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怜凄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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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是他最近刚培养出来的兴趣。

    “湟,你…不避一避吗?”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忍不住又是红潮满面。

    她的暗示已转成明示,认为他避开这种场合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装傻。

    “为什么?”她愣愣地重复他的话“当然是因为我要洗澡啊。”

    在她的想法中,让他避开是应当的,尽管两人已是luo里相见的夫妻,但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表现过份的亲热似乎并不适当。虽然他总是会乘机对她做些羞人的事,但这里应该不适合吧?

    很显然的,白早儿还没摸清玉湟的个性。他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能阻止他。

    “这有什么关系。”玉湟已经趁她没注意的时候,解开她的外衣,接下来就简单多了,他说着话好让她分心“我也要洗啊。”

    “可是…”白早儿羞怯地推拒着他步步进逼的大手“你…你可以等我洗完以后再洗啊。”

    他耸耸肩不赞同“反正我们是夫妻,一起洗也没什么。”接着又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个叫‘鸳鸯浴’,据说常常一起洗澡的夫妻才会比较恩爱喔。”

    被脱得只剩最后一件单衣的白早儿,闻言更是红透了脖子,那艳丽的色彩让玉湟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但…人家…”她对他的说词不能说完全不心动,只是拘谨的天性,让她无法放开胸怀接受这一切,仍低着头摆出抗拒的姿态。

    他知道自己可以不顾她的羞怯,继续做他想做的事,她终究还是会乖顺地依从他,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

    所以,动之以情是最好的方法。

    “早儿,咱们这几天赶了这么多路,我也觉得很累了,只想快点泡个澡,才好上床歇息。所以,还是我们一起洗比较节省时间。难道,你忍心看我疲累难当,而你自己则舒服地享受吗?”

    他很没形象地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其实,他精神十分旺盛。

    不过白早儿却轻易地被他唬过,不忍地道:“那好吧,我们一起洗就是了。”

    她本想要他承诺不在这里做些“多余”的事,不过看他似乎很累,应该没体力才是,所以也就算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他得意地笑了,更加快手上的动作,马上就让两个人恢复成最原始的赤luo。

    白早儿羞得几乎抬不起头,但话已经说出口,又不能反悔,而且玉湟是绝对不会让她出尔反尔的。

    “来,我们先到那边冲冲水。”他拉着她的小手,大大方方地走向目标,不像羞怯的白早儿还不忘遮遮掩掩,偏又什么都遮不住。

    “湟,慢…慢一点啦。”她实在无法像他这般,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若能找块布巾什么的,遮挡一下也好,否则可是会着凉的。

    “别遮了,这里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看到你。”玉湟虽然觉得她这模样十分可爱,但为免她紧张过度,还是让她放轻松点的好。

    “噢。”白早儿应了一声,不再过于顾忌掩不住的春光,只是低着头,小媳妇似地让玉湟拉着走。

    玉湟拿起一个水瓢,舀着池子里的热水帮两人净身,害羞的白早儿净低着头,眼睛不敢随意乱瞄,就怕看到什么会让人脸红的画面。

    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身子,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不带任何欲念地表现他的温柔。

    他自然的动作,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将两人共浴的行为视作理所当然,也不排斥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被爱护的,尽管他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露骨的情感,但她似乎也能明白他的心意。

    正当白早儿渐渐自在地接受玉湟为她洗浴的动作,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流连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并多了一股挑逗的意味,就像她曾经验过的一样,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他胯下的欲望,不断地膨胀、挺举,在极短的时间内成就了另一番不同的“风貌”

    “湟!你…”白早儿惊讶地瞪着他的**,小嘴无法自制地半张着“你不是说很累了吗?”

    玉湟为她有趣的反应而轻笑着“没办法,谁教你实在太美了。早儿,你的丈夫无法抵抗你的魅力,你应该觉得自傲的。”

    “呃”她总不能否定他的赞美,可是“那…这个怎么办?”

    他笑意不减地道:“这还用说吗?”

    他抓着她的手,趁她还未会意时,贴上他的坚挺“既然是你造成的,当然就要由你来解决了。”

    “喝!”她想逃,却抵不过他的气力,一躲一擒之间,就让他紧紧地搂进了怀中。

    “湟…”白早儿双手抵着玉湟结实的胸膛,慌乱地道:“这里…这里不好啦。”

    对于他的接触,她其实不陌生了,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在私密的空间里,他这么大胆的举止,自口然吓坏了羞怯的她。

    “有什么不好?”玉湟紧拥着她,轻咬她耳垂,一边说:“看来,我真该好好训练你一下,免得你老是推拒我的亲近。”

    “我…我没有啊。”她对他的指控觉得有些冤枉,一面抬手护着自己的右耳“你别这样,好…好痒喔。”

    “没有吗?”他看着她一手掩耳、一手捣着他的嘴,透过她那只大胆的手,声音有些混浊地问:“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她想收手,却又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真是左右为难。

    玉湟索性强势地一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邪佞地道:“我一定要教会你,不管在任何地方,都要乖乖的接受我的碰触,而且要有适当的反应。”

    “可是…那样不太好吧?”

    在她保守的观念中,夫妻亲热的行为应该只有在卧房中进行,像湟这么大胆的举动,简直完全违反她所有的想法,实在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玉湟霸道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懂吗?”

    他的强势完全是导因于对白早儿的占有欲,若不是对她如此在乎,又怎会不顾旁人的观感,硬是要她对他有所回应,这是他唯一懂得表现情感的方式。

    早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日渐重要,让他只想将她绑在自己身边,无法接受她的抗拒。

    “唔——”

    白早儿的嘴被玉湟强吻住,失去了表达意见的管道,也在他的热情下忘却了反抗,继而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肩膀,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两人就倒卧在浴间的石地上,春意漾满室内。

    看来,玉湟的调教应该很有成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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