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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自动退出 (第3/8页)

   “冯医生,她这个时候堕胎应该没有危险?"

    “是的!不过她身体太弱,不能堕胎…喂!文瑞,你先别走,听我说…唉!这年轻人!”

    文瑞一回家,马上打电话给琪莉。

    “琪莉,她…真的怀孕了,是孽种。”

    “唉!那你听着,我和你,完了。”

    “不,琪莉,千方不要,若梦表明态度,她把孩子让下来交给你,她不会争名份,我也不会给她任何名份。”

    “她大量,我不介意。但,我不能忍受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两女一男在一间屋子里。你和她有共同的孩子,我和你之间,甚么都没有。算了!正如你说的,这是缘份,好好待她…”

    “琪莉,你在哪儿?你不要离开我!”文瑞发急大叫“我要你,孩子我可以不要的!你回来吧,啊!”“我会离开香港,不要找我,全世界没有人会知道我在哪儿,我当然不会告诉爸爸,也不会让艾云飞知道,你找我是白费心机,再见!”

    “喂!琪莉,琪莉,不要…啊!不要…”对方已挂了线,文瑞捧着电话筒哭叫起来“琪莉,我只要你…”若梦跪在文瑞的身边,她为琪莉伤心,为文瑞伤心,为自己难过,两个人各自在哭泣。

    孔太太和冯医生赶来,文瑞看见母亲,挨进母亲杯里:“琪莉不要我了!”

    冯医生把若梦扶起,她怎也不肯。

    “嘘!安静点!”孔太太抱住儿子的头“别激动,冯医生告诉我,你要带那位小姐堕胎,我吓得马上赶来。我们孔家是积善之家,绝不能做这种残忍的事!”

    “妈!”文瑞突然站起来,‘我要去找琪莉!”

    最后,孔太太把若梦带回家。

    文瑞到处找,打电话给卓天威,卓天威反问他女儿好不好。向艾云飞打听:“她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打电话给我的女秘书,她说要出门,她快要结婚了,还去哪儿?”

    毫无结果,文瑞跑足一个星期,这天他回来,实在筋疲力竭,动都不想动。

    若梦又在他脚下:“你天天下跪,到底想怎样?”

    “请你收容我和孩子。”她眼泪汪汪地望住文瑞。

    她天天求,看见他就下跪,文瑞又不是铁石心肠,他也很同情若笋,但他心里仍然想着琪莉;“我收留你,琪莉就不会回来!”

    “你知道她的性格,她要走,就不会让你找到,”若梦以退为进“我生下孩子,马上去找琪莉回来,她要我走,我马上走。瑞,求求你,让我留下,让孩子有个家,有个爸爸!”

    “文瑞,若梦有了孔家骨rou,就是孔家的人。”孔太太走了出来“她天天跪在地上,很危险的,万一小产怎么办?”

    “好吧!”文瑞很烦,手一摆“让她留下,起来!”

    “婚礼早就筹备好,婚纱改窄一点就行,幸好请柬未发出去,即印即发,就照原订计划举行婚礼!”孔太太只认孙子不认人。若梦快要替孔家添孙子呀!

    “不行,婚礼是我和琪莉的。”

    “太太,不用什么婚礼,我只要能留下,孩子能姓孔,我就感恩了,我不要什么名份。”若梦马上说。

    “你们年轻人或许不计较名份这一套。但是,连个婚礼仪式也没有,将来偷偷摸摸生孩子,那我的孙子岂不是变为私生子?你们为人父母,不为自己,也该为下一代设想,不能那么自私!”

    文瑞哑然无语,母亲说话有理,若梦怀的是自己的骨rou,怎忍心她一辈子见不得人?

    “为了孩子,就举行婚礼,度蜜月就不用了,”若梦啜嚅着:“不要惊动政府,不用注册,将来文瑞不要我,或琪莉回来,签个字就可以分手,也不用等三年五年,这样是不是很方便。”

    “文瑞,你听听,若梦完全为你着想,一点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利益,你还好声思拒绝?”

    “我不管!”文瑞心烦,琪莉人又不见,没了主意。

    “不管不行呀!”孔太太说“你又让若梦跪天亮?还是跪到孩子出世?”

    “起来吧?!”

    “你木答应,”若梦怯怯的“我不敢起来。”

    “好…好!一切如你所愿,你胜利了。”

    结果,还是先登记注了册,因为教堂坚决不肯让未办结婚登记的人举行婚礼,而伴娘、伴郎、花童都找好了,也请了亲友观礼,不能临时取消。

    艾云飞坚决不肯做伴郎。

    他想找文瑞算帐,因为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但是,为什么琪莉事前失踪?那不是她主动放弃吗?若这样他怎能怪文瑞?

    沈若梦把白己关在化妆间里,高声欢呼三声。

    梦想实现了,梦想实现了。.她有一个盛大的婚礼,一套华丽的婚纱,挽着个白马王子礼成走出教堂。

    教堂的钟声、唱诗声、亲友的祝福笑声…多热闹。

    五彩缤纷的小纸花,五光十色的幸福米,落在她雪白的婚纱上,落在她的脸上。

    经过休息调养,若梦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她笑,酒涡更深,笑容更美。

    最初,文瑞是木然的,孔太太用眼神一次又一次地哀求他。于是,他咧开了嘴唇,笑一点点,再一点点。

    看来,新郎也是春风满面。

    若梦在教堂门口拍照,紧紧偎着新郎。

    在教堂外面。

    有那么一个人。

    穿着套黑色的套装裙,满面泪痕。

    她看见披着婚纱的若梦是多么的幸福,穿白礼服的文瑞又是那么的春风得意,男人变心,说变就变。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琪莉并不怪文瑞结婚,也不怪若梦幸福之情逸于言表,她只怪文瑞太过得意,太过忘形。

    她恨他,她永远不会宽恕他!

    人有点汤汤,最近老是空荡荡,魂飘飘。

    当琪莉看见文瑞吻若梦的脸颊时,她感到一股寒气由胃里升起,胸口一闷,她连忙挨向后扶住一棵树,大吐特吐。

    吐出的全是清水,喉咙不停地抽搐,停一下再吐停一下再吐,眼泪涌出来,鼻有酸气,胃好像由口腔飞出来,抽痛得她浑身冒冷汗,喉间格格地作响,她拼命抱住树干。因为她快要支撑不住倒下去。

    有汽车驶过去,又驶过来,然后车停了,有脚步声,琪莉管不了,仆前仰后地吐。

    “琪莉!”

    听见声音,她眼前冒黑,昏头转向。

    “琪莉,你怎么会在这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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