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客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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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7/9页)

文昌的肩上受了重重的两马鞭,接着是两声让人难忍的臭骂:“狗东西!你的骨头生得怪。”

    “叭叭!”又是两鞭。

    文昌咬紧牙关,冲出两步。

    “照实打他!”小娘们又在叫了。

    “叭叭叭!”三声暴响,文昌就感到头上和肩胸如同火烙,七马鞭打得他眼冒金星,愤恨掩盖了尸毒渗入经脉的苦痛,他狼狈地转身,眼里的金星渐散,朝清脆的女人声音来处:

    “为…为何打…打我?”

    街灯明亮,照见他大汗如雨的娇容。终于眼前金星和乌云散去了,他看清了马上的姑娘,也看清了四周的四名大汉,和驻足观看的不少过路人。

    “为何阻路?你这该死的猪狗!”一名大汉大叫。

    文昌举目环顾,用衣油擦掉额上的大汗,痛苦的狼潮末退尽,他没法动手雪耻,切齿道:“街路可…可通三匹马车,我…我怎又阻了你…你们的…的路?”

    “打他!”马上的姑娘横狂地叫。

    “叭!”一鞭打到,文昌的脸上出现了鞭痕。

    左侧人群一乱,冲出一男一女,女的是一身白,白得耀眼,飞抢出来,男的一身紫衣,深喝已发:“住手!休逼人太甚。”

    大汉第二鞭正往下落,白影已到了,是白衣姑娘,伸纤手勾住大汉的手臂,脱手飞扔。

    “啊…”大汉狂叫,平空飞出三米外“八达”扑倒在人群之前。一个路人也曾打落水狗,突然一脚猛踢。然后往人丛里一钻,占了便宜溜之大吉,把大汉踢得鬼叫连天。

    “打得好!”有几个路人怪叫。

    人影突止,所有的人全吓坏了,一个小姑娘出手锏便把人扔出丈外,岂不可怕?

    “啊!你们好大的胆子。”马上姑娘怪叫。

    紫衣人好一表人才,脸色如古铜,剑眼虎目,三须黑髯挂胸,未怒先威,但这时却微微一笑说:“姑娘,假如你想家破人亡,太容易了。”说完,拍拍腰间长剑。

    白衣姑娘也拍拍长剑,冷笑说:“小贼人,你认为本姑娘不敢杀你?你再叫试试?”

    另一个大汉突然在姑娘身后扑上,要扣姑娘的脖子。

    白衣姑娘可能身后长了眼,大旋身一手格分伸手的大毛手,左掌出如电闪“叭叭叭叭”就是四记正反阴阳掌,四记耳光把大汉击切在地,大牙满地跳,衣衣呀呀挣扎难起。

    白衣姑娘一声大叫,扑近健马。

    “丫头,不可。”紫衣人叫。

    马上姑娘银牙一咬,掉转马头扭头叫:“你们好好等着就是…”

    文昌抹掉眼角的汗,咬牙切齿地接口说:“大爷等着。我说,你会受到恶报,你会家破人亡,你会死活都难,你会后悔你今夜的孟狼刻毒的横行。”

    白衣姑娘突然转头,惊然叫:“呀!是你,是你,你…你怎么了?”

    文昌也看清了她,吸了一口气,说:“谢谢你,夏姑娘。”说完,扭头便走。

    白衣姑娘正是白衣龙女夏苑君,紫衣人是她的爹爹四海神龙夏承光。

    白衣龙女看了蔡文昌的面色,与及当街受辱的光景,便知他必定遭到难以忍受的变故,象他这种高傲的人,怎会在众目之下当街受辱?她感到一阵可爱的感觉泛上心头,这次相逢,也带给他极大的震撼和激动。

    文昌的痛苦狼潮已过,脸容渐渐正常,谢了白衣龙女,扭头便走。

    白衣龙女摇身抢出,粉面红潮上升,怏怏地说:“蔡壮士,你有困难,你必须…”

    “在下从不知困难为何物,也许这八马鞭在我来说,忍受下来太困难了,但我会好好地回报他们。”文昌抢着说,大踏步朝前面人丛里闯。

    四海神龙摇身拦住,笑道:“蔡壮士,你我并不陌生。”

    “不错,龙驹寨我们有一面之缘。”

    “在下夏承光。”

    “呀!是四海神龙夏前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蔡壮士,不必说这些场面话虚伪客套。你有困难,脸色泛青,冷汗未收,是…”

    “晚辈不劳挂怀,生平不惯受人怜悯,对不起,晚辈要去讨生活,少陪。”文昌抢着说,拱手行礼,傲然举步,往人群中一钻,飞步走了。

    父女俩怔在当地,脸上无光。

    “好一个刚强高傲的年青人”四海神龙喃喃地说。

    “爹,盯住他,他需要帮助。”白衣龙女焦急地叫。

    “他不接受我们的帮助的,那次你也是在大街上折辱他。”四海神龙摇头苦笑。

    兴隆酒店,是汉中府最负盛名的酒店,是单纯的宴会小饮高尚的场所,来往的宫客几乎全是殷实的商人和过客,没有风月点缀,听不到笑啼燕唱。

    酒店是两层,楼上楼下布置得古雅朴实,四壁挂有名家的字画,大庭的正壁高挂一幅大中堂,果然是大宋名书法家蔡包的行书诸葛武侯出师表。

    楼上,设备同样古朴,但有四座屏风隔了一角雅座,那是便于客人携女眷小饮的所在。

    文昌装了一肚子的愤怨,登上了酒客众多的二楼,找到一名店伙,堆下笑脸“劳驾这位大哥给我一个座位,小可是卖唱糊口的。”

    店伙倒也和气,笑道:“老弟,你来得正好,有几位大爷正要找一个歌手,随我来。

    靠右窗下一张八仙桌上,坐了五名眼眉大眼的粗豪大汉,穿青直裰,青帕包头,臂下挂着百宝袋,腰带上紧着细窄三尺皮鞘,让幅不大,一眼便可看出那是便于水中使用的分水刺或者是三凌钢铁兵刃。

    后首,是四个青衣小帽的中年生意人,正在低声谈笑浅酌低斟。

    店伙将文昌引到桌旁,端来一张四脚凳,向一个留了掩口须的中年人陪笑道:“陈爷,真巧,给小可找来了,这位老弟听候爷台吩咐。”说完,扭身告退。

    “诸位爷台请赏光,小可听候吩咐。”文昌说,一面解开琵琶包,欠身告坐。

    四个中年人相当和气的留掩口须的人间:“你会吟诗词么?”

    “爷台请吩咐。小可略知一二。假使诸位想听一些悲壮激昂的小曲,小可自己却编就了一些,只怕难令诸位满意。”

    “好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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