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芳华_第六章香草莽芳华花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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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香草莽芳华花笺 (第3/5页)

不容发。

    他只好临危自救,丢了剑人向侧倒。

    这些变化说来话长,其实快板,几乎在同一瞬间发生,他的剑被缠,人向侧倒,而那两位蒙面持简人,被两女刺中尚未倒下呢。

    同一瞬间“嗤”一声裂帛响,小飞爪抓破了他的肩衣,以一发之差,未抓破肌肤。

    同一刹那,南总管一脚踢出“噗”一声踢中他的右胸,把他踢飞丈外。

    一着失机,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陷入挨打的绝境,没有丝毫反击的可能。

    南总管占尽上风,跃下右阶抡爪再发。

    门内人影冲出,飞越两位姑娘的顶门,跳过向下倒的两蒙面人上空,豹子般扑下台阶。

    “蓬”一声大震,整个人撞中了南总管的背部,两人同时向下倒,而且向下滚。

    “铮”小飞爪失了准头,抓落石阶下方,火星四溅,以分厘之差,抓落在杜弘的大腿旁,抓裂了裤管,却未伤肌肤。

    这片刻间,杜弘两次从死神的指缝中逃出来了。南总管的小飞爪蓝光闪闪,伤了一层皮也必定中毒而死,沾了rou更难逃大劫。

    大汉们一拥而上,共有十三名之多。

    屋角窜出彩蝶同情,挥剑直上,无畏地抢入人丛。

    那两位姑娘,也一声娇啸,两头母老虎般凶狠地疾冲而下。

    撞到南总管的是恨地无环,这位傻大汉为了抢救杜弘,忘了自己体力尚虚,奋不顾身撞倒了南总管,两人同时跌倒在地。

    南总管真才实学有限,只凭淬毒的小飞爪出其不意伤人,也靠几个手下突袭相助,人被扑倒便慌了手脚,丢掉爪练大喝一声,乘滚势扭身一肘后项“噗”一声撞在恨地无环的右耳门上。

    恨地无环练了混元气功,如在平时,一肘尖还不配替他搔痒,但这时元气未复,便有点吃不消了,双手一松,便被南总管挣脱了。

    南总管奋身一滚,一跃而起。

    杜弘恰好挺身扑到,一掌劈来。

    “卡”一声脆响,掌劈在南总管的右臂上,臂骨立折,整条右手几被劈断,废定了。

    “哎,…”南总管惊叫,猛地向上一窜,钻入门内逃之夭夭。

    杜弘一把扶起恨地无环,惊问道:“唐兄,怎么了,受伤了么?”

    恨地无环摸摸耳门,咧嘴一笑道:“没有。他妈的,这小子一撞之力好重。”

    “我去追人,你助三位姑娘。”杜弘匆匆地说,无所畏惧地追入屋内。

    恨地无环向场中扫了一眼,拔刀大叫道:“喂!你们三个丫头怎么这般不讲理?怎不留几个给我?杀!我来了。”

    场中只剩下三个人,其余的死的死了,逃的逃了,大汉们谁也接不下这三个恨重如山的母大虫一招。

    杜弘为了察看恨地无环是否受伤,因此起步晚了些,追入屋中,已不见南总管的身影了。他见路就走,用耳力循踪狂追。

    追出后门,便是分隔内堡后堡的五丈长防火巷。内堡火势正烈,快统到后面一排房屋了。烟火弥漫,呛得人受不了,热狼逼人,整座堡像座大火炉。

    堡外,大火已经接近了。

    南总管逃出火巷,不能退回了。进也是死路一条,内堡已烧近最后一排房屋。后面有杜弘追赶,面对面交手死路一条,目下飞爪丢了,赤手空拳怎能拼命。进退失据,只好改向东院逃。

    只逃出四十步,杜弘追近了,怒吼道:“姓南的,留下命来。”

    南总管心胆俱寒,猛地折向斜窜,两起落便到了内堡最后一间木楼前。

    “轰隆隆…”木楼后面的房屋倒下了,烈焰飞腾,火舌向木楼卷,顷刻间便吞噬了木楼的后端。

    南总管被爆震所惊,脚下一慢。

    “嗤!”背部有物擦过,皮破衣裂,幸而只伤肌肤,只感到有些少痛楚。

    已没有思索的余地,再不远走,第二剑可能致命,他便不假思索地向前一窜“砰”一声大响,撞开了大门,急冲而入。

    杜弘本待跟入,但一看里面的形势,他不追了。厅后已可看到火苗,两厢浓烟往外吐,烟到火随,可能片刻间便会焚及厅堂。他堵住门口,沉声道:“你如果敢逃入火中自杀,在下也就算了。”

    南总管以手掩住口鼻,挫低身躯避烟,不时猛地呛咳,被迫在厅中无路可逃。幸而大门被撞毁,风从大门灌入,浓烟的高度仅及肩以上,挫低身躯尚可支持,只是热狼逼人,委实受不了。

    受不了只好向门外冲。第一次冲,剑尖相候,第二次冲,剑尖直迫心坎。

    “姓南的,你要死还是要活?”杜弘厉声问。

    南总管只有左手可用,抓起一椅大叫一声,挺椅前冲,妄想夺路。

    剑光疾闪“卡察”两声暴响,椅应剑而碎,剑尖幻化一颗寒星,直射眉心。除了急退,别无他途。

    火舌从后厅门吐入,浓烟怒涌。

    杜弘仍堵在门口,冷笑道:“快了,老兄,在下要等你倒了才离开。你抬头看,楼板已经着火了。”

    南总管蹲在地下,厉声道:“银汉孤星,你要知道什么?”

    “要知道贵堡主的底细。”

    “堡主姓朱。”

    “废话!”

    “南某可以信口胡扯。”

    “悉听尊便!反正在下要你带路去找他的藏匿处,到时候你的话如果牛头不对马嘴,在下必定架火烧你,反正命是你的,在下不在乎。”

    “你…”“你说不说?”

    “轰隆…”房子后进倒下了。火焰越过天井,卷入大厅。

    巨大的冲力与热狼,将南总管撞倒,连滚带爬向外逃,猛烈地呛咳,狼狈已极。

    “噗!”杜弘一脚踢在他的右肩上,把他踢得大叫一声,重新倒入厅中。

    楼板已着火,一阵火炭“哗啦啦”向下掉。

    南总管的身上洒了不少火炭,身上看火狂叫着再向外爬。

    “回去!”门口的杜弘沉喝,声如炸雷。

    “出去再说。”他狂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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