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慕容美)_第十三章金鞍银蹬七怒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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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金鞍银蹬七怒马 (第5/8页)

了,这人又是准?能够在唐天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两个大活人,不仅要有点功夫,还得要有过人的机智。普天之下,谁有这样大的能耐?劫走二老的目的安在?是凶?是吉?是福?是祸…

    除了几匹马儿的淋淋鼻息外,大家都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中。

    蓦然,唐天鹄仰天长笑起来,那笑声是那样凄厉:那样令人心悸。面色也随着笑声而变得阴沉可怖起来。

    武扬看在眼里,暗起戒备之心。

    的确,武扬算得对,看得准。唐天鹄绝不是甘心等死的人,走失了二老.自然是死罪,但他要死里求生。如果他能将帝君眼中之钉的“丹心碧血”武浩然之嫡孙毙干剑下,那么,天大的事就都可以过去了。

    唐天鹄正是打的这个主意。同时,在他的想象中,二老之先必是武扬动的手脚,说什么叫得和姓武的拚上一拚。

    一念既决,当即将笑声一收,怒目沉喝道:“好!姓武的!算你有本事。你既然得手,就该高飞远遁,如今你反而找上门来送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走脱二老走不脱你。姓武的!拿命来吧!”

    武扬反唇相讥过:“怎么,唐令主?敢情想来个将功折罪是也不是?可借你打错了主意。你武少爷可没有意思命赴幽冥…”

    武扬这厢一话未毕,唐天鹄已然猛喝一声,双腿夹马,冲了过来。

    一般武林中人,在平地上击技时犹如生龙活虎,一旦上了马背,却减去了许多威风,因为胯了坐骑非非受过良好训练的战马,并不能进退自如。

    如今,唐天鹄在盛怒之中,忽略这一大忌,带马前冲,挥剑来袭,可说极为不智之举。

    武扬左手挽缰,右手长剑下垂,如渊停岳峙般昂立不动、心内却在暗暗冷笑。

    眨眼之间,唐天鹄连人带马已冲到眼前。武扬倏地沉腕起剑,封住去势。

    此时,不过未初,艳阳正在当头,一条烟亮剑光照住了唐天鹄的坐骑。那匹青聪马被炫人剑光一照猛地前蹄竖起。

    武扬看得清.觑得准.剑尖下压横挑。“隧”地一声肚带挑断,唐天鹄连人带鞍滚下了地。

    武扬籍势抽剑平甩“拍”地一下击中马匹右助。马儿一声长嘶,放空直窜,带起一片黄沙…

    唐天鹄虽被颠下马来,却并未摔得十分狼狈,就地一滚,一剑向七怒马前蹄削到。

    那马儿确实可称宝驹,在蹄漫不经心地一踢,不偏不倚地踢中唐天鹅手中长剑的护圈“呛郎”一声,长剑落在十丈开外。

    唐天鹄一着失利,那边两匹白玉马也冲了过来。

    容养吾一马当先,横剑挑向武扬左肋。武扬长剑刚好上扬,就势迎了上去。

    容养吾在江边吃过断剑之苦,心中顾忌,忙一撒招。武扬觑准机会,在掌乘虚蹈隙,一招“云龙乍现”适时递出。

    此时容养吾的坐骑业已冲过,孙姓香主的马儿刚好接上,武扬就一手将那匹白玉马的辔口扣了个正着。

    武扬运功一提,那马儿立时来了个大转弯。前蹄人立,悲嘶连声,将孙姓香主摔下了马背。

    孙姓香主可没有唐天鹄那份功力,当场摔了个狗吃屎,叫苦连天。

    这些,都不过是一瞬间之事,而最玄妙的.是武扬胯下那匹七怒马自始至终未曾移动一下.只是在唐天鹄就地出剑时抬过一下腿而已。

    武扬棱目一扫,沉声道:“武扬不为已甚,暂且留下你们的六阳首级,只怕你们那位帝君饶不过你们!”

    说着,一带缰绳,四蹄窜动,怒马奔腾,直往青川城奔去。

    武扬所以要折回青川城,主要是探访二老的下落,先将“巴蜀宾馆”的情形作一番了解后,再定行址。

    不过半刻时光,武扬已从南门入城.缰辔一松,轻蹄倘过长街.“巴蜀宾馆”的市招业已在望,但在那市招下面却有另一样东西更见夺目,那是金碧辉煌的七凤香车。

    七公主到了,到得如此快!

    显然说起来,巴算慢了一步,那是指二老的事而言。若以行程来论,已经够快的了。

    武扬从一条横道插进僻街,面向处。在面上摸摸捏提,等再转过脸来,已换了另一副模样:小眼,宽眉,鹰鼻,尖嘴,一副畏琐像,与先前那副堂堂仪表,简直有天壤之别。

    武扬对何慧卿可以无所顾忌,但对她那些仆婢,以及鹰犬们,可不能不顾忌一点,所以说,易容是必需的。

    “巴蜀宾馆”在青川城中虽是首屈一指的旅邻,但比起那些大城中的客栈却又逊色不少。

    今天,一辆金碧辉煌的凤车停在宾脑门口。已引起不少路人驻足围观,现在又来了一匹金鞍银蹬的宝马,宾馆门前围观的人更见拥挤了。

    可惜的是,马上男儿不够英俊潇洒,他们不禁为那匹良驹叫屈了。

    武扬翻身下马,早有店小二过来接过缰绳,谁知那匹怒马只一摆头,就将那店小二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掉头就跑。

    武扬连忙喊住店小二道:“不用伯!你只管前头走,马儿自会跟着你去,给它来二升豆子,加二十个鸡蛋,槽口里再对上二两大曲。”

    店小二连连哈腰,朝马厩里走去,一步一回头,那马儿果真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店小二心里难免一阵响咕:真新鲜!马儿只会吃草。哪听说过马儿要吃黄豆拌鸡蛋,还得对上二两大曲的道理?

    武扬并不是自出花样,丹碧山庄也曾养过好马;吃鸡蛋黄豆那是常事,至于大曲酒。早上他闻到马鼻内喷出一股酒气,胡加猜想而且。

    怒马临门之际,已引出满堂宾客的注意,及至武扬那副尊容一照面,注意力不由得大大地打了个折扣。

    现在,武扬照料坐骑进食的话传进众人万里,众人不禁又有了好奇之心,纷纷抬头向跨进店门的武扬望去,都在私心猜测,这个子是个计么来路呢?

    武扬小眼连睡了几眨,扫了众入一眼,昂首阔步地步至柜房,屈起食指.翻转来用指节骨敲着柜台嚷道:“喂!来个会说话的。”

    账房先生立即迎了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客人是要用饭.还是要歇下?”

    武扬一瞪眼道:“小爷两样都要。”

    账房仍是哈着腰道:“是,是!马上派小二带客官去东厢看房间。”_武扬一扬手道:“慢点,几间?”

    账房愕然道:“客官要几间?”

    武扬两眼一翻道:“我要整个东厢。”

    账房连连摇头道:“那不行!”

    武扬捏拳在柜台上惊天动地的一擂,然后吼道:“为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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