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堡新娘_第二部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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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第二十三章 (第2/4页)

柏,后来也打消了念头。老实说,她想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女儿,他会怎么反应?

    “看看她有多强壮。”

    瑞斯的声音把裘琳由白日梦中拉回现实。他盘腿坐在漪瑟的摇篮边,含笑看着婴儿抓住他的手指。“我相信她可以自己抓着站起来。我可不可以试试看?”他望着裘琳问道。

    “不行,亲爱的。我想他还不能那样。”

    但瑞斯不认为如此。“她流着跟我一样的血统,是来自她父亲,也就是我爷爷的强壮血统。她做得到的。”

    “不行,瑞斯,她还太小。”

    然而这个男孩很顽固。裘琳还来不及阻止,他就把漪瑟拉起来。小婴儿眨眨眼睛笑着,彷佛为自己的成就感到很高兴似的。可是她随即松手跌下去,头碰到摇篮边上。

    裘琳在她哭出声之前就赶紧把她抱起来。瑞斯往后跳开,像是怕受惩罚似的,然后又躲到她可触及的距离之外。

    “她不应该松手的,”裘琳安慰着哭泣的婴儿时,瑞斯在一旁咕哝道。“那不是我的错。”他没有注意到海丽走近,所以她在他的头上猛敲一记的时候,把他吓了一大跳。

    “噢!”他用手捂着耳朵闪避开。“笨老婊!”

    “很痛,是不是?你如果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知道怎么样制造痛。“梅丽喊道。“你一定也知道怎么样忍受痛。”

    她伸手又要打他,但他跑到她碰不到的地方去。

    “笨老婊!每个人都知道女人不可以打男人,我爷爷没有教你吗?”

    梅丽尖声说道:“他从来不打我!”

    “那你为什么又是呻吟又是尖叫的?”瑞斯顶嘴道。“我听过艾莎跟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呻吟的。我也听过你跟我爷爷那样,在他跟她结婚以前。”他指着裘琳说道。

    裘琳虽然在哄着还在哭泣的漪瑟,却仍怒视着那一老一少两个人。“不要再吵了。快闭嘴!”

    但瑞斯已经野放太久,不是洗一次澡和说几句好话就可以驯服的。“你又不是我母亲,你不能叫我做什么!”然后他用一种狡猾的了然表情瞪着她,那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像欧文,看得她心中一阵战栗。“你丈夫上你的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

    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这个恶心的问题,因为就在此时艾莎闯进主屋,一面还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欧文派人传话来了,”她怨恨地看着裘琳。“可是他只要跟你讲话。”

    一定是坏消息,她们都知道;而漪瑟的呜咽声打破突然随之而来的沉默。梅丽不等裘琳就先冲向门口,裘琳则缓缓地跟在后面。

    来者是欧文的手下克南,他正用水瓶喝水。看见裘琳,他就用袖子擦擦脸。“陆迈铎病得很重,欧文要你去。”

    “病得很重?他怎么了?”梅丽喊道。

    克南不理梅丽,只是直盯着裘琳。“他突然胸口痛,叫着要见妻子。”

    漪瑟彷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这时又哭了起来。裘琳把她抱紧,努力让自己清楚地思考着。“我不能把孩子留下。”

    “那就带着她。”

    裘琳不想去。虽然职责所在她应该去,但某种莫名的恐惧使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太小,不能去。”

    “只不过两小时的路程。”

    “那是骑马,我要乘马车。”

    那个人耸耸肩。“他要你去。”

    “我代她去。”梅丽插嘴道。“我跟你一起去给他治病,这些年来我一直帮他治疗各种疼痛。我应该——”

    “你不是他的妻子。”克南不屑地说道。“这是她的责任,不是你的。”

    裘琳问:“他在哪里?”

    “在你叔叔家。”

    她叔叔家,这就完全不同了。“我马上就去准备上路。”回到柯岩村,回到克莱叔叔和奈丝婶婶那里。即使在这种情形下听起来也跟天堂一样。

    他们在一小时之内出发,黄昏时抵达。那时裘琳感到很羞愧,因为陆迈铎的幸福竟然不如她自己的重要。虽然他们的婚姻只是权宜,但她对丈夫的职责不能因此而减少。他给了漪瑟一个姓氏,而她给了他别人眼中的男性雄风,她没有权利抱怨。

    现在他病倒了,为了他也为她自己,她都必须照顾他!让他恢复健康。

    奈丝张开双臂欢迎她。“啊,她真是一个小东西!”奈丝喊道,立即将这个瞪着大眼睛的小婴儿接过去抱在怀里。

    裘琳低头微笑看着漪瑟。“又小又可爱,像个小仙女一样。”

    “不要这么说。”奈丝低声说道。“有很多人都很迷信,如果听见你这么说,他们会诅咒她的。”

    裘琳摸摸漪瑟的脸,然后叹一口气。她这个心爱的国家有些事情、水远都无法改变的,尤其是迷信与相互争斗。“我必须去看我的丈夫,你可以帮我照顾漪瑟吗?”

    “当然。”奈丝把漪瑟抱紧。“他在你以前的房间里。”她看着裘琳。“情况不大妙。”

    陆迈铎看起来是必死无疑,恐怕那大概是眼前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他躺在她以前的床上,身体已经沐浴过,覆上干净的被单,躺着就像死尸般一动也不动。他的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至少没有新的,只有年轻时打仗留下的旧伤疤,也看不出有受到感染的迹象。

    “他抓住胸口就倒了下去,”坐在一旁的女人告诉裘琳。“然后他睁开眼睛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接着又悄悄地说道:“就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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