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逸闻趣事_第九章传奇的离婚经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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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传奇的离婚经历 (第3/5页)

顿一个极为普通的郊区住宅区中的一套一般家庭住宅里,并且从未出国旅行过。

    尽管杰特鲁德不断提出抱怨,艾萨克仍拒绝搬到波士顿别的地方。早在60年代初,在他离开波士顿学院不久,他就已经对这个城市感到厌烦了,只迫切想搬回纽约。他是在那个城市里长大的,只有在那里,他才真正觉得是到家了。况且,一旦已在西纽顿舒适的楼顶办公室安顿下来,他就不想再挪地方了。他不愿意仅仅为了搬到波士顿的另一个地方而移动他的书房及那些正在创作的文稿。

    杰特鲁德沮丧极了。他们应该住更大的房子。她想扮演一个富裕的犹太人妻子和母亲的角色与富人及名流们来往,实现每一个住在布鲁克林的贫穷移民都曾做过的美梦但这梦想却一直都未能成真。杰特鲁德所能享受的只是照顾孩子们,而艾萨克则去参加各种聚会和会议,并与她所能想象到的至少一个女人鬼混。

    这对夫妻在60年代中似乎达成了一份无言的协议,同意在孩子们长大成人能照自己后再离婚。同时,他们还将维持是幸福一对的表面现象,仍住在西纽顿。只要不搬家,杰特鲁德可尽情享受条件许可范围内的一些小奢侈。他们在波士顿和纽约都有很多朋友,艾萨克尽可能频繁地与他们联系。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让杰特鲁德高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持许多对他越来越重要的友谊。

    除了在60年代末那次彻底毁灭他们婚姻的恶战外,1965年夏到1966年春是两人关系最为恶劣的一段时期,当时阿西莫夫正在创作《神奇的旅程》。

    这一事件是由1965年4月班腾图书公司的一个请求引起的。该公司获得了将好莱坞影片《神奇的旅程》改编为小说的权力。这部影片当时正在制作中,他们提出以5000美元的价格,请阿西莫夫将剧本改编成小说。阿西莫夫自然拒绝了。班腾公司再三请他重新考虑,并提出见面深谈。阿西莫夫最后同意与他们一块吃顿饭,谈谈此事。

    在餐桌上,班腾派来的代表提高了稿酬,甚至考虑给阿西莫夫版税的可能性。吃完饭时,阿西莫夫至少同意了看一眼剧本。

    《神奇的旅程》是关于一台能将物体缩小的机器的故事。因为使用这种机器,一艘潜艇及船员都被注射进一位患者的身体内部,开始了船员们在人体内的探险历程。他们缩小成微型的时间是有限制的,时间一到,机器就会产生反作用,潜艇便要恢复原形。自然,如果他们不想把续局搞得一塌糊涂,就必须在时限之前离开患者体内。

    在理论上,这是个很好的构思,但当阿西莫夫看到剧本时,却发现情节中有许多致命的错误。其中最糟的莫过于当微型潜艇上的船员逃离患者体内后,潜艇却留在了那里。阿西莫夫明确指出,潜艇恢复原形将使患者丧生,但好莱坞的剧作家却争辩说潜艇将被白血细胞消化掉。对此,阿西莫夫称,白血细胞不能消化金属,就算真的可以,构成潜艇的单个原子也会扩大,给患者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阿西莫夫错就错在看完剧本后,尽管这个故事缺乏科学性,但他却很喜欢它并且不想让别人将它改编成小说。他后来大言不惭地声称,他认为别人都胜任不了这个工作。

    最后,他对制片商和班腾公司说,如果让他在书的结尾将潜艇从患者体内处理出来,他就同意合作。他们同意。此外,他还声明,好莱坞可以随便改动电影,但不能对这部小说指手画脚。

    朋友们说,阿西莫夫与班腾及好莱坞最终达成这笔交易非常赚钱,给他带来了远不止5,000美元的收益。尽管如此,阿西莫夫还是很痛恨这个项目。在长达一年的小说创作及电影制作过程中,他不停地与制片人及原剧本作者发生争执。当然,他不愿旅行,因此也不能去好莱坞据理力争,只能通过第三者或电话陈述自己的意见,而且,因为是在改编别人的故事,而这个故事与他本人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他觉得很压抑。

    书出版后,电影也终于上映了,但影片前端所列的姓名表中,根本没有阿西莫夫的名字。好莱坞甚至还拒绝了原先达成的将此故事在《幻想与科幻故事》杂志上连载的交易。他们认为杂志社出的钱太少,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当时阿西莫夫正在此杂志上发表专栏作品,这个交易就是他给牵的线。这令他大光其火。几周后,他又得知原剧作者与《周六晚间邮报》做了笔好买卖,这家报纸出多少钱购买连载权虽未透露,但据说数额巨大,这更令阿西莫夫感到没面子。但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人家合情合理地给了他一笔钱。

    总而言之,从经济角度来看,《神奇的旅程》这个项目还是收益颇丰的,但对阿西莫夫本人而言,却使他觉得有一科极为受挫的感觉,有时甚至觉得受了侮辱。朋友们说,他们从未见过艾萨克有过像那个时期那么坏的脾气。这显然极大地影响了他与杰特鲁德的关系,使得全家人都惴惴不安。艾萨克花许多时间在纽约改编小说,杰特鲁德对其不忠的怀疑也达到了顶峰。

    阿西莫夫夫妇勉强维持着他们的关系。艾萨克从写作中及好友那里寻找安慰。但在60年代里,他生活中真正最重要的一位人物是他未来的第二任妻子珍尼特·杰弗逊。正是这个女人,在他与杰特鲁德彻底决裂后,帮助他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1956年,在纽约举行的一次科幻小说迷聚会上,艾萨克初次遇见了珍尼特。她是个科幻小说的老书迷,并认为是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结束》使她对科幻小说产生了最初的兴趣。与许多后来成为情人甚至有时成为终生伴侣的人不同,珍尼特与艾萨克并没有在初次见面中撞出火花。

    1957年,艾萨克说,自己根本记不清两人初遇时的情景了,但这正可能是他选择记忆的一个例子——他经常吹嘘自己有一流的记忆力。而珍尼特则记得,第一次相遇时,艾萨克简直有点令人讨厌。

    当时,她递过一本《基地与帝国》请他签名,他在书的扉页上龙飞凤舞地签上了大名,甚至没抬头看她一眼,就问她是干什么的。珍尼特答道:“我是个心理学家。”

    “好极了,”阿西莫夫马上接口说“咱们上床吧。”①

    ①《欢乐永存》第66页。

    珍尼特“啪”地合上书,转身就走了。这以后许多年,她都一直认为阿西莫夫不过是个卑劣的下流胚,压根儿不想再见到他。

    艾萨克的幽默感与风流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这次在珍尼特身上碰了壁。一些女人认为他举止下流,但他却自视对女人的非礼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即便是他的非礼往往招致反面效应。在一次聚会上,他在一位朋友之妻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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