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不对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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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乔时宜第二次到杨魄家,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放肆。

    “不要看我这样,我从小音乐课都拿九十分以上的。”

    她脱掉室内脱鞋,赤脚踏上原木地板所区隔出的工作区域。

    “吉他能不能借我碰一下?”

    面对电脑整理工作计划的杨魄没有回应,她走到他身旁,弯腰对着他耳朵说话:“吉他能不能借我碰一下?杨大师?有没有听见我说的?”

    “别…”受到干扰的杨魄直觉想叫她别吵,转过头,见她近在眼前,他吓一跳。“我有说你可以过来这吗?”

    “有什么关系,你根本当我不存在啊。”她像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推他肩膀一下。“吉他和钢琴能不能借我玩玩?”

    “不…”想想,算了,只要她别烦他。“随便你。”

    “谢啦。”

    她抱着吉他,坐在钢琴前“我在高中时是吉他社的,不瞒你说,是为了一个帅帅的学长才加入的。”摆好弹吉他的姿势,却不知从何弹起。“咦,Do在哪?我记得还有什么C调、E调、D调的…”犹豫一下,她决定放弃,随便拨琴弦几下,说:“会玩吉他的人很帅哪。”

    确定杨魄无意耍帅给她看后,她放下吉他,打开钢琴盖。

    “嗡嗡嗡,嗡嗡嗡,”她弹单音,边唱起小蜜蜂来“我们一起

    勤做工,来匆匆,去匆匆,当当当当当…”接下来不知道歌词的地方,全部用“当”音混过。

    一曲奏完,她为自己拍手。

    杨魄回过头。“用两手弹弹看。”

    “两手不会。”她答得干脆。

    “那弹弹别首。”

    她耸肩、摆手。“别首不会。”

    他的视线马上回到电脑荧幕上,她不在乎,自得其乐地又重头弹起。“嗡嗡嗡,嗡嗡嗡,”她像跳针,重复开头部分。“嗡嗡嗡,嗡嗡嗡,嗡…”

    杨魄仰头看天花板两秒后,再次回过身。

    “你要一直弹同一个地方我无所谓,可不可以请你把嘴巴闭起来?”

    她忍住笑“我自动把琴盖合起来。”她突然想到:“对了,我有一样擅长的乐器,只是不晓得你这儿有没有。”

    她跳到他身边,扯他衣袖:“问一下,问一下嘛!”

    “请问你擅长何种乐器?”

    她指着自己,纠正他的称谓:“乔大师。”

    他瞪她,不想再搭理她。

    她赶紧软化身段:“好嘛,我跟你说,笛子,小小的直笛,有没有,幼稚园、小学音乐课,大家都得学的啊!这你总没有了吧?”

    他像拍灰尘般地拍开她不断扯他衣袖的手,站起身,从靠另一面墙的书柜抽屉里拿出一只直笛。

    “哇!”

    她像盯着骨头流口水的狗,被他用直笛引到他的工作区域外。“谢谢。”她开心地接下直笛。

    “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杨魄说。

    她点头,但等他转过身后,对着他背部吐槽:“也就是你这边列为禁区就是了,你何不围个围墙?”

    他回头冷眼看她,她即时缩回往前跨了半步的脚。

    她站在原地吹起笛子,演奏曲是国歌,但四小节之后便完全走调,试了好几个音,都不对劲,只好改吹她拿手的小蜜蜂。

    她愈吹愈带劲,绕着原木地板来回不断地边走边吹,吹得杨魄满脑子小蜜蜂,走过来抽走她的笛子。

    “去那里,坐好!”他指着客厅沙发。

    她抹抹嘴,倒着走向客厅。“你那些女朋友来你这,都做些什么?”他横她一眼。“没人像你这么皮。”

    “是哦?”她当然没资格和他的女友相提并论,不过…“那你干嘛找我来?电话在他回话之际响起,他上前接听。

    “什么?”他蹙紧眉头。“连你也这么无聊?你不知道得到的是第几手消息,所以你去跟薛大伟求证后,才敢找我问个明白?够了,没有什么女的,我没有金屋藏娇,更没有要在近期内结婚、生小孩!”他挂断电话,骤然发现乔时宜附在他耳畔偷听。

    “什么女的?”她没听清楚。“哪个女的让你和什么琪、什么筑的翻脸?还闹得大家都在谈你的事?”

    杨魄突然用恐怖的表情一步步上前,逼得她一步步后退,害她声音变得发颤。“还…还有,薛大伟怎…你是怎么了啦?”

    她跌坐到沙发上,抓着衣领,生怕他发狂,对她施暴。

    “我找你来,”他打开茶几上的披萨纸盒。“是因为我忘了我已经叫了披萨又跑去外头吃晚餐。”

    他只要一专注于工作,日常生活便容易失序。

    他指着披萨:“吃不吃?”

    乔时宜望着上头丰富的海鲜料猛咽口水。“吃。”

    杨魄转身走进厨房,纳闷自己干嘛自找麻烦,更不敢相信谣言已经变成神秘女子怀孕三个月,而且他已经向对方求婚。现在每个人遇到他,莫不千方百计想套问出他究竟为了哪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最先胡说八道的是薛大伟,但是错在他带乔时宜去找他,更错在他和她是邻居!

    他本想当作不认识她,和她再无瓜葛,但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压根儿没有撇清关系的必要;而最主要的是,在住处附近遇见她,想当作不认得她,恐怕很难。

    所以刚才在楼下遇见下班回家的她,一时忘记她有多难伺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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