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舂爱过你_第二章猝不及防遭遇走过青舂爱过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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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猝不及防遭遇走过青舂爱过你 (第2/4页)

强忍着恶心写出来的缠绵悱恻的小段子,曾骗倒校内校外无数色狼的爱情故事居然被人评价成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光从他这话就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狭隘和不贴近生活,和尚就一定是一个人吗?韦小宝也当过和尚,不也照样和七个老婆花差花差?我自己就亲眼在机场见过牛逼得不行的和尚,拿的手机都是BlackBerry的最新款。

    丁鑫的老婆杜韵——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大学都管女朋友叫老婆——月牙儿眼睛笑得弯弯地“晓蓓你别生气啊,他们逗你的。”

    杜韵在理工大念大四,是个细腻文静的浙江女孩儿,一来就卷起袖口帮丁鑫洗衣服,要不就站在网吧里陪丁鑫看MM。

    丁鑫这厮何德何能?也配有这么贤惠的女朋友?我很不平衡,经常抱着杜韵的肩膀大声说:“杜姐,你才是我今生的唯一!跟我走吧,丁鑫这畜生不会给你幸福的!”

    杜韵羞涩地笑,抬手掠起额上的刘海儿。

    丁鑫也笑,对来换班的同学说:“完了,小老婆要和大老婆私奔。”

    “没有老婆是废物,老婆多了是动物。要那么多干吗?想奔奔呗!”

    那天是标准的秋老虎天气,热得我只穿短袖T恤还满头大汗,该死的教官违反纪律跑回来看MM,男生们都知趣地退了。我受不了那种暧昧的空气也找个借口跑了,临别时教官握着我的手依依惜别,我甩开到外屋洗了八遍手,心情分外不爽,一个人跑到烧烤店大嚼。丁鑫不知从哪个角落神秘飘出,在我对面坐下闷头吃喝。我倒他的哈啤,他问我:“能走几个?”

    “嗯,两个吧?”

    我最高纪录是五个,没敢说。上次活动时从不沾酒的老六被几个男生一激,喝了个天昏地暗,摇头晃脑一路走着“之”字线一路跟我们说“我一点儿都没醉,嗷嗷清醒的”那次我从老六椅子底下掏出一打空瓶子来,当时就暗想在这种地方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千万不能和人拼酒。

    不知是因为没吃饭空腹喝酒还是心情恶劣,一个没到我就开始晕。

    丁鑫在我耳朵边上乱叫。指责我喝多了,一会儿回不去还要让他老人家受累,我这么重他也扛不动之类。听不清了,困得厉害。

    一头栽在桌上。

    栽下去的瞬间倒是极为清醒。小馆子的灯光和鼎沸的人声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在眼前一扫而过。

    然后一切都沉入黑暗。

    我躲在黑暗中静静想念杨琼的脸。

    是的,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我仍在幻想有一天你会回来。

    因为我傻,不肯放弃。

    如果我在街头遇见你,你是会把手插在口袋里,还是会拥我在怀里?

    再一睁眼已是深夜,桌上只剩残羹冷炙,小馆子里还有三三两两的散客。

    发现自己以一个极其难堪的姿势伏在别人膝盖上,一抬头正好和丁鑫大眼对小眼。

    我大吃一惊,立刻蹿到门口,光速把自己检查了一遍。还好还好,除了上衣前襟有口水痕迹其他倒还都是正常的。

    丁鑫纳闷:“你干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占我便宜?”

    丁鑫拍桌子咆哮:“你想得倒美!”

    宿舍早就关门了,我和丁鑫商量了一下,丁鑫的建议是大家都去找杜韵,在她租的小房子里挤着睡。我的建议是我去和杜韵挤着睡,丁鑫可以在马路上溜达到天亮再回寝室睡。

    “凭什么我老婆要让你睡?我还得去一个人轧马路?”

    “你名声这么坏,我和你混到一起,不就没名节了吗?”

    “杜韵不还有俩室友吗,这么多证人可以证明您的清白,何苦逼我一人儿在外面溜达?万一遇到女流氓我的名节不就没了吗?”

    我仍然犹豫不决,丁鑫困得快哭了,哀求我:“您就赶紧拍板吧,对您耍流氓也是需要勇气的呀!实在不行您把我铐到暖气上?”

    考虑良久,最后还是决定跳窗户回寝室。

    丁老负责送我回府。我刚把一条腿跨到窗台上,丁鑫忽然问我:“杨琼是谁啊?”

    我一身冷汗,险些摔下来:“什么?”

    丁鑫表情暧昧:“啊,刚有一傻妞儿喝多了,趴桌上管我叫杨琼来着。”

    我很尴尬,只好转过脸去专心跳窗户“关你什么事儿?”

    “老情人儿吧,”丁鑫特体贴地问“没关系,你就拿我当他抒情吧,我不介意。”

    我大怒:“Fuck!别以为我现在失恋大脑有包就看不出你在勾引我!落井下石!卑鄙!”

    “什么什么?”

    “FuckYou,怎么的?”

    “Oh-Yeah,”他嬉皮笑脸“Comeon!Comeon!”

    不长记性,又让这个王八蛋占便宜了。

    3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风太大的关系,回寝室后很快就觉得身上软软的,瘫在床上不想动。老三摸摸我的头:“妹子,你发烧了。”

    大家纷纷表示关心,但第二天大家都有课,我一个人来到校医院,提着点滴瓶四处逛了一圈,校医院还是一如既往的破,一点意思都没有。

    “病了啊师妹?”

    许师兄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殷勤地探问。

    我翻个白眼,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门口两个男生都往这边探头探脑,估计是他的同学。

    “你来这儿干吗?你也病啦?”

    许师兄很镇定:“是我同学生病,我陪他们来看病的,你一个人来吗?有事就喊我。”

    我哭笑不得“那我谢谢您了…”

    许师兄一脸正气地坐回同学中间,拿了本英语词典低头背单词。尽管他的同学诡秘地笑着拍他肩膀有说有笑,但许师兄的脸啊,就像在主持党员座谈会那样严肃。

    看得我有些别扭,转身拎起瓶子逃进病房。

    输完液脚下软绵绵的,想起老许他们同学生病,身边有俩人陪着,还真有点羡慕。我在家生病的时候基本是一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爸妈小心翼翼伺候着。那时多幸福啊!没事也装装病唬人。

    身上一点儿劲都没有,走走停停,越走越不对劲。走到七苑门口,我转回身:“你干吗呢?”

    许磊同学的特点在于时刻都带着股领导气息。即使是这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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