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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们知道你有时会很顽固1 (第2/2页)
“哦,是风暴啊。” “我们喜欢说热带低压,先生。圣雅各先生留了一个普利茅斯的电话号码。” “你叫什么?”康克林突然插了一句。职员的答复好像是普里查德,要不就是普里钦。康克林继续说道“普里查德先生,下面我要问你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重要的是你的回答得对头;但如果回答不对头,你就必须照我说的去做。等我找到约翰·圣雅各先生,他会证实我所说的一切;但现在我不能浪费时间。我的话你明白吗?” “你的问题是什么?”职员问话的语气带着尊严“先生,我又不是小孩子。”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请说问题,康克林先生。你不是说有急事吗?” “啊,当然…圣雅各先生的jiejie,还有她的孩子们,是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圣雅各先生有没有采取某些防范措施?” “比如别墅周围带枪的警卫,还有我们平时派在海滩上的人?”职员答道“你说的没错。” “这个回答对头。”康克林深深喘了口气,他的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好,那我能联系上圣雅各先生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职员把号码告诉了康克林,然后补充说:“有许多电话线都断了,先生。你最好留个号码在这里。现在风还是很猛,但只要一有飞机,圣雅各先生肯定会马上回来。” “那当然。”康克林一口气报出了维也纳别墅那个安全的电话号码,还让蒙塞特拉那边的人重复了一遍。“这就行了,”康克林说“我现在就往普利茅斯打电话。” “请把您名字的拼写告诉我。是Conch——” “Conk。”康克林插了一句,掐断电话,然后马上拨了蒙塞特拉首府普利茅斯的那个号码。电话那头响起的又是一个在困倦中被惊醒的声音;他打招呼时几乎是语无伦次。“你是谁?”康克林急巴巴地问道。 “见鬼,你是什么——你是谁?”一个气呼呼的英国人回答说。 “我想找约翰·圣雅各。是紧急情况,宁静酒店前台的人给了我这个号码。” “我的天,他们的电话还能用啊…?” “显然是这样。约翰在吗?请快点。” “啊,啊,当然。他在大厅对面,我这就去叫。我应该说是哪位——” “说康克林就行。” “就‘康克林’?” “拜托你快一点!”二十秒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了约翰·圣雅各的声音。 “康克林?是你吗?” “你听我说,他们知道玛莉和孩子们飞到蒙塞特拉去了。” “我们听说有人在机场问来问去,打听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 “所以你就把他们从房子那儿转到酒店去了。” “没错。” “是谁在打听?” “不知道。是别人在电话上告诉我们的…我可不想离开她们,就算几个钟头都不行,但人家却指示我到总督府去一趟;等到直辖总督那个狗东西露面的时候,风暴已经来了。” “我知道。我跟酒店的前台通过电话,拿到了这个号码。” “这还算是个安慰;电话还能用。在这种天气里电话通常不管用,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巴结直辖总督。” “我听说你那儿有警卫——” “你可是说对了!”圣雅各喊道“问题是除了船上或是海滩上的陌生人之外,我不知道还应该提防谁。我给警卫下了命令,这些家伙要是不停下来乖乖地自报身份,就开枪!” “我也许能帮上忙——” “你说!” “我们取得了一个突破——别问我是怎么突破的;说不定线索还是外星人给的呢,反正这无关紧要——这个情况千真万确。查出玛莉飞到蒙塞特拉的家伙利用了一个法官,此人很有关系,估计是在群岛一带——” “法官?”宁静酒店的主人脱口而出“我的天,他就在那儿!天啊,他在那儿!我要宰了那卑鄙的杂种——” “行了,约翰!控制一下自己——谁在那儿?” “是个法官,他还坚持要用另一个名字登记!我根本就没去琢磨这事——两个名字差不多的糟老头——” “老头?…慢点说,约翰,这个很重要。哪两个老头?” “你说的那个从波士顿来——” “对!”康克林的语气很肯定。 “另一个是从巴黎飞来的——” “巴黎!天啊!巴黎老人!” “你说什么…?” “是‘胡狼’!卡洛斯把他手下的那帮老头派过来了!” “亚历山大,现在你可得慢点说,”圣雅各粗重的呼吸在电话里都能听到“你说清楚一点。” “没时间了,约翰。卡洛斯有一支老人军团——他的军团——这些老头会为他去死,去杀人。海滩上不会来什么陌生人,他们已经在那儿了!你能回到岛上去吗?” “我想法子回去!我要给酒店那边的人打电话。这两个垃圾都会给扔进蓄水池里去!” “快点,约翰!” 约翰·圣雅各按下老式电话小小的叉簧,松开手,听到了节奏永远不变的拨号音。他拨了宁静酒店的号码。 “对不起,”一个录制好的声音说“由于天气问题,您拨打地区的线路出现了故障。政府正在想方设法恢复通讯。请稍后再拨。祝您愉快。” 约翰·圣雅各憋足了劲把话机一摔,电话裂成了两半。“找艘船来!”他大叫“给我找艘缉毒船!” “你疯了!”房间对面的直辖总督助理当即反对“现在狼这么大!” “亨利,给我找一条飞快的海船!”忠心的弟弟说道。他把手伸向裤腰,慢慢掏出一把自动手枪“否则我就得做出自己连想都不愿想的事来,但我总归能弄到一艘船。” “我简直不敢相信,伙计。” “我也不敢信,亨利…不过,我可是当真的。” 让·皮埃尔·方丹的护士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理了理黑雨帽下紧紧扎起的金色发髻。她看了看手表,心里回忆着几小时之前那次通话的一字一句。那个极不寻常的电话来自法国阿让特伊,来自那位为她成就了一切的伟大人物。 “有个自称法官的美国律师住在你附近。” “大人,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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