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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捆绑 (第3/3页)
言眼中冷光一闪,然后说道:“这件事是朕没有安排好,你怀孕,本来就不该cao心这些琐碎事的,后面都让朕来罢。” 本来以为,晋国夫人见一面就解决问题了。 毕竟沈家、沈倾华、沈湛、沈澈,这些她不可能不顾及,想着不过是在玉粹宫让顾莲打个招呼,哪里料到反倒叫她受了一回羞辱!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三、五日,便让沈倾华召母亲进宫一趟,还下旨让陪着去玉粹宫请安。然真的去了,每每却是瑛嫔娘娘身子不适,请惠嫔和晋国夫人等候,将她们母女安排在偏殿,茶水点心伺候着,坐足半个时辰就发话放人走。 没多久,在京城勋贵权臣的圈子里面,便有晋国夫人听闻瑛嫔娘娘怀有龙子、圣眷隆重,为求儿子沈湛的平安,所以刻意讨好的流言传出—— 叫晋国夫人措手不及! 沈倾华并不知道母亲在太后面前的言语,虽然对顾莲的冷漠微微奇怪,却以为她是因为母亲不好说话,所以有几分生气,加上做样子给外面看懒得接待,因而才会每每点个卯熬时间罢了。 而晋国夫人则是神魂乱散,——这个女人太厉害!随便耍点手段,就叫沈家和她摘不干净,现如今自己便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再想到,她当初把儿子沈澈要过去做护卫,竟然是早就未雨绸缪! 心惊胆颤之中,还担心着另外一件事。 当年和云家订亲,因为云子墨那么一闹,结果事不成,但在晋国夫人看来,也只是他们兄弟怄气而已。自己的女儿规规矩矩,从来没有跟外男单独相处过,断然扯不上什么私情,所以根本就没往偏的地方想。 甚至当初还主动帮云子卿和徐姝做媒,希望让云家得一个好姻缘,感激自己这个做媒人的,修复一下两家稍有尴尬的关系。 但…,窦mama的那句话一直在她心头萦绕。 起先她想着,多半是护国长公主打听到了云、沈两家的旧事,所以拿来嘲讽,可是后来却隐隐担心,万一…,还别有隐情呢? 继而又觉得荒唐! 女儿已经入宫,做了嫔妃,生了两位公主,云子卿也做了驸马,除非两个人都疯了才会有瓜葛。云子卿会不会疯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却是清楚的,一向冷静、自持,绝不会做出那等傻事! 但是哪怕绝不相信的事情,还是问一问,得了确认才叫人安心。 在晋国夫人连着进宫第五次上头,终于忍耐不住,照着先前秘密说话的样子,一面用茶水在上头写了“驸马”二字,一面问道:“见你最近有些消瘦,可有心事?” 沈倾华顿时脸色惨白! 晋国夫人当然不指望女儿真的长篇大论,甚至没有想过,女儿会真的和云子卿再有瓜葛,但眼下见她的表情,只怕…,却是难讲。 因而强忍心中波动的情绪,又写了一个“死”字,问道:“怎么回事?在母亲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告诉娘。” 千言万语,沈倾华却是没有办法细说,也不想再提“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罢了。”她嘴里敷衍着,却脸色灰败的写了几个字“他,害了我。” 晋国夫人脸色震惊,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发抖,——究竟是怎样的瓜葛不知道,但肯定是说不清了,被护国长公主握了把柄在手! 她颤抖着,问道:“你这样子,皇上他…,知道吗?” 沈倾华说不出话来,轻轻点头。 “你…”晋国夫人只觉得自己胸腔一哽,眼前一黑,周遭景物便毫无规律的旋转起来,伸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失去神智之前,仿佛听得女儿在耳边大喊“娘…” ****** 十二月初,沈湛终于回到京城了。 自然少不了要被皇帝训斥喝骂,然后在刑部走了一趟流程,被削了官职,暂时关押大牢待罪,以等皇帝最终裁夺。 然而晋国夫人病了几天以后,又开始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往玉粹宫的瑛嫔娘娘跟前凑,——落在外人眼里,之前的流言不免传得更加厉害了。 没过多久,就有一件热热闹闹的喜事,彻底证明了这份流言! 沈家幼子沈溪,和邓猛之女订下姻亲。 惹得京中官宦人家女眷们纷纷议论,有的说“可惜平蜀侯家没有适龄的姑娘,不然的话,哪里会轮到镇北侯家?”又有的说“反正两家都姓邓,又是堂亲,娶了谁家的姑娘都差不多,只要能和瑛嫔娘娘搭上线就行了。” 果不其然,沈湛托了弟弟和邓家结亲的喜气,没隔多久,居然又复了官职,只不过降了一等,然后皇帝严旨回家闭门思过。 江陵王擅自离开属地是多大的罪?就连江陵王本人都因此被废,而沈湛…,却是毫发无损,还能再顶着一个正四品的指挥佥事之职! 因而人人皆笑“沈家做得一门好亲事。” 晋国夫人这段时间根本不敢出门,每天只在屋子里长吁短叹,——那位护国长公主真是好本事,竟然用这种手段,不着痕迹将沈家牢牢的捆在一起! 这下子,沈家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自己不仅见过“瑛嫔娘娘”还和她过从甚密,还和邓家结了儿女亲家,还因此而免了儿子的大罪,——若是闹破,沈家第一个是要被口诛笔伐的! 她心如死灰,有一种身为木偶被人随意cao控的无力感。 ****** 京城里的各种流言传到顾莲耳朵里,不过淡淡一笑。 别说邓恭之前的儿女死得精光,没有适龄的姑娘,便是有,自己也一样会让沈溪和邓玉儿订亲,——不这样,怎么把邓猛一起拉上船?他可是徐离收下的一员虎将,比起堂兄邓恭,还要更得皇帝信任几分。 再着说了,邓猛是清楚自己是谁的。 “你在捣鼓什么?”徐离观察她好几天了,涂涂画画,又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看,但远远瞧着,不像是什么人像花卉的图案。 “得了。”顾莲将再三修改的画纸抖了抖,回头笑道:“毛笔不好使,倒是费了两只上好的眉黛,回头皇上可得给我补上。” “这是什么?”徐离看着明白,细瞧又有点不太明白。 顾莲盈盈一笑“今儿母后说了,年节上面皇上接见群臣的大宴席不提,但是过后的家宴之上,想把二哥接回来团聚一回。”拖长声调“这个么…,便是我为二哥准备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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