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真经_第二十四章青鸟神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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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青鸟神剑 (第4/5页)

不相信。邙山九魔武功太高,莫说一两人不敢上山,就是各大门派也不敢轻易招惹,况且江湖上谣传大多,不能信实。”

    潘翠环道:“何大侠说的是,当年过于年轻,初生犊儿不怕虎,加之自出道以来,十分顺利,所以我夫妻眼高于顶。更何况两人联手,更觉有恃无恐。我与先夫是在八月中秋之夜上了邙山的。邙山九魔以金罗汉了因和尚为首,堂堂正正在半山迎接我们。到达他们住地后,就在房前空地交手过招。”

    陈青青忍不住问道:“一个个来还是二对九一齐来?”

    潘翠环道:“都是成名高手,当然一对一比试。老身当先出阵,与九魔之末动手,才一交锋,老身就感不妙,来山之前我夫妻过于托大了,今夜之局,只怕凶多吉少…”

    陈青青、宋芝急了,不约而同插话道:“后来呢?”

    潘翠环续道:“老身当时便施出了师门绝技青鸟剑法,一百招后刺杀了九魔!”

    众人舒了口气:“好极了!”

    “可是,糟的在后面呢,八魔与我交手时,对青鸟剑法已经作了观察,老身虽展尽一切所学,三百招后仍不能将对方击倒。正当老身有些焦急时,八魔突然一个踉跄,也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撞到老身剑上,也一命呜呼了。”

    张子厚兴奋得大叫:“痛快痛快!”

    潘翠环续道:“这一下触怒了剩下的七个魔头,纷纷指斥先夫郝杰施放了暗器,先夫当即反驳,玄衣侠从不使用暗器,叫他们找出暗器来作证。七个魔头果然在九魔八魔身上翻腾,结果什么也找不出来。于是第六魔向先夫叫阵,老身退下休歇。先夫与第六魔交手,一开始只用了一般技艺与之周旋,待摸清了对方路数,才使用出绝技,罗汉镇魔十三爪中的一式,一爪击在第六魔的胸口上,当场吐血而亡,紧接着上场的,是第四魔…”

    除青青插嘴道:“第五魔呢?”

    “第五魔以毒功医药见长,武功造诣不知如何,当时他似乎返身回屋去了,故第四魔顶替上来与先夫交手。先夫以罗汉镇魔剑法在三百零六绍上毙了他,但也气喘心跳,不能再战了。于是老身又替他下来,与第三魔交手。这九个魔头的武功一个高于一个,他们的名次是按武功排列的,这在交手时才知道与第三魔交手,老身再讨不到便宜,无论如何努力,堪堪只能战个平手。交手到五百回合时,怪事又发生了,第三魔不知为什么,兵刃突然脱手,老身岂肯放过这大好时机,当即一剑穿胸,打发他入地狱去了…”

    宋芝急问道:“他为什么把兵刃丢了?是不是交手五百合乏力了?”

    “看你说的!这九个魔头无一不是内功好手,第三魔的内力就超过了老身,老身尚不至于乏力,他又何尝会如此?”

    陈青青道:“真是奇怪,已有两人如此了,大概是神灵在暗中庇佑两位吧!”

    “世间哪有这样的事!当时忙于争斗,也不及细想。第三魔亡后,第二魔出阵了。先夫急忙替下老身,与第二魔拼斗起来。五十招后,第二魔以剑吸住先夫兵刃,拼上了内力。先天自小勤练罗汉混元功,功力确实不凡,但第二魔又岂见泛泛之辈?半个时辰过去,两人未分胜负,但先夫剑本压在下方,这时却翻了上来,把第二魔的兵刃压在下面,说明先夫已略占上风。又一盏茶过去,第二魔突然大叫一声,倒地吐血而亡。这一下,不仅惊得了因和尚膛目结舌,就是先夫也觉过于突然,第二魔的功力并未耗尽,怎会如此轻易就倒下了?但当时岂容作多想,了因和尚已经疯虎般扑了上来,与先夫斗在一处。这了因和尚乃九魔之首,功力当真超群,先夫要是不以内力与第二魔相拼,原也可以抵住了因。但功力消耗过半,怎是了因对手,危急间老身可管不了许多,便挺剑助阵,以二战一,本来愚夫妇到邙山来并非校技,而是诛除这班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古人云:‘除恶务尽’,哪里还讲得了什么规矩?

    我二人全力以赴,了因和尚招架不住,被先夫刺了一剑,打了一掌,老身也刺中他两剑,眼见活不成了。此时,他大吼一声,像是要与先失拼命。哪知不过作势而已,却来个虚晃一枪,转身而逃。我夫妇自然不能放过他,便紧紧迫下山去。正要捕获失血过多,且疲软无力的了因贼秃时,半山上突然蹿出了七魔,五魔,只见五魔点燃手中的几页纸,放出一股怪味,我夫妇只好后跃跳开,以避毒烟。就这时,先夫耳中突然传来蚊蚋般的声音,有人传音入密道:“九魔已去其六,了因负伤过重,即使伤好也将失去功力,不再危害人世。至于五魔、六魔,大概会汲取教训,从此改恶行医。就留下条活路给他吧!’话一完,便没了声音。先夫就拉住老身,不让再追,把听到的话说了,我二人这才恍然大悟,今夜若无这位隐身人相助,我夫妻二人只怕要与九魔同归于尽!”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方才停了下来。

    何老儿叹道:“原来如此,不知这位前辈是谁?”

    潘翠环道:“遗憾得很,我夫妇再也没有碰上过,不知到底是谁。荡平邙山九魔之后,世间不知真情,以为仅是愚夫妇之力,诛除了九魔,所以愚夫妇一时名声大噪。虽然愚夫妇并不居功,曾向一些武林朋友如实说明,暗中有高手相助,但因说不出姓名,反而无人相信,反说愚夫妇谦逊已极,为武林除去大害,丝毫不居功。唉,真是没有办法,你说了真话无人情,只好闭上嘴,掠人之美了。自那次以后,各大门派先后发来过我二人做客,我二人不能不去,去了一家就得去另外一家,一派也不能少去,免得有厚此薄彼之嫌。最糟糕的,还是不管谁先请后请,你得按别人的名头威望来排顺序,否则,便是小瞧了人家,弄得我二人疲于奔命,劳累不堪。各大门派开了这个头,一些小帮小派也仿而效之,请柬如雪片般飞来,更有一些成名人士,竞相参与这个热闹,使我夫妻应接不暇,啼笑皆非。但是,在一片颂扬声中,先夫不知不觉有了变化,慢慢以我为尊,听不进忠言,脾气也越来越坏,最后竟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老身久劝无效,一怒之下挥泪而去,从此隐这荒山,让他再也找寻不到。老身本想以此举使他震惊一番,从而省悟清醒。不料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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