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再变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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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8/9页)

道这件事的人也会说我们南宫世家太小器。”

    众人不由一怔,太君接问谢素秋。“他到底要偷什么东西?”

    谢素秋恭恭敬敬回答:“相信就是那册日记了。”

    “他既然有此需要,你就带他进书房拿好了,否则他很难回去复命的。”

    甜素秋应声向胜老二。“跟我来──”胜老二疑惑的看着太君,以他的江湖经验丰富,一时间也不由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还不去?”太君龙头杖轻摆。

    胜老二心念一转再转,一咬牙,硬着头皮举步跟着谢素秋走进书房。

    暗栓内还有暗格,谢素秋从容将之打开,淡然道:“都在这里了。”

    “我──”胜老二口才本来不错,现在却显得有些笨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要拿随便拿。”谢素秋一旁让开。

    胜老二犹疑着终于探丰进去,取出一册绢册,随手翻了翻,又看着谢素秋。

    “你可以走了。”谢素秋语声冷淡。

    北盗一声叹息,身形倒翻,穿窗而出,谢素秋看在眼内,摇摇头。“毕竟贼性难改。”

    随即关上暗格,举步走向房门。

    看见谢素秋出来,唐月娥便上前问:“那个胜老二呢。”

    “穿窗开溜了。”谢素秋抬手指向那边。

    胜老二正从那边瓦面上急急飞掠而去,唐月娥目光一转。“太君,怎么不问他是那一个指使的。”

    “我自有分数。”太君胸有成竹的,转问梅傲霜。“四娘,可知你柳叶刀虽快,对胜老二竟然全无威胁?”

    “请太君指教。”

    “胜老二轻功见长,已到了随影移形的地步,你只知抢攻,他自然能够轻易避开,应该以守为攻,以退为进,虚虚实实,诱敌深入。”

    “媳妇明白了。”梅傲霜柳叶双刀一翻入鞘。

    太君转向钟木兰,叹了一口气。“武功的最高境界在于心剑合一,剑即心心即剑,心无杀气,攻势必弱,临阵对敌,绝不能有半点恻隐之心。”

    钟木兰垂下头。“多谢太君指点。”

    “幸好胜老二也并无恶意,否则方才你已伤在他手下。”太君转向唐月娥。“你的暗器劲道十足,出手也够快,但也就因为太快,未及看清楚敌人的身形变化,位置判断难免有偏差,徒劳无功。”

    唐月娥点头道:“媳妇应该在他身形将近着实,旧力快尽,新力未生的时候出手。”

    “不错──”太君嘉许的颔首。

    “下次再给我遇上他,一定要他知道唐门的暗器厉害!”

    “他不会再来的了。”太君说得很肯定。

    “哦?”唐月娥有些怀疑。

    “他偷了一样没用的东西回去,你以为刘瑾还会再派他到来?”

    “他是刘瑾派来的?”唐月娥显然有些惊讶。

    “我们进京第一天刘瑾便派人来打探,的确是老jianian巨滑,深谋远虑。”太君面色凝重,叮嘱:“以后大家要小心行动,没有事不要离开紫竹院。”

    只听这说话便知道南宫世家这一次进京事实有所图谋。

    太君也没有再说什么,吩咐各人回房休息,自己也在两个侍婢侍候下,策杖走向居住的静院。

    姜红杏钟木兰走在一起,一路走来,姜红杏不住埋怨被胜老二惊扰好梦,钟木兰却只是默默地走着,并不表示意见,两人的性格原就恰好相反,一个拘谨,一个放恣,而且口不择言。

    姜红杏也知道钟木兰是什么性格,见她一声不发,还是问:“你怎样了?”

    “没什么。”钟木兰淡应一声。

    “反正睡不着,我到你房间看看你新作的书画。”

    “太晚了。”

    “不欢迎我啊,难道你房间里头藏着男人?”姜红杏这个口不择言的坏习惯又来了“那有这种事?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话,让太君听到…”

    “我不过跟你说笑,看你啊,这样子紧张。”姜红杏笑得花枝乱颤。

    钟木兰只有苦笑。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钟木兰的房间前面,被风坎过,送来了一阵淡淡的香气,钟木兰香气人鼻,面色便变了。

    姜红杏没有发觉钟木兰神色有异,却也嗅到了那股香气,轻嗯一声。“你房间内烧着檀香?”

    “不错──”钟木兰慌张的。“房间太久没有人居住,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我烧了一些檀香。”

    “也是办法。”姜红杏仍然没有发觉钟木兰的异样,接问:“真的不欢迎我啊?”

    钟木兰方摇头,姜红杏“格格”的又笑起来。“你就是面皮子薄,开不得玩笑,我这么累,睡觉也来不及,那有心情看你的书画。”

    笑说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钟木兰目送她的背影在那边回廊消失,才松过一口气,目光转到房门上,心情既复杂又矛盾,好一会才抬手将门推开,无可奈何的举步走进去。

    一进去她立即反手将门掩上,背靠在门上,胸膛不住起伏,既紧张又惊慌。

    檀香灯光中凄迷,灯光摇晃中,一个人从屏风后转出来,赫然是萧三公子。

    “这是你当年最喜欢的天竺檀香,我从宁王府中求得,一直都带在身上。”萧三公子的目光也一样凄迷,语声说不出的轻柔。

    钟木兰连连摇头,眼瞳中尽是焦虑之色。“你不该到这里来的。”

    “你担心别人看见说闲话?”

    “还担心你的安全,以你的武功,绝不是太君对手,让她看出,难逃一死。”

    “你还是关心我的。”

    钟木兰没有作声,萧三公子考虑了片刻。“令尊在京城安乐侯府。”

    钟木兰一些也不意外,只是问:“你仍然恨他?”

    “我不敢、他也不会将我这种人放在眼内。”萧三公子自嘲的一笑。

    钟木兰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承认恨他就是了,何必说这种话。”

    “是他要你离开我。”

    “怎能这样说?”

    萧三公子沉吟着。“你的丈夫南宫学已经死了。”

    “他生前对我很好。”

    “你的日子过得很快乐?”

    “南宫世家上上下下对我都很好。”

    萧三公子沉声问:“我只是问你的日子是否过得很快乐?”

    钟木兰凄然一笑。“过去的还说来干什么?”

    “我实在不甘心──”“我嫁入南宫世家,就是南宫世家的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是他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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