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不正经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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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把那群女人所说的又重述一遍。

    “结果呢?”阿才与阿豪不约而同地问。

    “那群女人只知道韦大人曾骂过雨蝶,其它什么都不知。一整个下午,就对我抱怨雨蝶横刀夺爱,又说担心司徒英被她骗了,什么跟什么,我简直快气炸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阿才出声要她消消火气。

    童安安摆摆手,喝了一大口茶。

    阿才又道:“我和安安的情况一样不乐观。我到乐坊去调查雨蝶的交往情形,只查出她曾和成王爷的二公子许文龙交情颇深,但自从他与逸清公主有了婚约后,两人就不再往来了。这阵子,雨蝶则和司徒英往来密切,至于耿戎,根本没人认为雨蝶和他有交情。安安,你是不是看错玉佩上的字?”

    “相信我,我看的一清二楚。”她转头问阿豪“你查的如何?”

    “我的收获比你们大多了。”阿豪说“耿戎生前曾向南城玉商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

    阿才啧啧称奇“真是奇闻!小气出名的耿戎将军,竟舍得花大钱买翡翠?”

    童安安急忙问:“你有没有问那位老板是否有在玉上刻些什么字?”

    “老板说耿将军打算请宫里的某位大官帮他刻字,至于这人是谁?我就打听不出来。”

    好不容易露出的一线曙光,眼看即将熄灭,童安安又问:“其它的店家有眉目吗?”

    “有。耿将军在北门朱绣阁订做凤冠霞帔,又于西城数家商店预订了一些婚嫁用品,还喜孜孜地告诉其中两位老板,说他要娶妻了,请他们届时来喝喜酒。”

    “他们知道耿将军娶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因为耿将军说太早曝光的话,女方的娘家会要求过多的聘金,还请他们一定要保守秘密。对了,我要求绣庄老板给我看订货的帐簿时,却看到雨蝶姑娘的名字,订货的人是李尚义,收货者是雨蝶。”

    阿才此时打了个大哈欠“没什么好奇怪的,李尚义那家伙风流成性,只要稍微看中意的青楼女子,就想娶人家当妾,而且马上替她订制嫁衣,准备迎进门。”

    “你怎么知道?”阿豪好奇的问。

    “这几天我老往青楼、妓院打探消息,也从中得知欢场中人对四大悬案的死者之一…李尚义的意外死亡全都额手称庆呢!尤其是怡红乐坊的人,因为那个李尚义成天抢人闹事,还硬是要强娶雨蝶姑娘为妾呢。”

    童安安脑袋快速地转动着。“你们有没有发觉我们三人找的线索,告诉了我们悬案的蹊跷。”

    阿才毕竟老经验,马上反应“是呀!真是太巧了,四大悬案的死者竟和怡红乐坊的雨蝶或多或少有关连。”

    三个人彼此注视着,为可能破获悬案而面露喜悦之色。

    “可是,这个大胆的假设还得找到证据才行。”阿才提醒着。

    阿豪也补充了一句“还有行凶的动机。”

    三个人沉思了须臾,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得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真相大白。

    “耿戎将军这件案子就由我负责,我见过翡翠背后的刻字,而我娘精通琴棋书画,辨认字迹的功力更是一流,只要我能说出五、六成字体的风格,她就能模仿出数十种类似的字迹,届时我就可以拿着娘模仿的字迹往宫中之人的方向询查,而只要我们找得到刻字的人,就足以证明雨蝶涉嫌重大。”

    “就这么决定,那阿豪,你就负责查出这四个人认识雨蝶姑娘的时间,各是在何时?我猜,一定可以找出一些关连,至于我,就去查李尚义周围的人,既然雨蝶姑娘曾受他逼迫下嫁,最后又为什么会没嫁成,着实耐人寻味。”

    “那其它两案谁去查?”阿豪提问:“要不要告诉总捕头我们的收获?”

    “不要!”童安安斩钉截铁地拒绝。“到时我爹一定又会派别组人去查,那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显然阿才与阿豪深感不妥,案情发展到现在,真凶随时呼之欲出,危险性也大大提高,但在童安安的强力坚持下,两人也只好点头应允了。

    ----

    怡红乐坊的秀阁内,雨蝶一改平时温婉的气质,怒气冲冲地质问:“魏侥,你干么坏我好事!”

    稍早,司徒英前来,商请她为父亲的寿宴献曲弹唱之事,两人相谈甚欢,雨蝶也打定主意,趁此时机进行她的计谋。

    哪知杀出魏侥这个程咬金,不请自入地与司徒英把酒言欢,破坏了她与司徒英的独处时光,使她由主客变成陪客。

    “我是救你。你难道不知司徒英是武状元出身,功夫深藏不露?竟还想下迷葯迷倒他!好,就算能称你意,生米煮成熟饭,但他也不会因此娶你的。”

    “武状元也未必功夫高,不然,他也不会遭那个女捕快掴了两掌,更何况,我太了解他了,他这人自命清高,最在意的便是名声。说他风流,他或会沾沾自喜;但若诬他下流,可比下地狱更要他的命,届时,只要我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完全不理会他的安抚,那钦差夫人的宝座必然是我的了。”

    “只可惜,司徒英根本没机会喝下那杯酒。”

    “哼!都怪你动手脚换掉它。”望着满桌面的空酒瓶,雨蝶更是气愤。

    “你应该说,幸亏我动过手脚。我已经打听过了,司徒英当年是轻轻松松夺下武状元,朝中功夫胜过他的,屈指可数,然而,像他这般内力深不可测的人,即便喝了你的迷葯,要运功逃出乐坊也非难事,届时你…”魏侥并未将话说太明,让她自己意会。

    雨蝶冷嗤一声“说的好听,你才不是为我设想,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自己。谁不知道司徒英是今年武举试官,而你又与他交情好,中举的机率岂不大增,自然不愿我伤了他任何一根寒毛,横生事端。”

    “没错!我自小贫困,发誓要出人头地,这是绝佳机会。但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她抢着说:“我也一样受尽了人们的欺凌。”想到自己被好赌又败光家产的父亲卖到青楼后,让人使来唤去的日子,雨蝶眼眶不试曝制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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