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记事本3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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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6/8页)

工作全交给小由独自去做了,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是她一个人在扛所有责任吧?”

    “这、这个嘛…她好像还过得去的样子…”

    由于宫部学长的预测全都是事实,这也让我感到有点心痛。

    “是吗?那就好。那女孩是那种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下去了还一直为别人cao心,最后搞到连自己也动弹不得的类型。”

    现在的状况正如学长所说。

    “所以你现在正在调查有关园艺委员会的事,对吧?那女孩真是劳碌命。”

    我对宫部学长的轻率态度也感到有些不安。好不容易终于爬到四楼,我跟着学长走进了阴森森的铁门。

    “各位早啊!”学长轻浮地打了声招呼。当时事务所里大约聚集五、六名左右的黑T恤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桌子,左右两张面对面的沙发上坐得满满的。每次来大概都有这么多人在待命,到底是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或是只是太闲了?

    虽然看到第四代的贴身保镖之一的电线杆(身高两公尺),但重点是他们的老大并没有坐在最里面的办公桌前。

    “喔,大哥,您辛苦了!”

    “您辛苦了!”

    一群人完全不理会宫部学长的招呼,却全员起立向我鞠躬致意。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每次都这样…宫部学长露出吃惊的表情,感觉就像自己原先搬运的货物忽然间全都变成一条条毒蛇一样。

    “这、这个嘛…”

    我想不出该回答些什么,只好将目光从宫部学长转移到电线杆身上。

    “第四代今天有来吗?”

    “壮大哥目前正外出。”

    “啊,对了,大哥,刚才电脑一直哔哔叫,所以我就用大哥教我的方式,连敲电源钮十六下,让它闭上嘴巴!”

    我才没有这样教过你!我是叫你当电脑还在跑的时候不要去碰电源钮!我想那大概是爱丽丝寄来的电子邮件,不知道内容是否还完整…?

    我被请到从办公桌旁大门走进去的书房。

    房间被当作休息室和仓库使用,所以满是灰尘;每来一次就感觉收藏物品的纸箱又变多了。本来很想帮他们重新整理过,无奈我并不是帮派成员。

    平坂帮的电脑就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还好爱丽丝寄的电子邮件没有损毁,我赶紧将附加档案列印出来。除了阿哲学长的资料外,其他人的资料内容都稍微浏览过。没有一个人现在还住在老家,所以无住址可查。爱丽丝在资料上还补充说明,希望第四代能帮忙调查。

    “喔,大哥,这些名单里的人是谁啊?接下来要给他们颜色瞧瞧的人吗?”

    “哇啊!请不要看内容!”

    我急忙从电线杆手中将资料抢了过来。

    “…对、对不起!”

    电线杆因为受到惊吓而低头沮丧。我将一些尚未更新的软体更新后,顺便也将其他邮件检查一遍。

    “原来是藤岛在管理我们的电脑喔?”宫部学长从背后看着我的动作。

    “喂,宫部!你这臭家伙别直呼大哥的姓名!”

    “耶?啊,是…抱歉。”

    “那…那个,请不用太在意没关系。”

    其实我很想早一点听宫部学长说明,但电线杆不知为什么一直留在书房内,害得我实在很难开口。

    “听说你比阿哲学长小一届?”

    “对,所以应该比藤岛大两届吧。”

    “喂,宫部!不是叫你别再随便回嘴了吗?大哥,很抱歉,我们的教育真失败。”

    电线杆,拜托你不要再插嘴了好吗?

    “那件事应该发生在冬天吧?”

    “就十二月啊…呃,发生在十二月,大概四年前吧。”宫部学长对着电线杆礼貌地又说了一次。

    “大哥,听说是四年前的十二月。”电线杆对着我复诵了一遍。

    “请问事件发生当时,宫部学长人在学校吗?听说那是放学后五点左右的事。”

    “不在,我已经回家了。”学长又对着电线杆回答。

    电线杆:“听说他那时已经回家了,大哥。”

    “那么…也就是说,关于事件的内容你都毫不知情,是吗?”

    “后来有听人说过,知道一些。”

    “他说他知道一些,大哥。”

    拜托!电线杆,你可不可以闭上你的嘴巴啊?

    遭受莫名其妙的敬语攻势搅局,但也总算问出一些情报,事件的概况大概就是…在寒假前一个外面下着大雪的星期三,时间大约是下午五点半左右,羽失野友彦被人发现倒卧在进入M中校门右侧不远处的围墙边,周围留有吐血的痕迹。虽然被害人当时立刻就被送往医院急救,还是在当天晚上因急性心脏衰竭而死亡。

    当时发现异状并叫来救护车的是一群常聚在园艺委员会的不良少年,其中还包括不属于园艺委员会的一宫哲雄。根据当事者们的证词,当时他们以身为第一时间发现者的一宫哲雄为首,以“锻炼身体”的名义要求体弱多病的羽失野友彦上半身脱光跑步去买东西,还以其他方式反复凌虐被害人。

    当宫部学长说到这部分时,电线杆比我还快一步冲向前将学长的衣领抓起。

    “阿哲大哥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宫部学长的脚尖被抬离地大约两公分左右。看到学长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双脚不停挣扎,我赶紧上前阻止。

    “拜、拜托不要这样!”

    电线杆发出啧的一声,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将宫部学长摔到床上。

    “但、但是…是阿哲学长自己那样说的耶…”

    宫部学长边咳嗽边辩解。

    说得没错。我的心情顿时陷入了谷底,再次坐到椅子上。是阿哲学长自己承认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又不想被人调查呢?

    “不过,他倒是一直到最后都没被警察抓走。”

    即使是警察也无法证明他确实犯罪。仅管如此,传闻虐待同学的学生们还是都休学了;园艺委员会也因此遭到肃清的命运。

    若还有什么秘密是阿哲学长不想让人知道的,那应该是——

    难不成真是犯罪吗?怎么可能?或者并非虐待致死,而是基于某种原因直接导致羽矢野友彦死亡,他为了隐瞒事实才这么做的?

    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将那可怕的幻想给吞了进去。就算现在想象这种事情也无济于事。再者,现在还有许多必须厘清的疑点。

    我想办法将电线杆赶出书房,接着便切入了正题。

    “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而成立了…园艺社,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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