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太后_第九章千年恨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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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千年恨2 (第2/4页)

改年号为:武泰元年。”

    过后,又暗中把谷士恢和密多道人召进显阳殿内宫,下一道密旨:“诏令谷士恢准备调集军队入京勤王,密多道人联系周边各附属国家给予兵力方面的支持,这些工作从即日起着手办理。”

    三人在一起详细地探讨了举事步骤,刚研究完,正准备分头行事的时候,太监送来在前方作战的尚书仆射长孙稚写来的奏折:“当今国库储备只出不进,而盐池一处每年税收不少于三十万匹绢的收入。现在免除了盐池的税收,必将促使国家财政更加危机,势必加重百姓负担,其后果必会引起社会动荡。臣这次出征平叛,之所以先解除河东之围,而后讨伐关内贼兵,目的就是为了保护盐池。现在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却和失去了盐池的结果一样。所以臣不能执行皇上免除盐池税收的诏令。该收的税赋一定要收上来,不该收的,增加百姓负担的税赋一定不收。”

    ******

    元翊在显阳殿看了长孙稚的奏折,以为他是有太后的支持,才敢大逆不道地违抗自己这个皇上的诏令。气得当时就拍着桌案,大声地骂道:“长孙稚以为有人支持他,靠自己有点战功,就想抗旨不尊,真是想找死了。”

    密多道人上前说道:“皇上圣明,一眼就可洞穿贼人心里,这些人胆大包天,竟敢视皇上圣旨如儿戏,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谷士恢也加罡说:“皇上的话都敢顶撞,这样下去还有王法了吗?”

    密多道人又说:“天子的天下只为一人,天子不能横行天下,则天下必乱。”

    谷士恢说:“当今天下影响天子的只有一人,看来皇上是必须要和她摊牌了。”

    元翊说:“宫廷之变从来都是血rou之变,现在满朝文武都是太后的人,岂能像你们俩人一样听朕的指挥?而朕的手中兵力不足,如何摊牌?”

    密多道人出计说:“宫中卫士可由谷士恢分派,把太后逼退后宫,封锁宫门,外人岂知宫中之事?然后皇上急调尔朱荣大军进京,乘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洗朝庭,大事可成矣。”

    元翊担忧地说:“朕听说尔朱荣现在正频繁调动军队,虎视洛阳朝庭,不知是何用意。此人狼子之心,岂可引入宫中?”

    谷士恢说:“尔朱荣实为狼,而太后实为虎。外狼尚可节制,却不知皇上如何节制得了内虎?依臣看来,莫不如引进狼来,让他们虎狼相争,待到两败俱伤的时候,皇上岂不坐收渔翁之利?”

    密多道人也说:“皇上骑在虎上,若不靠这只狼,岂能下来?情急之下也只有靠尔朱荣了。”

    元翊也确无其它办法,咬了咬牙说:“一不作,二不休。从现在起,谷士恢立刻调集宫中侍卫,准备起事。密多道人拿朕的手谕去联系尔朱荣。”

    两个jianian邪小人得了皇上圣旨,真是如虎添翼。谷士恢一出显阳殿便避开郑俨,召集宫中各殿的卫士总管,下令严管后宫,安排人监视太后起居。他说:“凡朝谨太后的人,一律禁止入宫。”

    郑俨很快得知消息,立即报告了胡太后。胡太后想了想,让郑俨去找李神轨,告诉他如何对李神轨说,要李神轨做什么事等等。郑俨出去以后,太后又找来徐纥,安排他去办一些事情。

    第二天,李神轨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将谷士恢骗出宫,把他关押在自己的官衙中。这样一来,宫中侍卫的大权就落在郑俨手里。徐纥按照胡太后的安排,召集宫中和刑部的官员,对谷士恢进行了审讯。谷士恢被收买当了南朝jianian细的事,和他们密谋政变的事情真像都一清二白了,密多道人的来龙去脉也清楚了。徐纥传太后懿旨,令李神轨把谷士恢斩首处理。徐纥又密令查访密多道人行踪,京城各门实行戒严,不得让密多道人出逃或外出勾结尔朱荣,一定要把他抓住正法。

    夜间,在洛阳城北门,经盘查,捉住了化装成军官的密多道人。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元翊给尔朱荣的密诏一封,上写着:“今乾坤易位,太后专权,拉拢百官,压制天子,召安北将军尔朱荣即率大军进京勤王,铲除太后死党,清理朝庭。使天子得以伸张,天下得以太平。”

    见了这封信,在场众人都气得火冒十丈,徐纥当时就令人把密多道人杀死在现场。

    ******

    然后,徐纥带着皇上的密诏来见太后,太后看完密诏,当着众人的面把密诏烧了。对徐纥等人说:“你们所见的密诏,不过是密多道人使用的反间计而已。这些天,皇上一直和朕在一起,何曾发出这种密诏?这件事,今后谁也不准再提。”

    其实,她的心里明知,以皇上那种任性的特点,是完全可能写出这种密诏的。不过,她决不相信自己的皇儿会害自己。

    待众人出宫之后,她在嘉福殿找到了皇上,退去随从人役。元翊已经知道谷士恢和密多道人被杀的事,很不自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问:“太后有何见教?”

    胡太后和颜悦色地问皇上:“密多道人的诏书是皇上写的吗?”

    元翊说:“难道朕这个皇上不能发一个保护自己的密诏吗?”

    胡太后说:“难道皇上真的要断绝我们母子之情吗?”

    元翊支吾说:“太后所说的事,皇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胡太后说:“皇上就不要推托了,我已经查明事实真像。谷士恢和密多道人的口供是一致的,都说你要利用尔朱荣来除掉我。”

    元翊见太后已知道底细,干脆摊牌说:“是又怎样?你作为女人,不安分守己,总来干预朝政,难道不知道朕是皇上吗?”

    “既是皇上,为什么不以国事为重,而终日沉迷于婬色犬马之间,视jianian细和阴霭小人为知己,视朝堂忠臣为仇敌?”

    “朕可以不要什么忠jianian,朕要的只是皇位,只想随朕自己的意愿办事!有你在朝庭,朕就不能顺心。天下是朕的,不是你的。一切都要听朕的,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着。”

    元翊歇斯底里地发一顿疯,胡太后等他安静以后,对他说:“好了,你永远是皇帝。我是为了保你这个皇帝才这么做的,以后我不再管你的事,好吗?”说完,令人将皇上扶回寝宫休息,让人好生侍候,自己回后宫去了。

    元翊的密诏虽然未能发出,可尔朱嫔却已经暗中派人把宫中的一切消息都报给了尔朱荣,并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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