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的通牒_9.杰森middot;伯恩胡狼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9.杰森middot;伯恩胡狼 (第3/3页)

是个婊子。他曾经有过前途——比我嘴上跟他说的还要远大——可他却舍弃了一切,转而去追逐浮华的个人目标。”

    “玛莉,他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我觉得是一个极有影响或极有权力的人物,但这两样东西这个人都不配。我们这位被定过罪的重犯,倒和个人道德较起真来了。”

    “这是不是经济师在说话?”普里方丹问道。他又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起了燎泡的皮rou“这位经济师在回想她最后一次有失准确的预测。那次预测使得股票交易所里的人做了不合时宜的买卖,带来的损失虽说有不少人承受得起,但大多数人却因此倾家荡产?”

    “我的观点从来也没有那么重要,不过有一点算你说得对:我刚才想的是许多其他的经济师,他们的预测极为重要;因为他们从来不冒险,他们只作理论分析。那种地位很安全…法官,你所处的地位可不安全。你也许需要我们提供保护。你意下如何?”

    “耶稣、圣母和约瑟啊!你还真冷酷——”

    “我必须这样,”玛莉的双眼紧盯着从波士顿来的老头“我希望你加入我们,但我不会苦苦哀求;我什么都不给你,随你回波士顿街头去就是了。”

    “你确定你不是个律师吗——你别不是专管杀头的皇家大臣吧?”

    “你自己选择,把答案告诉我就行。”

    “谁能告诉我,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约翰·圣雅各大喊。

    “你jiejie,”普里方丹回答时用柔和的目光瞧着玛莉“她刚招了一个人入伙。她把各种选择讲得很清楚,这一点每个律师都会理解;她的逻辑让人无法规避,而她的脸蛋又很可爱;再加上她那深红色的头发,所以我作出这样的决定也就是难免的了。”

    “你在说什么啊…?”

    “他选了我们这边,约翰。你就别再问了。”

    “我们要他干什么?”

    “小伙子,既然不用上法庭,你们需要我的原因恐怕有十来种呢,”法官答道“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自告奋勇往往不是最好的选择;除非他能受到严密的保护,不至于被送上法庭。”

    “姐,这么干对吗?”

    “弟弟,这么干没什么不对,不过得取决于杰森——该死——得取决于大卫!”

    “不,玛莉,”约翰·圣雅各紧盯着jiejie的双眼说“得取决于杰森。”

    “这两个名字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一下?”普里方丹问道“‘杰森·伯恩’的名字给喷在了你别墅的墙上。”

    “表弟,那是我奉命写的,”那位说假其实也不假的法兰西英雄说道“我必须那么做。”

    “我搞不懂…另一个名字我同样搞不懂——是‘胡狼’还是‘卡洛斯’来着,刚才我弄不清自己是死是活的时候,你盘问我知不知道这两个名字,问得还挺野蛮。我还以为‘胡狼’是个虚构的人呢。”

    名叫让·皮埃尔·普里方丹的老头看了看玛莉,她点了点头。“‘胡狼’卡洛斯是个传奇般的人物,但他并不是虚构出来的。他是个职业杀手,已经六十多岁,据传生了病,但心中仍然充满了可怕的仇恨。他这个人有许多张脸孔,许多种侧面。有些面目让人热爱,爱他的人自有其理由;有些面目则令人憎恶,恨他的人把他视为邪恶的化身——从他们各自的角度来看,这些人的判断都是正确的。我是一个从两种角度做过观察的人;不过你刚才说得没错,圣托马斯·阿奎那,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截然不同。”

    “十分感谢。”

    “没问题。但纠缠着卡洛斯的那种仇恨,就像是一个在他日渐衰老的大脑里越长越大的肿瘤。有一个人曾把他引出来;这个人耍弄了他,盗用了他杀人的功绩,一个接一个地将‘胡狼’干掉的人归到自己名下,让卡洛斯气得要发疯;他试图把被窜改的记录改回来,要保住自己终极杀手这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卡洛斯情人的死,也是因为这个人——她远不只是个情人,也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从委内瑞拉童年时代起的至爱,是他所有事业中的同伴。世界各国政府派出了数百甚至是上千个人去对付‘胡狼’,但只有这一个人才见过他的脸——见过‘胡狼’的真实面目。做下这些事的人,是被美国情报机构创造出来的;他是个奇怪的男子,三年间他生活中的每一天都是致命的谎言。卡洛斯是永远不会罢休的,除非这个人能得到惩罚…然后被杀掉。这个人就是杰森·伯恩。”

    法国人说的故事让普里方丹目瞪口呆。他眨眨眼,弯下腰把身子凑到桌前。“杰森·伯恩又是谁?”他问道。

    “是我丈夫,大卫·韦伯。”玛莉回答说。

    “哦,我的天,”法官低声说“请问,有没有喝的?”

    约翰·圣雅各高声喊道:“罗纳德!”

    “是,老板!”别墅里的警卫答应了一声。他就是一小时前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老板肩膀的人。

    “请给我们送点威士忌和白兰地来,酒柜里应该都有。”

    “马上就来,先生。”

    东方橘黄色的太阳突然变得火一般明亮,阳光射透了黎明时分海面上尚未消散的雾气。桌旁的沉默被法国老头那轻柔、带着很重口音的说话声打断了“这样的待遇我还真不习惯,”他一边说,一边漫无目标地看着阳台栏杆外加勒比海越来越明亮的水面“每次别人有什么吩咐,我总觉得那事该由我去做。”

    “你再也不用这样了。”玛莉轻声说。她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让·皮埃尔。”

    “我觉得这名字可以接受…”

    “干吗不待在这儿?”

    “您说什么,女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