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情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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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偷偷逃走还是划算。”大尾打着如意算盘。

    “那我们就可以去好好享受了。”细尾开始在脑中勾勒出往后有钱人的生活。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羽萱狐疑地看向他,他怎么知道她想来看美术展。

    “找灵感。”段维凡简短地回答。事实上,是丝琳告诉他羽萱想来看美术展。

    看他每次拿着炭笔在素描簿上画了半天,她每次走过去想看一下,他就遮遮掩掩,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她知道,怎么样都不肯让她瞄一眼,谁知道他到底在素描簿上画了些什么鬼啊!依她看来,他只是在拖延时间。找灵感?灵感才不会等他,要不是她也想进美术馆看看,早就走人了。

    这一次美术馆的展览是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些名画为主,虽然多为复制品,却也吸引了不少人来参观。

    “这幅是达文西最为大众熟知的画,『蒙娜莉萨的微笑』。”羽萱站在第一幅画前道。

    “为什么这幅画会那么吸引人?是由于她那双具有智慧又慈祥的眼睛,还有她嘴角那缕谜样的微笑。虽然她看上去给人一种温馨之美,但当你看熟了而茫然走近她,又有一种尖锐而讽刺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女性所谓的神秘感吧!”段维凡侃侃而谈。

    没想到他挺有内涵,见解满独到的,这令羽萱有些刮目相看。

    “除了绘画之外,达文西对于音乐、数学、地理、土木、医学、机械等自然科学也有浓厚的兴趣。”

    “他还曾经帮米兰公爵家设计道路、运河,不过他一生最有名的作品是『最后晚餐』,虽然画『最后晚餐』的人很多,但能画得像达文西那样传神的人,恐怕没有第二个了。”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你知道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时期有哪几派吗?”羽萱故意考他。

    “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开始一直到一五二○年拉斐尔去世,是佛罗伦萨派,特色是多半画男人,可能是由于佛罗伦萨是一个商业发达的都市,重视法治规律和健全的感情,因此人们喜欢写实的强力男性绘画,而这一派绘画的宗教感情和神秘思想的成分很稀薄。”他从容不迫地应对。

    “那么拉斐尔死后呢?是什么派?”她很少遇到对画的历史认识详尽的人,她的同学多半是为了考试而背书,而段维凡让她感到他是真的很有兴趣。

    “之后出现的是威尼斯派,两者放在一起比较,会有截然不同的感觉。此派画女人比男人多,宗教感情和神秘思想也较浓厚,这是和佛罗伦萨派画风相反的地方。威尼斯派特别重视色彩,有时甚至不明确的画出人物的轮廓,而完全用色彩的浓淡度来控制画中人物的形象,这和威尼斯是水都有关,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充满了雾气,看东西就像雾里看花,尤其是在早晚太阳斜照时,所有的物体常会反射一种美丽的光线,因此他们的画就不重形象,而较重色彩。十七世纪末,威尼斯派没落,北意大利出现了波隆那派,南意大利兴起了拿波里派。”除了以前常和老师聊画之外,他不曾这样和别人畅谈,她是第一个。

    羽萱眼中出现赞叹之色,他对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时期有相当程度的了解,顿时让她对他好感大增。

    “你对『文艺复兴艺坛三杰』看法如何?”这回换段维凡问她了。

    “达文西的艺术如万丈深渊,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细腻入微;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像险峻的高山,有强烈的雕塑感,刚劲有力;而拉斐尔的绘画恰似一片开阔的高原,秀美、典雅、和谐。他们的艺术作品都具有强烈的个性,我都十分欣赏。”她很真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很赞同你的看法,他们各有各的特色,不朽的代表作至今仍无人能匹敌。”虽然他被喻为天才画家,在画坛享有崇高的地位,但面对这些矿世之作,段维凡不免也要自叹不如。

    “你看,这是提香的…”

    “天上之爱与地上之爱。”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有人说穿着衣服的美女代表圣洁的『天上之爱』,而裸体坐在井旁的代表『地上之爱』。”羽萱边欣赏着画边说。

    “提香也是一位很优秀的画家,米开朗基罗看过他的画曾经说:『假如笔法上再稍加努力,提香将成为世界第一流画家。』他喜欢用盛丽的色彩,每幅作品都惊为天人,尤其金色是他最爱的颜色,而一时有所谓的『提香金』。”段维凡在她身旁加以补充。

    两人看一幅聊一幅,把自己所知,以及其它评论家的观点,都拿出来讨论,完全沉醉在画里,流连忘返。直到美术馆要关门时,两人才惊觉时间已晚,依依不舍地离去。

    “你饿不饿?”看了一整天的画,他们什么东西也没吃。

    “有一点。”羽萱发现自己的肚子真是饿坏了。

    “我差点忘了,丝琳说晚上有个火锅聚会,要我们早点回去。”段维凡突然想起昨天丝琳的叮咛。

    两人一块离开了美术馆。

    “到了十九世纪后半,画家们不再为宗教、文学或政治而画,也不歌颂大自然,开始作怪了,分离派、立体派、未来派、达达派,全都变了样。”两人从古典画风一路聊到近代的画家。

    “更怪的在后头,画家们不再用笔而是结合多媒体,甚至还有人把浴白搬上画布,照相写实、大地艺术、新写实派全都出现了。”羽萱附和道。不过,她并不是很喜欢现代那些怪异的作画方式,因为画是主观的,那些世人们看不懂的画,能够了解的人并不多。

    “现代人都讲求表现自我,而画家又异于常人,能有多少人真正明白他们欲表达的?能在众多的画迷中得一知己,是件幸运的事。”段维凡很欣慰,羽萱对他的画相当了解,只可惜目前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你们还真会算时间,刚好回来吃现成的。”丝琳站在项君杰家二楼的楼梯口,揶揄他们两个。

    远远的,她就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谈话甚是投机,看起来,羽萱好像没那么讨厌维凡嘛!

    “看画忘了时间,对不起。”段维凡礼貌的致歉。

    “没关系,不过嘛…等会儿碗就留给你们洗吧!”当作略施小惩。

    “好。”段维凡这辈子没洗过碗,不过…就当作洗画笔那样洗就好了。

    “大家请让一让,火锅要上桌了。”湘涵用声音先替火锅开路。

    “锅子太烫了,我来就好了。”程少伟体贴的接手她的工作。

    “谢谢。”她投以一个笑容回报他的体贴。

    程少伟从瓦斯炉上小心地提起湘涵煮好的火锅,端到客厅放在电磁炉上,大伙一一入座。

    “二姐呢?怎么没看到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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