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天下_第六章起誓战端称帝习武封妃条件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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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起誓战端称帝习武封妃条件生 (第9/13页)

,我必然要给你…”我心头一暖。

    侧头看向我住的东屋,那里的门头上已然挂起一块匾额“关雎宫”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犹如一缕阳光温柔的照暖我的心房。

    七月初十这日,皇太极一口气敕封了一后四妃,哲哲住的中宫赐名“清宁宫”我住的东宫赐名“关雎宫”布木布泰原住我对面的西宫,此刻却被迫搬去了西南首的次西宫,把屋子让给了娜木钟。西宫赐名“麟趾宫”次西宫赐名“永福宫”而位于后宫东南侧的那间次东宫却赏给了巴特玛居住,宫名赐为“衍庆宫”

    除此之外,皇太极还把皇宫正南宫门赐名曰“大清门”八角殿赐名曰“笃恭殿”…

    大清仿明,定下“一后四妃”后妃制的同时还定下了公主制,规定皇后所生之女称“固伦公主”妃子所生之女及皇后的养女,称“和硕公主”

    不过事前谁也料想不到布木布泰会被连降两级,名分居然排在了娜木钟与巴特?璪之后!

    皇太极做出这样的安排分明是有意的!一方面压制了哲哲为后的气焰,一方面抬高了察哈尔福晋的声望,从而达到后宫势力的均衡。

    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哲哲固然为后,娜木钟和巴特玛?璪的荣升,也注定了布木布泰的降位。

    三升一降之间,所隐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秋日的夜晚已透出一层薄薄的凉气,可是屋内仍未到使用地炕的时候,我有些怕冷的往他怀里缩了下,掌不住眼皮不停的打架。

    皇太极一手揽着我,一手轻轻搁下指尖的笔管。

    “唔,折子批完了?”我在他腿上稍稍挪动发麻的身子,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他用下颌抵着我的头顶,轻笑:“先别忙着睡,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勉强撑大了眼睛,困涩的问:“什么东西?”

    他笑而不语,将一本黄皮册子慎重的交到我手里。

    分量不轻,掂着手心里沉甸甸的。我随手打开,长长的展开足有两尺,黄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我使劲瞪大眼辨认,然而视线早已模糊,看得甚是吃力。

    横长条幅,从左到右一共写了三种文体,一种满文,一种蒙古文,最后是汉文。

    我跳过前面两种,直接看汉字部分:“奉天承运,宽温仁圣皇帝制曰:自开辟以来,有应运之主,必有广胤之妃。然锡册命而定名分,诚圣帝明王之首重也。兹尔海兰珠系蒙古廓尔沁国之女,秉德柔嘉,持躬淑慎。朕登大宝,爰仿古制,册尔为关雎宫宸妃。大清崇德元年七月初十日。”

    我心里一颤,这是册文!

    白天的时候在崇政殿聆听宣读的应该就是这份东西。

    “这汉文部分可是出自范章京之手?”

    “你倒是一猜一个准。”

    我微微一笑,指着册文内“海兰珠”三个字说道:“比起哈日珠拉,我更喜欢汉译的这个名字,很美…”

    “哈日珠拉”乃是蒙语,准确发音为Harjol,范文程能以这个音节想像出“海兰珠”这等富有诗意的名字,真是甚得我心。

    皇太极哑声:“难道你只看到‘海兰珠’三个字么?”

    “哦,还有别的什么吗?”我故意逗他。

    其实我的记性还算不赖,自个儿手里的这份册文,除了汉文部分与白天宣读时的满语在翻译上稍许有所差别之外,犹记得在娜木钟等其余三人的册文内,好似还多了一句“恪遵皇后之训,勿负朕命。”的训言。

    “有。”他温柔的低语,声音略带磁性,煞是悦耳“还有我的心…”

    我怦然心动,满满的幸福与感动溢了出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太极低吟着诗经上的《关雎》,用他的双手带着我的手,从桌案上取过那枚“制诰之宝”的皇帝玺印,四只手一齐用力在这份册文的落款处盖下鲜红的印记。

    “悠然,我皇太极纵有后宫皇妃无算,你却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我遽然一颤。

    宸妃…

    宸者,帝皇也。

    宸妃!宸妃…

    皇帝的妃子!

    唯一的妻…

    册封后妃之后,宫里开始忙碌着制定后妃的礼服、仪仗等等事宜,然而我随即发现,宫中人人都很忙碌,唯独我一个,真如多尔衮所言,是最最得闲之人,彻彻底底的成了甩手掌柜。

    我虽然位列哲哲之下,又是最得宠的一个,然而我实在性子懒散,对这些不大上心。再加上皇太极有意庇护,哲哲也不敢太过支使我干活,只得任由我逍遥快活。

    所以,在这个宫中人人忙得人仰马翻的当口,我却凭借着皇太极的御赐信牌,在皇宫内外来去自由,畅通无阻。

    朝鲜那边的局势已经正式扯破脸,朝鲜国王抵死抗命,据探子回报,朝鲜境内正积极备战,反清情绪高涨。

    我十分清楚这场仗,等皇太极把国内的一些琐事都理清了,便会立即发动,以他骁勇善战只能,必然会御驾亲征。这将是大清建国后,大清皇帝的第一次御驾亲征,气势和规模自然无可比拟。

    济尓哈朗的政务开始繁忙起来,即便我出宫去城郊别院,也难得再碰见他一回。这大半月下来收效甚微,我不禁有些气馁。

    八月初二这日照例换了便装,骑马出城,才出西门没跑几分钟路程,忽见半道上拦了一匹黑马,马鞍辔头一应齐全,空荡荡的道上却不见有半点人迹。道旁的树林郁郁苍苍,秋日的阳光顶在头上,雾茫茫的透着一种惨淡的味道。

    我勒马驻足,脚踩着马蹬立起身子左右观望了半天,始终未见有人出来。

    马是好马,体形彪悍,马腿修长有力,绝对是匹精练的千里宝驹。鞍亦是好鞍,上等的缂丝蒙在牛皮之外,金线绣了蛟龙腾云的图案。

    我眼皮微微一跳,这样的装饰,绝非常人可配。我开始不安起来,正欲勒缰调转马首,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唿哨,面前的黑马腾腾腾的开始慢跑起来。我的坐骑浮躁的踏着马蹄,竟然踩着小碎步,不紧不慢的跟上了它。

    “嗬!”我蹙眉轻叱,试图将马强行拉回来,可是它根本不听我的,仍旧跟着那黑马前行。

    抓缰的手心勒得生疼,然而却是无济于事。

    没过多久,眼前的路出现岔道,黑马很自然的往右侧拐去,我的坐骑也随即跟了上去。我怒不可遏的挥动马鞭,在马臀上狠狠抽了两鞭。马儿吃痛,咴地声长嘶,终于不甘的调转方向。

    马首方转,忽然脑后生风,我猛地警觉,随手抓起鞍侧的长刀,连刀带鞘的往后挥去。

    “当!”兵刃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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