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说爱你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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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这样好吗?他会不会有什么急事?石芳很想问小毛电话中安树急不急,但又怕被瞪被取笑,只得加紧步伐往捷运站走去。

    ☆☆☆

    一回到家,石芳便冲进房内打电话。

    “喂?我找──”话还没说完,已经传来安树的大叫。

    “石芳!”安树有点激动“你总算回来了,你和小毛去哪儿?”

    “去…看电影。”石芳实在愧疚没让安树跟来,所以口气有点温吞“你有急事找我?”

    一问至此,安树的气焰就低落“唉,还不就是…是…”安树搔搔头,突然说不出口。

    石芳的心情也霎时跌到谷底,是啊,她不用想也知道,只有林蔓如的事会让他措手不及、焦虑不安。

    他之于林蔓如,如同她之于战安树。

    “林蔓如的事?”石芳体贴的代他说出。

    “唉!”

    “怎么了?”他的声音听来很疲倦,石芳将电话夹住,着手换掉制服。

    “你…可以出来吗?!”不知为何,安树烦躁的只想看石芳一面。

    石芳看看手表,十点整。

    “好吧。”她只能答应,纵使会挨家人的骂。

    “那我在捷运站门口等你。”安树一下子精神大振。

    “好。”

    放下电话,石芳换上牛仔裤、T恤,突然看见桌上那瓶饮料,她一直没喝,原因是利乐包上的字,像是安树写给她的信,她知道安树从不写信的,所以这段话虽不是什么情话爱语,但她依然视为宝贝。

    他何时才会知道她是如此爱他?

    虽说他是一个高壮挺拔的大男孩,但她却用纯然女孩的方式在疼他宠他,而他竟浑然未知。

    沮丧的拿起饮料,忿然的刺入吸管一口仰尽,微酸的味道沁得她眼泪快要夺眶,狠狠将空的利乐包丢入垃圾桶后,她才推出房门。

    “芳──”甫走出书房的石继端叫住一身外出服的女儿。

    “爸。”

    “又要出去?”头发微白的石继端温和的问。

    “呃,去买个东西。”石芳不擅对父亲说谎,因为她一直深爱着亦师亦友的父亲。

    “这次画展你准备得如何?”

    “呃,快完成了,爸。”她有点心虚,其实她现在根本无心作画。

    “是书房内那一幅吗?”石继端想打探女儿最近心烦意乱的原因,若没猜错,画里的大男孩恐怕就是症结了。

    “爸,您不怕妈又生气你鼓励我画画?”当初就是mama坚持不让她念美术学校的。

    “你呀!老爸为了你不知和你妈革斗多少次了,所以千万要争气,念好书,以后画画就自由了。”他摸摸女儿的头,宠溺的说。

    “是!”石芳行童子军礼,然后往大门口走去“爸,您早点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心点。”

    “嗯,晚安。”

    石芳一出门便快步往捷运站奔去。

    站口路灯下,战安树伸直长腿坐在花圃边缘的石栏上。

    一件长袖薄衬衫,袖口卷至手肘处,配着泛白的牛仔裤,没有笑容的脸上表情酷醋的,正低头踢弄脚边的石头。

    “安树。”石芳依然心动他穿衬衫的模样──阳刚。

    他抬一下头,又回到原来的姿势,石芳只得沉默的坐到他身侧。

    两人穿同样的Rockport休闲式凉鞋。石芳小了几号。

    石芳察觉出来他的沮丧“怎么了?”

    “她说我根本不了解她。”安树似乎平静许多,像在陈诉一件别人的事情。

    “慢慢来,才几个礼拜的相处,当然还没了解透彻。”石芳安慰道。

    “但我觉得好累,一点劲都没有。”或者应该说得更明白,他竟没有恋爱相知的感觉。

    “安树,蔓如是那种比较文静成熟的女孩子,或许你该用另一种方式对待她。”这是石芳的看法。

    “我觉得她很“冷””安树说得有点无力。

    石芳倒吓了一跳,安树也有这种感觉?

    “不是的,安树,在未充分了解前,每个人都会保护自己,也许就是这样你才觉得她冷淡,其实她会接受你,应该就是对你有感觉,她不是那种随便答应男孩追求的人。”石芳实在不忍他难过,只好为林蔓如解释,纵使不晓得这样对不对。

    “真的吗?你也会这样吗?”安树突然起精提神反问。

    “嗯,每个女孩应该都会这样。”石芳肯定的点头。

    “你呢?”安树突然偏头认真的问。

    这让石芳有点失措。

    “我…我又没人追,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而且我又不像一般女孩子。”石芳掩饰不安的踢踢脚边的石子。

    “你真的没人追?”安树一脸认真的问石芳。

    “真的啦。”石芳赶紧站起来逃离他,她实在无力承受安树这样的凝视。

    “小毛说要追你。”他像小孩耍赖般,不甘愿的说。

    石芳将手掌插入牛仔裤位于臀部的口袋,转身回答:“你信他呀?神经!他根本在胡扯。”

    突然,石芳一惊,她看见…她看见安树眼中流露着妒意。

    她有没有看错?

    而战安树则不自知,仍像小孩霸占母亲般耍赖道:“那死小毛是摧花大盗,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你发神经病啦?”话虽如此,石芳却有些失笑,她搞不清楚他的心态,要为林蔓如烦恼又要吃小毛的醋,她真觉得安树发神经了。

    “反正我们是兄弟,哪有兄弟谈恋爱的?”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石芳突然大笑起来“战安树,我再次声明,你听好,我们是兄弟没错,但你搞清楚,我、是、女、生。”石芳很无奈。

    这话像棒子打在安树的脑袋。

    “那代表你会谈恋爱?”他像突然清醒的梦中人。

    “对!”石芳坚决的回答。

    “那我怎么办?!”安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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