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醉弦动只为你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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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殷阳坐在车子后座,本想捻起一根烟,而后思起他的祖父正在他的身边观察、评估他的一言一行,他便打消了念头。

    他的职位被完全架空了,自他上次对殷东庭摊牌后。

    对于这个结果,他早有心理准备,自然也不会太过震惊或不甘,只是总是记挂着那抹在心底深处的倩影。在上次的会面后两人未曾有过联络,他被完全阻隔了对外通讯,而颜咏蓁却只字片语也未捎给他。

    他明白咏蓁不想让自己为难,可如此一来自己的牵挂愈剧,心也就愈来愈不安宁,成天只要思到她是否安好,就坐立难安,恨不得插翅飞到她身边。

    殷阳握紧拳头,忍下心中的不安和焦急。

    他现在只有以静制动,如果太过急躁一定会坏事。

    “阳。”原本坐在他身边的殷东庭睁开眼,唤着他。“你在想什么?”

    不可思议的监管,殷阳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严格的控制,甚至连思想都必须要在他的掌握中,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爷爷。”平板又公事化的回应。

    “最好没有。”他冷哼。“你可千万不要再想那个小明星了。”

    殷阳沉默不语,在答覆之间选了个余地可退。他现在惟一可做的事是尽量等待,等一个时机。

    殷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正要接起,却蓦然见到殷东庭打量的精光,遂将它交给殷东庭。

    “喂,阳吗?”岑允言的声音自对头含笑传出。

    “你是谁?”殷东庭威严的口吻满是鄙夷。

    听出了是殷东庭的声音,岑允言不动声色,只是礼貌回道:

    “我是阳的大学同学,阳不在那里吗?我有点事要请教他。”

    听闻是无关紧要的人,殷东庭的不耐显而易见,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般,草率地将它丢回殷阳。

    殷阳毫无愠色地接起电话。“喂,我是殷阳。”

    岑允言一听换了他,语气立刻转变,沉重地低语:

    “阳,我是允言。我知道你爷爷在你身边,你不要张扬,静静听我说。方才殷玺到我们店里来闹事,指名要找咏蓁,态度相当不善。我店里的保镳不及他们的人多,现在两方人马正对峙着,咏蓁也在。别急,她没事。只不过我认为这种情况需要你出面才能解决,如果可以,你想办法赶到我这里来一趟。就这样,我收线了。”话完,电话对头也传来“嘟嘟”的呜叫。

    殷阳脸色凝重地收好手机,再也无法像方才一样平稳沉着。

    “怎么了?”殷东庭见他脸色有异,知道事情不简单。

    殷阳沉吟了会,遂低下头请求着。“爷爷,我有点事,你在这里放我下车,我必须要赶紧去办点事,相当紧急。”“什么事?”他无动于衷的口气不急不徐地问着。

    “朋友出了事。”殷阳简短回答。“爷爷,我很坚持。”

    “不准!”他冷声回绝。

    “爷爷,我一定要去!若您仍然不许的话,我只好暂时先忤逆您了。”冷寒的声音回荡在车内,强制命令着。“停车,我要下车!”

    殷东庭见他又不遵从自己的指示,怒火中烧,对前座回吼:

    “不准!谁敢停谁就卷铺盖走路!”

    殷阳打开车门,寒冽的风立刻涌进车内,他只又道:

    “停车!我再说一次,停车!”明摆着威胁,一旦他不允,他会跳车。

    “混帐东西,你竟然敢威胁我!”殷东庭气得青筋暴露,喘气浊重。

    车子却在此时以极快的速度煞车,前座的司机老刘在殷东庭错愕的目光下恭敬地说道:

    “孙少爷,下车吧。等你有需要,再打电话给老刘。”

    殷阳镇重地对他道了谢,而后无视于殷东庭盛怒的吼叫,径自下车。

    走了几步后,见到车子似乎正准备掉头回来寻他,他飞快拦了辆计程车奔驰而去,脑中只有一抹倩影,与心中的担忧互相呼唤。

    ***

    一地残籍,桌椅东倒西歪,乐器也形成惨不忍睹的下场,有如台风过境。

    “一、二、三、四、五。刚好不多不少,全挂了。”店里其中一个保镳小李兴味盎然地蹲在几个早已昏厥过去的男子身边,像数尸体一样地计算着。“这两个是我的战果,至于这一个是老板的爱人打倒的、这个是大美人解决的,而这个就是老板踹倒的…”话到此,他看向岑允言,一脸不敢置信,朗道:“老板,怎么你这么能打我都不知道?你平日根本是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嘛。”

    他就知道老板太过jianian诈了,啧啧,他要小心为上,说不定哪天要被老板吃了还在帮他煮沸水。

    岑允言呵呵笑着,模样看来温文无害极了,无辜解释:

    “我从没说过我不能打呀。”真是,硬把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加在他身上。

    Sam走过来踢踢其中一名,试探他们是不是真昏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嘴角不屑地扬起,冷哼了声:“允言这家伙老是喜欢把自己的实力藏起,然后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自己在旁隔岸观火。他在高中时是空手道高手,咏蓁的空手道就是他亲自传授的。”

    岑允言依旧呵呵笑着,一副置身事外样。

    Sam真想无奈叹口气,问自己为何会爱上这名男子,可是感情的事无法解释,既然他的心都被他勾了去,又怎么向他讨回来?

    不过——

    Sam的眼淡淡眯起,望着眼前令他头痛不已的爱人。

    “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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