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逸闻趣事_第十一章离婚与新阿西莫夫逸闻趣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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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离婚与新阿西莫夫逸闻趣事 (第3/5页)

觉得好些。

    然而,这次事件仍不是灾难的终结。8月,珍尼特出事后的两个月,艾萨克的母亲安娜·瑞琪尔去世了。当时,马上就是她的78岁生日,且几乎刚好距她丈夫去世四周年。

    瑞琪尔一直没能从失去朱达的悲伤中走出来,甚至还希望自己能早点死。尽管艾萨克为失去了母亲深感悲痛,但终究不像1969年父亲的去世对他的影响那么大。艾萨克知道,死对母亲来说,其实是种解脱。

    从许多方面来看,这都是艾萨克一生中最黯淡的一年。似乎是为了使这一年有个圆满的结局,1973年11月,又发生了不幸之事。就在离婚将最后判决,即艾萨克与杰特鲁德婚姻将要结束的前几天,罗宾得了重病。

    1973年夏,罗宾去了佛蒙特的温德汉姆大学,在那里过得很愉快。10月底她以为自己患了重感冒,随着病情越来越重,她住进了校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她的白血球数很低。杰德鲁德赶到学校,把罗宾带回到波士顿,并去儿童医院做了诊断检查。白血球数很低的说法自然使艾萨克以为他的女儿患了血癌,但经过全面检查,医生排除了这个可能性。罗宾服了大量的青霉素,在医院住了几天后病情就开始好转。

    罗宾不得不呆在家中修养一段时间,因此也就无法完成温德汉姆大学的学业。她与父亲谈了此事。经过几个月的反复思索,她最终决定不再返回温德汉姆大学,而于1974年进了波士顿大学。

    1973年底,在与珍尼特共同处理完他的一系列家庭问题后,艾萨克开始认真考虑再婚的可能性了。11月底,他正式向珍尼特求婚,珍尼特接受了。几天内,他们就已开始计划婚礼。两人都对举行宗教仪式毫无兴趣,也不喜欢市政大厅毫无情趣的登记仪式。他们决定在珍尼特的寓所举行婚礼,日子定在1973年11月30日。

    每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艾萨克总是满怀温馨。那是个浪漫的时刻,从珍尼特的客厅望去,能清楚地看到夕阳正从曼哈顿的高楼大厦往下坠去,灿烂的余辉将道道金光洒入屋中。道德文化协会(艾萨克与珍尼特都与此协会有关系)的爱德华·艾里克森为他们举行了仪式;他们的两位朋友艾尔和菲利斯·巴克做了证婚人。仪式开始前,珍尼特将电话的听筒摘了下来,结束后她刚挂回上去,铃声就响了,是奥斯汀·欧尼从波士顿的豪顿·米弗林出版社打来的。他告诉了他们一个好消息,出版社打算接受珍尼特的一部科幻小说《第二次试验》。这是她首次尝试卖小说,能被接受,真是令她大喜过望。这也是个好兆头,预示着这对夫妇未来共同生活的一个美好开端。

    珍尼特与艾萨克的结合,可谓是珠联壁合。她从不干涉他的工作方式,知道艾萨克是个工作狂,一天必须在打字机旁呆10个小时以上,与他需要氧气和食物一样自然,她尊重这个事实。她鼓励艾萨克更多地参加社交活动,使他走出了自我封闭。更重要的是,她治愈了他的旅行恐惧症。

    但即便是珍尼特,也没能把艾萨克拉上飞机,尽管两人一块儿发现了仅次于飞机的最好方法——乘船旅行。

    在此之前,艾萨克已经意识到不用坐飞机就能环游世界的可能性。1973年夏季,他曾乘坐“堪培拉”号前往非洲海岸看日食。接着在这一年末,他又与珍尼特搭上了“QE2号”去看“科浩泰克”结星。但,真正的突破是在他1974年对英国的访问。

    这次旅行是由门撒国际①组织的。该机构认为这是让阿西莫夫为它做宣传的好机会,同时他还能在英国促销自己最新小说《诸神》。这本书是他经过长时间的沉寂后重返科幻小说界的标志。在此之前,阿西莫夫的飞行恐惧症一直是他访问欧洲的绊脚石,但现在他有了乘船旅行的新爱好,没什么能阻止他了。

    ①门撒国际(MENSA),系一国际组织,成立于1946年,其成员都曾在正规的智力测验中居前2%。——译注

    1974年6月5日,QE2号停靠在南安普敦港口门撒国际的史蒂夫·奥德尔前来迎接。他是他们在此逗留期间的导游。他们参观了许多著名的景点:去了斯通亨格,乘车游览了考茨沃兹,在牛津小住了几天,并随一个旅游团游览了伦敦。阿西莫夫在查林克罗斯路的福尔斯书店举办了一个签名售书仪式。在仪式上,阿西莫夫在英国平装书的出版商黑豹出版社的代表,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说阿西莫夫作品的销售量远远超过了他们所出版的任何一种书。在伯明翰,阿西莫夫发表了一次与门撒国际组织有关的演讲,阿瑟·克拉克在演说开始前替他做了介绍。

    有一段时间,阿西莫夫私下里曾怀疑过智商理论的价值,但门撒国际这个组织对他很友好,尤其在英国时给了他很多关照。

    艾萨克一直都未意识到自己是个亲英分子,但这次旅行让他觉得如果自己生来是个英国人,那该有多么惬意啊。他一直喜欢住在城市,热爱在纽约那种紧张、热闹的生活,但实际上,欧洲较缓慢的生活节奏同样令他感到舒适。艾萨克与珍尼特都是历史迷,在未曾亲自游历旧世界前,艾萨克就曾研究并撰写过有关欧洲历史的著作,而珍尼特则煞费苦心地收集与欧洲历史有关的资料。对两人而言,英国都蕴藏着众多给人以启示的东西,当离别之际到来时,他们真希望此次旅行能安排得长一些。

    就在这次旅行中,阿西莫夫首次对人文主义产生了兴趣。这种思想流派将人类文化与成就放在哲理思考的第一位,完全摒弃了宗教式迷信的观点。

    人文主义的第一个观点听起来似乎有点像坎贝尔式的理想者或超人,但事实并非如此。人文主义并不认为人类优越于其他形式的生命或宇宙中可能存在的其他种族,但它极为强调人的思想与创造力。它摒弃任何以为人类是由某位不明之神创造的观点,认为人类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阿西莫夫对人文主义抱有严肃的态度。他经常发表与其相关的演说并写文章甚至整本书来探讨。晚年时,他成了美国人文主义协会的主席,担任此职务一直到他去世。

    自然,阿西莫夫的所有作品都受到其政治与哲学观点的影响。尽管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对事物的看法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在一生中,他的社会、政治与哲学观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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