老七,随后就到了。”

    罗永湘又道:“四弟那辆马车,曾在渡口露过相,必须毁去,以免被人追踪,七弟跟随镖车过河,恐怕要入夜后才能脱身,接应船只都已经安排妥当,二哥务必请注意不要泄露形迹。”

    道上微笑道:“我知道,最迟午夜,咱们准定平平安安回来就是了。”

    罗永湘抱拳告辞,驱车出林而去。

    马车驶动后,才知道那羽扇木板的妙用,木板上的鹅毛羽扇,一路擦着地面拖过,竟将车轮和蹄印痕迹,全都抹去了。

    然而,他们却再也想不到,马车驰过,道路上的每隔数丈,便多了一小块琉璃碎片。

    琉璃碎片体积虽然很小,在有心人眼中,却无异一盏耀眼的指路明灯。

    路上多了一粒琉璃碎片,谁也不会注意,当然更不会有人去揣测那些碎片由何而来。

    行行复行行。天将傍晚,马车驶到一条小河边。

    河上有座桥,足可通过一辆马车。但罗永湘却一带组绳,将车驶入河水中。

    敢情这条河的河水并不深,河床又是坚硬的石板,马车竟涉水而行,循着小河向上游驶去。

    小河两岸翠竹环拥,花树成林,车辆在河中驶过,宛如行经林荫道上,令人心旷神恰,油然而生出尘之感。

    河水尽头,是一座幽静的峡谷,小河由两山挟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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