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风车_第1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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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3/4页)

的母狗!她的屁股一定与众不同,否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兰茨似乎看到了一点儿门道:“纽莎——你告诉安吉尔了吗?”她惘然无知地望着兰茨,拼命想搞懂他的提问:“安吉尔?是吗?可以让我喝一杯吗?”

    兰茨为她要了一大杯朗姆,自己也点了一杯威士忌。他非喝不可了。

    “纽莎,安吉尔的意见怎样?”“安吉尔?嗬,他同意了,他说行。”哈里-兰茨如释重负:“太妙了。”他计上心来。他再不让这个信使传书送信。只要这条醉狗把他引到安吉尔那里,赏钱就会唾手可得。

    她仍在猛灌,瞧着她那副馋样实在另有一番味道,酒沫四溅,洒在本已揉皱的罩衫上。

    “安吉尔还说了别的什么话没有?”她皱紧眉头,努力回忆:“安吉尔说,他想弄清你们一伙是干什么的?”兰茨得胜似的一笑:“你告诉他,这是秘密。”她若无其事地点头:“安吉尔说,你们就趁早滚他妈的蛋。我走之前还可以喝一杯吗?”

    哈里-兰茨的脑袋飞速考虑着对付办法。倘若她甩手而去,那么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这样办,纽莎,我先打个电话给我的头儿,要是他同意,我就告诉你大名,怎么样?”她耸耸肩:“我无所谓。”“安吉尔却认为事关重大。”兰茨耐心解释。“你告诉安吉尔,明天我给答复。有地方和你会面吗?”“有的。”他得寸进尺:“具体地点。”“就在这里!”

    她的酒又送来了。他看着她一口干掉,又是牛饮。兰茨真想结果她的狗命。

    为了不致被追查,兰茨在卡尔沃街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接听者付费的电话,花了一小时才接通。

    “不行,”总监说“我早告诉你了,任何人的姓名都不能泄露。”“是的,可有个问题,安吉尔的情妇纽莎-蒙尼兹讲,安吉尔同意这笔交易,但在不搞清他替谁卖命之前,将不会行动。所以,我告诉她,我必须首先和您联系。”

    “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吗?”总监不是可以随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因此,兰茨据实秉报:“其人蠢胖如猪,丑得令人作呕。”

    “用我的名字太危险。”兰茨觉察出,交易正从手指缝中滑走。是的,阁下。”他严肃地说。“我完全明白,但有一点,安吉尔的信誉在于他能闭紧嘴巴。一旦他泄露机密,他就连五分钟都活不成。”长久的沉默。“你这话有道理。”又是沉默,比上次似乎更长。“好的,可以把我的名字告诉安吉尔,但他不得张扬,不得与我直接联系,他只能通过你往来传话。”

    哈里-兰茨差不多快跳起来:“阁下,我一定照办,谢谢。”他挂上电话,咧嘴呵呵笑,五万美元即将到手。接着是百万美元的奖金。

    那天晚上,哈里-兰茨与纽莎-蒙尼兹很晚才见面。他马上为她叫来一大杯朗姆,接着说:“一切都解决了,我得到了批准。”她还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是吗?”他告诉了她老板的名字。这个名字家喻户晓,想来记住不成问题。她还是耸耸肩:“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纽莎,我的雇主要求这件事尽早办成。马林-格罗沙躲在纳伊的一座别墅里…”“哪里?”

    全能的上帝啊!他原来是在与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白痴打交道。但他只能保持耐心:“纳伊是巴黎附近的一个小镇,安吉尔会知道的。”“我还想喝一杯…”

    一小时后,纽莎还在狂喝暴饮,不过这次是兰茨怂恿她喝的。得促促她,待到她醉成一团烂泥,就会乖乖地引我到她的情人那儿去,剩下的事就容易了。

    纽莎的双眼已蒙上一层薄雾,却还是死鱼般地盯着酒杯。抓住安吉尔并不难,他可能凶猛异常,但他肯定头脑简单。

    “安吉尔什么时候回来?”她的眼睛好不容易才聚焦在他身上:“下,下个星期。”他抓住她的手,拍拍:“咱俩干吗不到你住的地方去?”“行呀。”他将如愿以偿。

    纽莎-蒙尼兹住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贝尔格诺区。她的公寓共两间房,里面凌乱不堪。室内极不整洁,像它的主人一样肮脏难看。

    纽莎进门后就对直走向角落酒柜,脚步已经晃悠不稳了。

    “再喝,喝一盅。”“你自个儿喝吧,”兰茨说“加油干吧。”她斟满酒,一饮而尽。

    我从未见过这样丑,这样令人厌恶的母狗。兰茨气哼哼地想,若不是为了那漂亮的上万美元,我才不来呢。他四处观察了一遍房间,只见咖啡桌上有一沓书。他一本本地拿起来,打算从中看出安吉尔的端倪。一瞄书名,他不禁大吃一惊,它们是:佐治-阿默多的《上帝的使者》,奥马-卡贝萨斯的《大山起火》,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还有安东尼奥-西斯伦洛斯的《深夜之猫》。安吉尔原来是个读书人。这些书放在这个女人的房间纯属糟蹋圣贤。

    兰茨走到她跟前,双手抱住她满是横rou的水桶腰“你他妈的真逗人喜爱,你知道吗?”他伸手摸她的rufang,一对西瓜。兰茨最讨厌大rufang女人。“你的身体真不赖呀!”

    “真的?”她的双眼大放异彩。兰茨的双手下移,隔着她穿的薄衣裤,摸她粗壮似柱的大腿“感觉舒服?”他轻声问道。“啥?”又是白费工夫。兰茨得想个妙法,把这个浑身无灵气的悍妇哄上床。但他也知道,他的行动不可太唐突,如果惹恼了她,她就会在安吉尔面前奏一本,这次交易可就鸡飞蛋打了,得用甜言蜜语骗她。麻烦的是,此时她醉得要死,啥话也打不动她。

    兰茨正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之际,纽莎却在他耳边哼道:想上床?”他宽慰地一笑:“这太妙了,宝贝。”“到卧室,去吧。”

    她步履踉跄地走在前头,领着兰茨来到她的小卧室。

    卧室壁柜门半开,一张大床从未拾掇过,还有两把椅子和一个梳妆台,上面镶的镜子早已裂纹四伸,只是壁柜引起了兰茨的注意,他瞥见里面挂着一排男人的上衣。纽莎坐在床边,解衣服纽扣。

    一般遇到这种场合,哈里-兰茨总会站在女人的身边,揉摸她的身子,在耳边说些挑逗话,但是,眼下这个纽莎实在倒人胃口,他只是观看。纽莎的裙子落到地板上,里面什么都未穿!她的裸体更使人不敢恭维。她的巨型rufang垂挂着,凸出的肚腹随着走路颠动,活似rou冻。那双rou柱子大腿,无非是一堆散rou。天下居然有这么怪的东西选兰茨惊不已,想开些,他安慰自己,几分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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